法布局与谷明月相知相遇。
后来,在得到了谷明月的信任,从她口中得知宝藏钥匙和地图的藏身处后,安敏之怕节外生枝,筹谋了很久,才想尽一切办法,亲自到清流镇中。
他费尽了千辛万苦,却在即将成功之时,被柳元景劫了胡u,偏偏他的口气还是如此云淡风轻,让他恨意难平。
要不是柳元景屡次从中作梗,安敏之早就拿到了紫宸九千岁的宝藏。有了金银珠宝在手,他便有了建立清名拉拢朝臣的资本。
重生之后,安敏之步步为营,为的就是那一个位置。柳元景一个好奇心,又一个阴差阳错,就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世子说的轻巧,小王辛苦多年,只因你的好奇,便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折损了手中爱将,还错失了对于本王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柳元景方才的缄默,只是感慨世事无常,绝无内疚反省之意。听着安敏之慷慨陈词之语,他哂然一笑。
“紫宸九千岁宝藏一事,攸关江山社稷。柳某不才,私以为这宝藏,理应上报朝廷,由当今圣上定夺,而非成为王爷私财。再者,我已经将宝藏之事禀报给父亲,若有风吹草动,他定然会告知圣上。”
安敏之的脸色,随着柳元景话逐渐变黑,当听到最后时,他几乎要口吐鲜血了。他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重生一世,本该是顺风顺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屡屡坏他好事,偏上还有着强大背景。
想到柳元景最后抬出英国公来,安敏之在心中诅咒,但愿英国公早日离开人世,他一定会在柳元景根基稳固之前除去他。
紫宸九千岁宝藏一事,安敏之一直小心捂着,上次朝中传出风言风语,吓得他神经紧绷了许久。
当今圣上正是盛年,若他知晓,儿孙有人筹谋皇位,定会勃然大怒,将其贬黜。安敏之一心想做皇帝,怎能容忍这样的局面出现。
顾虑重重之下,安敏之只能整理好情绪,重新摆出一张笑脸说:“柳兄误会了,小王一心社稷,怎会生出忤逆心思。只是朝中奸臣当道,我担忧父皇受奸臣蒙蔽,这宝藏落入奸人之手。”
噗嗤。
辛夷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听人将狼子野心,说的如此清新通俗与众不同。
安敏之大义凛然的样子,要不是知晓实情,辛夷几乎要误以为是他们冤枉了他。话从安敏之口中出来完全变了味儿,好像他寻找宝藏,不是为了个人私利,而是为了 天下苍生一样。
面对辛夷的嗤笑,安敏之神色尴尬,羞恼之下说到:“辛姑娘可是有话要说,听闻姑娘巾帼不让须眉,倒不知有何见解。”
辛夷抿唇一笑,眼波微横,望了柳元景一眼,没看到他露出反对神色时,这才开口:“王爷言过其辞了,辛夷身份卑微,怎敢妄言。只是,您口口声声为了江山社稷,为何屡次与小女为难。动不动喊打喊杀,如今还在辛夷身上下了毒药。”
作为人证,辛夷将佑王暗中办的事,毫不留情的戳穿,静待他的回答。
安敏之一向厚颜,又怎会被辛夷的话影响,他收起了笑容郑重其事的说:“虽说是世子先坏本王大事在前,又拿假玉玦戏弄小王在后。但是只要柳世子愿意将另一枚玉玦拿出,待宝藏开启之日,小王不仅愿意为辛姑娘彻底解去桎梏,还愿与世子分一杯羹。”
这个安排,是佑王思索了许久之后,想出的解决之道。按照他的计划,对柳元景来说百利无一害。
柳元景手中只拿了一枚玉玦,又不知宝藏地点,他只要愿意与王府合作,就能得到部分宝藏。安敏之实在想不出,柳元景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的提议。
更何况,柳元景一心想将辛夷身上毒素清除掉,若他不拿出玉玦来,安敏之便不会让厉远山为辛夷解毒。
威逼利诱之下,安敏之不信柳元景还能像面上那般淡然,义正言辞的拒绝他的倡议。
这世上有不好色的也有不好财还有不好名的,但是安敏之从没见过既不好色又不好财还不好名的。
柳元景对辛夷一心一意,心无二色,安敏之空有美人,却无法施展美人计。至于名声,英国公府的名气已经足够响亮。
故而,安敏之推断,或许柳元景唯一感兴趣的只有钱财。
诚然,这项计划对柳元景来说百利无一害,对于安敏之亦是如此,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提出。只要柳元景接受了宝藏,代表着英国公府,已经被安敏之拉到了佑王府的船上。
有了英国公的支持,佑王争位之途趋虎添翼,这是坐拥宝藏也无法买来的助力。所以,安敏之才会心甘情愿的与柳元景分享财富。
即使心中再厌恶柳元景,安敏之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只要能得到英国公府的支持,这点儿隐忍算什么。
辛夷在一旁听着安敏之拿自己的安危来威胁柳元景,不由气愤的说:“王爷用一个女子来威胁世子,又算什么英雄。”
笃定柳元景会答应自己提议的安敏之,没有接辛夷话茬,单等柳元景答复。
经过短暂的思量之后,柳元景很快给出了他的答案:“玉玦我可以给你,但是宝藏我不会要,这些更与英国公府有关。辛夷的病,在玉玦给你之后,就要开始为她治疗。否则,我便将宝藏一事上达天听。”
信心满满等着柳元景妥协的安敏之,蓦然被他反将了一军,不由道:“你可要想好了,紫宸九千岁的宝藏不是一笔小数目。只要能得其中十分之一,便是累世财富。你今日若是放弃了,日后莫要后悔。世子,你要明白,这天可是会变的。”
到了最后,安敏之不再遮掩自己的野心,**裸的暗示了自己想要变天的想法。 他就不信了,还会真的有人忠于他那个昏聩的父皇。
对于当今圣上,安敏之比旁人怨念更多,他们明明是父子关系,安敏之却鲜少从他身上得到温情。
前世哪怕在父皇快要过世时,他也没表现出对佑王的亏欠之意来。每次想到这些,安敏之就会生出浓浓不甘。
都是皇家子嗣,他到底差在哪里?难道是生母身份卑微,所以他也要跟着卑贱么。安敏之不服,所以对皇位的执念,比旁人更重。
他情绪激动的话,没能打动柳元景。
柳元景目光沉静依旧,与神色激动的安敏之对视着,毫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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