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地域, 幽暗的神殿, 明灭难辨的灯火光芒, 飘忽不定幽蓝冰炎, 以及从空气之中传來的空洞声音, 这些情况汇聚到一起后, 总会让人觉得非常诡异,
卫庄很疑惑, 这个声音看似非常飘忽, 但肯定是从神殿之中传來的, 但他却丝毫沒有发现机关所在,
这么一座神殿, 肯定会有些机关消息, 如果能够找到, 他肯定就能够抓住那个声音的主人, 到时候, 他会让这个人见识见识妖剑鲨齿的厉害,
"这个世界, 真的有宿命吗…"赤练握着链剑看着空气中飘忽的冰炎, 她突然觉得未來是那么的迷茫, 如果每个人的宿命都已经注定, 那她们又在争取什么, 就像是下棋, 如果明知自己会输, 那还有什么必要再下, 人生, 不也是如此吗,
宿命, 真是奇妙的东西,
"冰炎虽然奇异, 但却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东西, 你以为这东西, 就能够让我害怕吗…"卫庄挥剑一斩而过, 将一团冰炎斩断成了两片, 但这种诡异的火焰虽然被斩断, 但却依旧沒有消失, 而是化成了两团小的, 卫庄的一剑非凡沒有取得效果, 反而让冰炎的寒气将鲨齿都给带上的片寒霜,
这种温度的寒霜, 似乎比之易水寒还要可怕, 至少卫庄是这么觉得的, 高渐离的易水寒虽然独到, 但却远远不是这种超低温的火焰能够媲美的,
"不, 这点东西对你來说似乎算不了什么, 所以我也沒有只凭它们就能够困住阁下的意思, 现在开始, 游戏正真开始了, 进入那扇门就能够到达我的所在, 如果你们想要见到我, 就來吧…"随着声音落下, 原先破碎的墙壁上突然裂开条缝隙, 不一会儿就形成了条黝黑的通道,
看着这条幽暗深邃的通道, 卫庄几人有些惊疑不定, 世间恐怕沒有这么好的事, 可以想象, 里面肯定有很大的危险在等着他们, 究竟是进, 还是不进,
这种取舍的时候, 似乎是最难抉择的,
不进, 他们就无法达到预期的目的, 但要进去, 谁知道还有什么危险机关,
"哼, 流沙组织怎么会被这种困难吓倒, 等我抓住了你这个鼠辈, 定要让你试试我鲨齿的威力…"卫庄提着鲨齿剑冷冷一哼, 当先迈步走了进去,
他也想看看这塞外的机关消息, 究竟有沒有公输家族的机关术可怕, 卫庄几人走入通道之后, 墙面又悄然合拢, 一切都恢复如初, 就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的一样, 唯独那空气之中漂浮的点点冰炎在向世人证明着这里曾经所发生的一切,
"有趣的人…"神殿的最高处的房间之中, 大先知将抚摸在水晶球上的手悄然收入袖中, 这些宿命之中的旅客, 她其实并无法预料, 其实卫庄一行人所看到的画面, 不过是他们心中的恐惧那一面墙上, 其实什么都沒有, 她虽然能够推断命运, 却无法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 这种神奇的法术, 恐怕这个世界上就是神也不可能做得到,
不过这几个人, 当他们涉足那条通道之后, 就注定了他们永远也无法逃脱, 因为那里面不是一个牢笼, 而是一个为宿命之人准备的迷宫, 沒有出口的迷宫, 这些人不会死, 至少她不会让他们死, 迷宫里有所有的一切, 唯独沒有出路,
"雪山之巅的寒风, 依旧那么冷冽, 我苦苦守候在这里, 又到底是为了等待谁…"大先知悄然一叹, 望着窗外的清秋寒月, 她的心突然有了种无奈,
多少年了, 她的记忆已经如同这雪山之巅的枯树一样腐朽不堪, 或许她的等待沒有任何意义, 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但在这个世界的这个荒芜角落, 她的身影依旧孤独地守候着,
原來月光, 也是如此美丽的风景, 大先知隐藏在雪白斗篷下的嘴角微微一笑, 半缕墨黑的长发悄然从斗篷里坠落了下來, 这座雪山, 依旧那么美, 而这里的月光, 却是比任何一个地方的月光还要动人,
"月光如水, 烟锁重楼…"大先知抬头望月悄然一叹, 这个忧伤的世界, 究竟何时才会变得和谐呢, 或许那一天会很遥远吧, 与此同时, 远在边关城楼之上的张良也默默地看着天空的月亮叹息着,
两个人, 两个不同阵营的人居然同时看着天空的冷月无声而叹, 这究竟是宿命, 还是缘分, 或许, 沒有人能够明白,
"又在想往事了, "白云迈着漫步悄然而至, 他在张良的住处沒有找到他, 他就知道他來了这里,
或许是往事太过梦幻吧, 张良总是喜欢一个人站在月下听风, 这种孤寂的姿态并不是刻意表现, 反倒是像一种独特的气质, 究竟张良有多少往事, 白云并不了解, 他只知道张良是韩国人, 但他却对韩国的往事一无所知, 或许他的这个身体的主人白凤, 应该也是韩国人吧, 但他却不是,
"师兄, 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宿命吗, 亦或者这个世上有神仙, …"不知不觉, 张良居然问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題, 以他的身份和睿智, 其实是不该问这些的, 但今夜, 他却问了出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 如果有, 他们又在什么地方, 这个世界上又真的有宿命吗, 如果有, 该怎样拜托, 张良不知道, 但他却觉得白云应该知道,
这些年白云的所做所为他都看在眼里, 似乎这个人天生就有种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抢夺先机, 就像是墨家机关城之行和桑海, 他似乎每次都能够料敌先机, 而这些看似稀松平常的动作, 却往往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
他究竟是凭什么才取得了今天的成就, 他又怎么预知到了所有人的动向, 这些年之中, 张良时常都会这么询问自己,
但自始至终, 他却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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