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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血剑玲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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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黑夜邂逅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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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贵体。咱家还有些事,就不多留了。”

    刘义季起身接个圣旨,道:“总管既有要事在身,本王不便多留,他日定请总管府上小酌。”

    李宫监道:“多谢王爷,他日得闲,定来拜上。”

    他边说边走出客厅,刘义季跟着他,送他到角门,李宫监忙制止道:“王爷请回,咱家一定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多调些人手,救回大公。”

    刘义季忙道:“本王替五岳先谢过总管。”

    李宫监淡淡地道:“份内之事,还望王爷多保重。”

    两人拱手而别,刘义季回到府上,心里忐忑不安道:“皇上反应迅速,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明时升官却是要让我早日离开秦淮。我该怎么办?我的孩儿,五岳,你现在怎么样了?”

    刘义季吃了点点心,便回房休息,可翻来覆去,一夜难眠。

    屋瓦上的丝丝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听来就像孤舟泣妇,异常惨烈。刘义季似觉黑影窗前一闪,又趋宁静。正待翻身欲睡,忽听得瓦片一声轻响,斜眼见屋上瓦片也被人揭掉。他屏住呼吸,佯作熟睡。

    猛见瓦片上有一股浓烟吹下,刘义季捂紧口鼻,心道:“谁这么大胆,竟敢夜闯王府,难道守卫都睡熟了吗?平日里他们都守备深严,无人能入,今晚可为什么?府内有内奸?”

    刘义季见那人猫身下望,屋内死寂一片,索性一翻身,落到窗前,破窗而入。

    刘义季见黑影挺身而进,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朝床上砍了过来。

    他看准来人的刀影,伸出食二指,轻轻夹住,那人满以为刘义季被迷烟薰晕,是以不加防备。一刀刺出,顿觉被磁石般的物体粘住,慌忙一挣,见刘义季已闪身站在自己身旁,脸色惨变,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刘义季冷哼一声道:“说,谁派你来的?”

    “要杀就杀,啰嗦什么?”黑影道。

    刘义季道:“我不杀你,你走吧!”

    刘义季说完,将手指一松,那人见刘义季松开二指,身形一变,大刀直刺刘义季心腹。刘义季在黑暗见光影一闪,知道来人不死心,又朝自己刺来,冷笑一声道:“看你的刀法,的难判断你是何门何派的人物,不过看你的身形变化,也略知二三。不过今晚我还是放你离开衡阳王府,倘若他日再见,休怪本王无情。也顺便告诉你的主,本王随时恭候大驾。”

    那人身微微一颤,晃身飘出窗外,月光泻在窗前,刘义季从破窗口望向窗外,夜色美得出奇。风声和丝丝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夜晚,更加幽宁。

    刘义季心道:“没想到他会来王府,还不死心?”

    转念一想惊道:“不好,有人劫狱。”

    念吧,随即披上衣服,没来得及合门,人也飘上屋顶。

    喊杀声和打斗声响成一片,刘义季极目在月光下四望,见王府内的护卫正和黑衣人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心想:“大概是他们发现那人闯进王府,这才将他围住。事关重大,也管不得这么多了。”

    忖毕,身一飘,几个起落,也来到关押福三姐的地牢旁。两名守卒见刘义季到来,大吃一惊道:“不知王爷深夜到来,王爷千岁千千岁。”

    刘义季沉声问道:“带我去见福三姐。”

    两狱卒见刘义季能说出囚犯的名字,大为惊讶,慌忙道:“皇上下有密令,不许任何人见此囚犯,属下等不敢抗旨。”

    刘义季冷冷地道:“倘若囚犯脱逃,你们该当何罪?”

    两狱卒道:“地牢乃用千年玄铁铸成,任何人想要从地牢里逃出,除非有人劫狱,否则,没人能逃得出去。”

    刘义季响起那人躲进王府都没人知道,要是他的同伙潜进地牢,后果不堪设想。但要到地牢查探,又有违圣旨,该如何是好?

    刘义季踌躇半晌,才道:“那好吧,我明日一早奏明皇上,再多派三百人来守地牢,以防有人劫牢。”

    两狱卒道:“皇上也派了二十高手在左近埋伏,预防不测,王爷大可放心。”

    刘义季道:“我儿在逆贼手,倘若此人被贼救走,那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唯你们是问。”

    两狱卒忙道:“王爷放心,我等严加看管,没人敢接近地牢半步。”

    刘义季心道:“二十大高手,我虽然没有全见过,不过和万兄不相上下,定能守住地牢。看来我是多虑了,没想到皇上想得比我还周到。”

    忖完,朝两狱卒道:“你们辛苦了,本王深夜遇伏,怕地牢有所闪失,才冒失前来,这权当你们的酒钱。”

    说着,从怀里掏出十两一锭的纹银,递到一人手里,又道:“给本王看好了,日后还有重赏。”

    两狱卒欢喜地道:“多谢王爷,我们敢不效死守住地牢。”

    刘义季又交待了几句,这才离开地牢门口,朝衡阳王府返回。

    地牢离衡阳王府本有半里只隔,刘义季怕沿途有所延误,才操纵上乘轻功,飞奔而来。此时见地牢把守严密,才放心穿过眼前一片茂密的林荫道。刘义季很少在郊外的小径上行走,此时凉风依依,沁人心脾。

    虽然心事重重,但清风送爽,让刘义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如释重负。但须臾又觉失去了什么,又向自己什么也没有,只有满脑的空无和迷茫。想起当年皇上为荆州刺史时,武皇帝(裕)命自己同皇兄随往江陵,他对自己的悉心照顾,还亲自派人到野外射杀自己喜欢吃的野鹿。可自从彭城王的事后,皇兄像变了个人似的,对谁都不信任。

    刘义季叹道:“要是能回到当年多好,皇兄还是那个荆州刺史,不是现在的天,那我们还可以一起游玩,一起打猎。可现在,皇上他是万人景仰的天,没人敢违抗他的旨意。稍有不顺从他的旨意的,都有可能被处极刑。”

    刘义季望着月光透过稀疏的木,将整条雨后天晴的泥泞小道照得清清楚楚,偶尔传来几声小虫的鸣叫。刘义季舒了口气,快速朝林深处行去。行不多时,渐觉小径上的荆棘越来越多,刘义季嘀咕道:“不会迷路了吧?”

    正迷惑间,忽听得风刮木的声响,又听得几声轻响,刘义季暴喝道:“谁?”

    他静下心来,站在小径上,驻足聆听,半晌没有片刻声响,才喃喃的道:“是我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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