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矇康跟着阚伝希他们来到了这所“暮光学校”。这所学校跟别的学校不一样,这里面有初中、高中、大学。里面不是富二代、官二代就是人群中的佼佼者。无缘无故就转进来的阚矇康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无奈。
被带进学校的阚矇康跟阚伝希他们不一样。他们住进了一个有好几个足球场大的庭院里的一栋别墅。而阚伝希住进了学校的理事长——吉尔的家里。至于待遇为什么差这么大,阚矇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也不能说待遇差很大。因为吉尔的家是一栋坐落在凌晨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小洋房,吉尔对阚矇康也很不错。但这对于阚矇康来说,无论怎样没什么区别。
哦,对了。关于凌晨部一说,阚矇康只知道还有一个黄昏部。黄昏部里的人各各都长得很精致且优秀,其中的俊男美女让凌晨部的人为之疯狂。而凌晨部,跟其他的学校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花痴和活动多了点。
进入了这所学校后,阚矇康总是会做一个梦。
在梦中,阚矇康的家人被一个衣冠禽兽杀死。它撕裂了她父母的身体,啃食着她父母的肉,喝下了她父母的血液。不知道是吃饱了还是同情她,只是看了看她便离开了。
阚矇康还隐约记得,在梦中,她蜷缩在家里的角落很久。第二天凌晨,一个男孩推开了她家的们,抱起了她。被抱起来的阚矇康眯了眯眼,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孤儿院里。
每每梦到这里,阚矇康总是会惊醒。然而她又不记得那个男孩究竟长什么样。
刚搬过来三个月左右,吉尔家里又多了一个男孩。男孩浑身散发着寒气,让人不敢靠近。
“矇康,”吉尔将男孩带到阚矇康的面前 说。“他以后就是你的新伙伴了,叫做冰曜。打个招呼。”
看着眼前这个跟她差不多大的男孩,阚矇康有点反应不过来。跟以前一样,一言不发地坐在那。
冰曜也没有多理阚矇康,让吉尔带着他到了自己的房间。
自这之后,阚矇康和冰曜都互相当做透明人一样。直到他们都在凌晨部成功毕业升为高中生为止。
那天,吉尔把他们喊来了他的房间,对他们说出了学校会分为凌晨部和黄昏部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独特的生物存在,那就是狼人。狼人跟吸血鬼很相似,但他们会将一个人啃的一干二净,连骨头都不放过。
狼人都有超乎常人的能力与头脑,自然,他们也有着超乎常人的寿命。以至于一个狼人的能力究竟如何,应该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这个世界上知道狼人存在的人少之又少。虽然狼人危险而嗜血,但大多在民间的狼人都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有小部分的狼人还在捕猎人类。
跟他们说出原因自然是有原因的。吉尔在说完后房间里的气氛沉默了很久,终于,吉尔首先打破了沉默:“我跟你们这么说就是想拜托你们一件事,那就是——来做我们学校的纪律委员。”
“…………”阚矇康和冰曜依旧没有说话。
见他们沉默着,吉尔马上又说:“纪律委员是让你们在早自习、午休、午自习及凌晨一点到五点的时候在学校巡逻。以防有狼人突然骚动。”
停顿了一会儿,吉尔谈条件般地说到:“纪律委员只要要求对于狼人的事情绝对保密。另外,吃饭的时间你们是有的。而且不用参加早自习和晚自习,作业也可以适当的减少。成绩就更不用担心了,因为你们根本无法毕业。直到确定下一任纪律委员,你们便可毕业。”
一直都寡言少语的阚矇康说话了:“荒唐!理事长,你是不是什么东西看多了,竟然编造出了狼人这个谎言让我们来当纪律委员。不觉得好笑吗?”
沉默着的冰曜这时也开了口:“我表示我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巡逻。”
阚矇康诧异的看了冰曜一眼。跟他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对冰曜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看到冰曜都当了纪律委员,阚矇康叹了一口气,对吉尔说:“那么,我也来一个好了。但是,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狼人这一说的。”
吉尔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副长达两米的鞭子递给阚矇康,又拿出一把剑递给冰曜,道:“以后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就拿着我给你们的武器应付。记住,面对失去理智的狼人不要犹豫。”
冰曜没有多说什么,接过剑以后开始“欣赏”起来。跟冰曜不同,阚矇康望着手中的鞭子久久不能回过神来。这是她第一次拿着武器,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才好。
“既然是这样,两位纪律委员以后可要好好相处了。不要再像以前一样不理对方了。”看了看依旧沉默的两人,吉尔说。“对了,凌晨部的人对黄昏部的人有多疯狂你们不是不知道,不要被妒火烧死了哦。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阚矇康和冰曜就这么被赶出了吉尔的房间。在回房间的路上,阚矇康想起了吉尔对他们说的话。
“那个……”
“回去好好睡一会儿,一点钟的时候门口集合,然后去巡逻。”阚矇康刚想说什么,被冰曜果断地打断了。
“哦”
回到自己房间后,阚矇康躺在床上一下就睡着了。全然没有想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她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快速的穿衣洗漱,没过多久,阚矇康背着书包下了楼。
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吉尔看到阚矇康从楼上下来看上去有点惊讶,他放下手中的刀叉,问到:“矇康啊,你不是去巡逻了吗?怎么才起来?”
眯了眯半睁的眼睛,阚矇康陷入了回忆。
“纪律委员是让你们在早自习、午休、午自习及凌晨一点到五点的时候在学校巡逻。以防有狼人突然骚动。”
“回去好好睡一会儿,一点钟的时候门口集合,然后去巡逻。”
也就是说,晚上冰曜一个人出去巡逻了,而阚矇康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见阚矇康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吉尔大笑:“哈哈哈,矇康你不会就忘了吧?也就是说,你昨晚放了曜的鸽子,让他一个人孤独地巡逻?”
阚矇康对着吉尔点点头,算是默认。虽然表面上面无表情,但阚矇康的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愧疚的。阚矇康没有尝过,但被放鸽子的滋味肯定不好受。不知道冰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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