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逍心烦意燥,虽然晚上有自己喜欢的西湖醋鱼,他却也没动几筷子。接着面对那三双水汪汪满含情意和期待的眸子,许久没有抒发生理需要的小侯爷本来是有一些动心的,可是正当他琢磨着该歇息在哪个女人房里,因此用心吸了几口气时,才发现那扑鼻的脂粉味在三个女人身上的份量是一致的,于是半点兴趣都欠奉了,简单应付了几句后便扬长去了书房。
余下三个女人在房中面面相觑,甄姨娘脸色尤其不好看,因好半晌才看向自己的丫头绿绮,沉声道:“这几**们就没和朝云暮云打听打听?问问爷晚上都是歇在哪里的?”
绿绮忙道:“奴婢怎么没注意?这几日和朝云暮云说了许多话,听他们的意思,爷都是歇在书房里的,并没有去哪里。”
白芷迟疑道:“姨娘是怀疑爷去了那些风月之地?这不可能吧?咱们爷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从不流连那些烟花之地的,不知多少官宦人家教育儿孙都是以爷做榜样呢。”
琥珀也道:“就是就是,爷是最瞧不起那些倚门卖笑的烟花女子的,他又怎么会流连那些场所?姨娘多虑了。”
甄姨娘冷笑一声道:“你们莫要太相信男人,京城怎样?能比得上这江南丝竹繁华之地?莫忘了十里秦淮就是在这江南地界,爷看不上那些倚门卖笑的烟花女子,难道还看不上色艺双绝的清倌花魁?殊不知如今不比前朝,若是有这样的女人进了侯府,反而是会被传为佳话的。”
她这样一说,琥珀和白芷脸色也变了,白芷便对绿绮道:“虽说你们和朝云暮云说了许多话,但那是爷的小厮,焉知他们不帮着瞒呢?叫我说,若要知道爷是不是真在书房,必得咱们自己亲自打听下为好。”
琥珀犹豫道:“爷那样精明的人,咱们若是动了心思,哪里能瞒过他去?我是觉得,他不是那样人……”
不等说完,就听白芷冷笑道:“真不是那样人的话,你怎么解释这么些日子他都不近我们的身?在京城就不怎么来后院,如今到了江南,细算算,这总有两个月了吧?爷在姨娘和咱们房里歇了几次?若说他又看上哪个丫头,外面也并没有传进信来,不然以爷的性子,他看中了谁难道还会不收房?”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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