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部并不像它的名字一样,里面的阳光十分充足,撒在阚矇康的身上,让她特别舒服。
当然,过了一会儿阚矇康就知道了,庭院的确如此,但走入别墅内,就是另一种感觉。
现在是早晨,但是别墅里依旧是一片昏暗。门缝中艰难挤进来的一缕光芒并没有照亮别墅丝毫,这令它显得是那么微弱,那么无助。
给阚矇康开门的是阚伝染,但是他看阚矇康的眼神却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让人不禁怀疑阚矇康究竟是不是他的妹妹。
这也难怪,阚矇康被收养的时候阚伝染不在。阚矇康被收养了,带回家了以后,阚伝染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阚矇康也是毫无生气的坐在那,没有看阚伝染一眼。他们互相不认识也很正常。
让阚矇康进去后,阚伝染倚在门边,道:“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与其说是一个疑问句,还不如说是一个陈述句。因为他没有丝毫疑问的口气,感觉就像你不回答就会犯下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原谅的滔天大罪。
阚矇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径直走上楼去找阚伝希。
刚上到第二楼,阚矇康就被阚泰尔拦住了,阚矇康甚至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还没等阚矇康反应过来,阚泰尔一脸笑意的说:“哦呀,来客人了呢。说吧,你是找谁的?跟我说一声,你先去客厅等一下。”说完后,阚泰尔脸上的笑意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又道:“下去吧,你没有这个权利和资格上来。”然后将阚矇康赶到了客厅。
“那个,”阚矇康对着阚泰尔说。“我找阚伝希学长,谢谢。”
阚泰尔边上楼边说:“啊,好。你等一下。”
看了看阚矇康手中的鞭子,阚伝染的眼睛有点泛红光,问到:“还是带着武器来拜访的?”
这是一个真正疑问句。阚矇康也看了看手中的鞭子,随后将其放到一边,道:“哦,不是。我是纪律委员,负责在凌晨部和黄昏部巡逻以防意外情况发生。这是为了应付危险情况以便自保而准备的。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将鞭子挥向你。”
眼中的红光消失了,阚伝染也做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又问:“既然都当上纪律委员维护治安了,那么也是知道我们的身份了是吗?”
又是一个疑问句。阚矇康歪过头,反问到:“什么身份?”
听到阚矇康的话,阚伝染的眼睛又泛起了红光,看着阚矇康喃喃自语道:“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就要来当纪律委员,而且还能随意的进出黄昏部。是个很危险的人物啊……”言罢,将阚矇康的鞭子扔到了一边,有力的大手掐住了阚矇康的脖子,说到:“是个危险人物还是要铲除了为好。不要到时候知道了一些事情然后大肆宣传,让整个学校都乱套。”
被掐住的阚矇康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以为自己的生命在今天就被眼前的人终结了,但其实是她想多了。就在她感觉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从楼上下来的阚伝希大喊:“四哥住手!她是矇康,阚矇康。你的妹妹!”
闻言后的阚伝染逐渐减轻了手里的力道,最后放开了阚矇康。被放开后的阚矇康就像一根羽毛一样像地上坠去。本以为会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板上,但是却意外的,她坠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阚矇康睁开眼,看见阚伝希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这让她感到很是惊讶,因为阚伝希跟她隔得这么远,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是怎么冲过来接住她的?
看到阚矇康没什么问题,阚伝希的脸上绽开了笑颜,对阚矇康说:“矇康,你既然是纪律委员,那么理事长肯定有跟你说过什么。比如,狼人什么的,理事长有跟你说过吗?”
一直在喘气的阚矇康回了回神,道:“对,有说过。怎么,你想说你们就是所谓的狼人是吗?黄昏部是怎么了?不是都说黄昏部有超乎常人的智商吗?真想不到你们竟然幻想着自己会是狼人这种不存在的生物。”
“哦呀,看来都知道嘛。”阚泰尔开玩笑似的说到。“只可惜不相信。”
阚矇康还是一脸平静,她冷笑道:“记得理事长有说过,狼人都有特殊的能力。那么,你们有吗?”说完本想离开这里,但阚矇康反应过来的时候阚泰尔已经拿着一把小刀架在了阚矇康的脖子上。
还是戏虐的笑容,阚泰尔说到:“哦呀,看,如果不是我仁慈,及时收手,你现在估计早就死了。怎么样,相信了吗?”
跟阚泰尔不同,阚伝希看向阚矇康,道:“你不信没关系,只要不跟外人说这件事就好了。”
而阚矇康还是没有理会,因为她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她的梦境——
一个秀气的男人,他的双眸泛着嗜血的红光,原本儒雅的脸庞,此刻布满了煞气。他将阚矇康家里的门击碎,一瞬间就来到了阚矇康的父母面前,将他们撕碎,把他们吞入腹中。这个人,想必就是狼人。
现在阚矇康知道了,原来杀死她父母的就是狼人!虽然有点难以接受狼人存在这一说,但她的父母却的确死于狼人之手。
这种肮脏嗜血的动物竟然是她的哥哥!就连阚矇康自己都觉得好笑,只是一个梦里的场景,她竟然还当真了。不过,对这种狼人没什么好感就是了。
从阚伝希的怀里挣脱出来,阚矇康道:“对不起,我要走了。麻烦你们很道歉。”虽然语气还是淡的出水,但是她认为这是很有感情的了。
“哦呀,一点道歉的样子都没有呢。”阚矇康听见身后阚泰尔的嘲讽,但是没有听到阚伝希在喃喃自语。
刚走出黄昏部的大门,阚矇康就看到冰曜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看着她。
就这样,时间仿佛静止在了那里。阚矇康和冰曜就这样对视着。其实,阚矇康不是没反应,只是她看冰曜看呆了。冰曜脸上那一双漂亮的银眸深邃不见底,仿佛在他的眼里还流淌着一条清澈的小溪。右手随意的搭在挂在腰间上剑的剑柄上,再加上他逆着光,这样的冰曜就像一个浑身散发着金光的骑士。
过了一会儿,冰曜打破了这气氛:“就因为得到了特权,所以就进出那种危险肮脏的动物的巢穴。从来没有想过,你原来这么不要命。不过至少你活着出来了。”说完,冰曜转过身,边走边说:“第一节课要开始了,快点回去上课吧。”
“那个。”阚矇康伸手拉住了冰曜的,正准备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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