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真按在她肚皮上的手渐渐地用力,雪儿的腹部也抖了起来,她不停地收着自己的小腹,大气都不敢出,只想着怎么把自己肚子再收扁一点,再收扁一点。
“雪儿,你有没有梦见过你的孩子?你会不会觉得愧疚?”恩真低声问着。
雪儿浑身发颤,她用力地推开了梁恩真的手。
“梁恩真!是你推我下楼的,是你杀死了我的孩子,是你,是你,是你……”
那原本尖锐的控诉,到最后的时候渐渐变得羸弱了起来,雪儿大声地哭了起来,“是你,谁让你是柯立均的妻,凭什么我要作为见不得光的存在,我要拥有他,你就得离开他!孩子又怎么了,就算没了这一个孩子,我还是可以有下一个孩子,你看,我不就成功地让你和他离婚了,而他很快就要娶我了。”
“梁恩真,我才是赢家,我才是!”雪儿大声地说着,在这场战争之中,赢的人是她,这就足够了!
雪儿从来都不是一个输家,在以前念书的时候,她努力考第一,年年拿奖学金。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天才,所以她坚信只有付出努才能得到她想要的那个回报,她天天熬夜温习,上课的时候做好所有的笔记,不敢错过黑板上的一个字。懒
她怀着孩子,却怎么也进不了柯家的门,就算是进了,对于柯老爷子来说,她不过就是一个孕育了孩子会走动的子宫罢了。
她一直等着盼着,那出气比入气多的柯老爷子两腿一登,而她也真的等到了,同时也等到了一个让她惊慌失措的检验结果,她做了一个婴儿血型检查,她只是要确保,这个孩子真的是她和立均的孩子,因为在她怀孕之前,她在高予卿的强迫之下和他也发生过关系。
孩子是o型血,她和立均都是ab型的,能生出一个o型血的孩子来么。
孩子不是柯立均的,这个事实就像是海浪一样把她瞬间冲进了绝望的深渊,她不敢想象,如果让立均知道孩子不是她的,那个时候她在他的心理面还能有那么一席之地么!
她不是梁恩真,挪用公司这个罪名都整不死她,柯立均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只是接手了她所有的职务,不在让她进公司。
她开始闲在家里面,好像什么都对她没有印象。
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身材走样是很可怕的,那突兀的肚子,走路姿态都会难看至极,甚至在房事方面都得小心翼翼,调查证明,有很多的男人会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出轨,也许是因为外在的诱、惑,也有可能是男人本身的不坚定。虫
梁恩真,对她雪儿来说是一道致命的伤疤,同样爱着那个男人,更让雪儿觉得承受不住的是,这个女人还有着一个再合法不过的身份——他的妻子,就算他们之间有些什么,那也是再合情合理不过。
雪儿似乎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一些事情,女人的感觉是很微妙的,即便立均每天都回回到她的房里面,她还是觉察到了他们之间是有事发生的。
既然这个孩子不能要,那么它在她的肚子里面呆了那么久的时间,也让她吃足了不少的苦头,作为她的孩子,理应应该是为她做出一些贡献,体现出它的价值。
雪儿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不过就是在立均进门来之前,她找了恩真一起下楼,在楼梯上,伸手拉了恩真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这个女人似乎也预料到了她即将要做的事情,很快地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是她怎么能够让她恩真呢,即便她的名字叫做恩真。
孩子顺理成章地消失了,没有人去质疑过他的身份,而梁恩真也成功地从她的视线之中消失了。
她是那么的成功!
她为什么要心存内疚,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不好,换成她是出身名门,和柯家门当户对,那柯老头就不会再鄙视她了,不会认为她是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
那孩子,原本就是她不要的,她为什么要梦到它,就算是它一身是血朝着她哭着又有什么用,谁让它不是柯家的种,偏偏是那高予卿的孩子,它是一个多么肮脏的存在,时刻提醒着,被高予卿强、暴的自己,在他的身下虚以委蛇的自己,她不要。
她赢了。
比起眼前这个女人,她现在是多么的风光,很快,柯家少奶奶,总裁夫人的头衔就在她的身上了。
恩真也笑了起来。
“对了,说个故事给你听,”恩真也不等雪儿做出回答,她径自地说着,“从前有一个丈夫,有一个很爱她的妻子,后来丈夫变了心,在外头有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丈夫渐渐地开始不回家,终于有一天,妻子打了电话给丈夫,她说,她知道了他外头有个女人,问他,到底喜欢那女人什么?丈夫说,我喜欢她那丁香小舌,和她接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很年轻。那一晚,丈夫回家,妻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给他,在餐桌上,丈夫特别钟爱那一道炒肉丝,等丈夫吃完,问妻子,那是什么肉炒的。你知道,妻子是怎么回答的么?”
雪儿看着慢慢走近的恩真,她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是地狱来的使者,她叫不出声来,她的下巴被她狠狠地捏住,掐的她腮帮子疼痛不已。
“你看,你的舌头也很不错,应该是个很会接吻的人吧,不知道,那味道会是怎么样的?”恩真低声地问着,另一手上那破裂的玻璃杯微微一扬,雪儿眼一白,瞬间晕厥了过去。
恩真看着这个缓缓软倒没有半点知觉的女人,她伸出脚,踢了一脚,见她动也不动,恩真觉得无趣极了。
“真没用,这样子就晕了过去。”
她都还没有玩够呢,就已经先晕了过去,没想到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真不知道柯立均看中这个女人什么。
想了想,恩真随手丢弃了自己手上玻璃杯,看着它在地板上摔出四分五裂支离破碎,她去了厨房,接了一盆水,好不容易是她在主宰着这个身体,面对那个女人如果不给她留下点深刻的印象那还真的是对不起她自己了。
这个天气微凉,水温还没有十二月里头的冰冷刺骨,恩真觉得有些惋惜,冰箱里头空荡荡的,也没有冰块一类的,要不然还能够直接倒进水里头给她一个震撼教育。
满满的一盆水兜头这么浇下去,雪儿被这么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猛的一个激灵。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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