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才不会理会这个女人,他一边检查着恩真的情况,她那惨白的脸色,额头有着大颗的汗水低落,她眼睛之中焦点也有些模糊,只是迷迷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阿津,我疼……”
那一声低唤,让乔津胸中的火气更甚。
他一把抱起恩真往外走,一手还播着电话。
“警卫室么,我八楼a座的住户,马上派人上来把我家里面的女人送到警局,她穿一件海蓝色上衣,千万别让她跑走了,我先送我太太去医院。”
雪儿虽然还疼着,但是也听到了乔津刚刚的电话,她急了,匆匆忙忙地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手上的伤口。
“你不能抓我,是梁恩真伤害我,我碰都没有碰过她!”雪儿慌乱地喊着,但是乔津根本就不理会她说的话,只是抱了恩真进了电梯。
雪儿有些慌张,她知道现在的自己绝对不能留在这里,如果被人抓住的话,她几乎不敢想象。
雪儿想了想,自己不是这里的住户,不敢从电梯下去,怕警卫正从电梯上来,她想到了跑楼梯,可才跑到五楼,这楼道里头已经出现了穿着警卫制服的两个男人,他们二话不说地就扣住了她。
“放手!你们无权抓我!放手,知不知道我未婚夫是谁,他是柯立均,他很有钱,就算买下你们整座公寓都绰绰有余!你们放开我,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我不要去警局!”
雪儿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喊着,而那两个警卫也的确是把她当做疯子一样看待。
乔津急急忙忙地把恩真送到医院去,在看到医生护士不停进进出出的急诊室,乔津在想,如果自己当年选一个妇产科就好了,也就不至于现在只能站在外头看着,干着急,偏偏又帮不上忙。
中途从警卫室里头来了一个电话,乔津也是心不在焉地听着,他走之前通知了警卫室,警卫室的人已经把人给抓住了,也扭送到了公安局,报了案。懒
乔津虚应了几句之后挂上了电话,他现在没时间想那些事,反正先把人丢进警局去,最好是恩真没事,要真有事,就算那女人死一万次都不够赔的。
他捏着电话,看着急诊室,足足在外头候了三十分钟之后,这医生才走了出来,脸上有些疲惫。
乔津上了前,“怎么样了?”
“没事了,就是情绪起伏大了点动了胎气,在怀孕初期比较常见,所以也要特别关注,您太太原本就体虚,又有手脚冰凉贫血的毛病,平常注意一些,多补补身子,免得挨过了怀孕初期到最后分娩的时候容易出现血崩这种事情。这几天住两天医院安安胎吧。”医生平静地说着。
乔津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医院总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以前的时候他总觉得没什么,可现在嗅着这股味道,看着自己的妻子面容惨白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乔津觉得自己的胸口很痛。虫
她的双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像是在保护一般,他知道,她是想要保护好孩子的。
她未醒,但是眉头轻皱,有些痛苦的,这让他想起了她对他说的那一句“阿津,我疼”,他伸手去抚她的眉头。
“没事了,乖,没事了。”他低声哄着,他手指触摸到了她额头的薄汗,他从自己口袋里头掏出了手帕,这年头很多人已经习惯了用纸巾而不是手帕,而他却喜欢一直带着手帕,他当初也是这样从口袋里头掏出了手帕给那个哭的凄凉的新娘子。
他细细地检查着恩真,想要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口,最后只发现她的手指受了伤,伤口不深,所以只贴了一个创可贴,乔津细细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他那么巧在那个时候回到了家,只怕恩真不是手指受伤的而已吧,天知道那个女人会做出点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见恩真还不会那么快醒来,乔津走到了走廊上,他拨了一个电话给自己的大哥。
此时此刻的雅尔冰在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头,这几年,父亲的权利差不多已经全部移交到了他的手上,名义上雅氏的总裁还是父亲,但是商场上谁都知道这掌权人是他雅尔冰。
他的办工作上放着一叠的报纸,各家出版的都有,可这头版头条还是柯氏的“绑架前期门事件”。
桌上开着的笔记本电脑上是股票图,这柯家的股票因为这一次的形象危机而损,已经接连跌了两天,这是柯家这几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哪怕是柯老头死的那一天,柯家的股票也只是象征性地在开盘的时候稍稍跌一点点,之后又是呈现上升的趋势。
掌权人的形象对于集团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股民又不是股东,没有在股东大会上见到,并且质问人的权利,他们只能从一个企业的形象还有新闻报道上去了解这个企业。
但是,雅尔冰觉得还远远不够,这些下跌对于柯氏来说根本谈不上什么毁灭性的打击,那些个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一般。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柯氏承受更加大的冲击呢?雅尔冰觉得这一次的“前妻门”事件是一个很不错的契机,只是总觉得还差一些,如果有再猛烈一点的,那就好了。
搁置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雅尔冰拿了手机看了一眼,那是一条彩信。在信件里头,没有任何的字眼,只有一个穿着海蓝色上衣做休闲打扮女人,她有一头漂亮的大卷发,发色是时下流行的巧克力色,她被两个警卫员扣着,她低着头,刻意地不让人看到或者拍到她的脸,但是熟悉的人只需要一眼,就能够认出眼前这个人是谁。
雪儿——柯氏总裁柯立均的未婚妻,他那心尖尖上的人。
雅尔冰来了兴趣,想要把这一组照片给看完,但是一个来电电话的亮起,暂时阻碍了他读完这些照片的,他接了电话,自家弟弟总是要比这些要来的重要的多。
“阿津?”
“哥,雪儿来找恩真,她居然出现在我的公寓里头想要伤害恩真!”
电话那头,他的亲爱的弟弟似乎很生气,浊重的呼吸声带着咬牙切齿的力度,那么生气的阿津,雅尔冰还真是没有遇上过,他一直都以为这个弟弟是温润的,对谁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脾气,总是包容着一切的人,但是眼下,他居然用那么生气的声音对他说着。
果然只有梁恩真。
雅尔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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