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的夜晚非常清冷, 尤其是在被宵禁之后更加如此, 但这样一个黑夜, 却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
匈奴王都之中, 冒顿看着手中的情报默默无语, 龙城虽然被他占领, 但很多大氏族却不是那么安分守己, 尤其是在他颁布了宵禁令以后, 很多人都有议论,
不过这都不重要, 那些只会吃饭不会干事的庸才从來都不是威胁, 只要在他们面前举起屠刀, 他们就会马上投降, 真正让冒顿有些担心的是, 最近很多流言都通过那些游牧民传了出去, 这对他以后的统治非常不利, 看起來, 有必要杀鸡儆猴了,
冒顿眼中掠过丝冷漠, 迅速提起羽毛笔写下了段命令,
这些刁民, 如果不施以非常手段, 恐怕还止不住那些流言, 不过具体怎么制定计划, 冒顿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先不说冒顿打算改革龙城, 想让这座城市恢复正常, 此时此刻的卫庄已经带着流沙组织的成员躲过一队队巡逻兵來到了王城的北方尽头, 据说这里这条碎石小路能够直达圣山的神殿, 他们今夜的目的就是要探探那个神殿的底,
这次他们沒有穿厚重的兽皮衣, 而是恢复了自己的衣着, 这样就算是打起來, 至少不会因为衣服而降低战斗力, 既然这个匈奴少主他们已经很难抓到, 那么就先试试这大先知吧, 听说这大先知所在的圣山空无一人, 几乎沒有什么高手守护, 而且匈奴人对大先知非常敬仰, 通常不会有人会上圣山打扰大先知, 因为那在匈奴人看來, 是大不敬, 这种奇特的风俗, 也正便宜了他们, 这次他沒有带黑麒麟, 这种拼命的事卫庄从來不会用到她, 因为卫庄知道, 黑麒麟的作用远远不是拼命那么简单, 所以他让黑麒麟想办法混入王都里打探情况, 万一圣山之行不顺利, 他们还能够有只后手,
"这破山路真难走……"赤练看着四周乱石丛生的小道无奈道, 这样的山路, 而且还是在夜里行走, 她们沒有摔下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该死的匈奴人, 有钱筑起那么大一座王城, 居然也小气到连这圣山都不给修条好路,
现在倒好, 苦了他们了,
"我们时间不多, 快点吧, "卫庄无奈摇摇头, 这赤练虽然跟了他这么多年, 但公主的脾气还是沒有变, 就这种普通的山路, 也值得她大呼小叫的,
这可不是在韩国宫殿里, 更加不是在南国, 这里可是漠北草原雪山, 有路就不错了, 哪儿还有挑拣的份,
对于赤练这种公主脾气, 卫庄倒是觉得转魄灭魂两女比较顺眼得多, 至少她们不会挑挑拣拣, 还总是说废话,
看起來当初救下她们, 的确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只可惜白凤不在, 不然他们也会轻松很多, 原來白凤在的时候他不觉得如何, 可一旦真正失去他, 卫庄就突然觉得事情一下子就困难了很多,
雪山的路很难走, 尤其是在秋天, 这里这常年不化的冰雪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好在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沒用多少时间他们就走完了大半的路程, 其中最轻松的恐怕就数石兰了, 墨麟儿对她可不是一般的好, 不但将拿手绝技传授给了她还将白凤的凤舞身法前六层都传授给了她, 以她现在的内力, 恐怕真正发动起轻功來就是卫庄也追不上, 她现在虽然沒有当初白凤那种独步天下的速度, 但至少能够自保,
趁着夜色, 卫庄带着几女來到了雪山之巅, 而他也真实地见识了一个宏伟的神殿, 这座神殿驻立在雪山之巅, 就像是从九霄之上掉落的一样,
这座充满了西方风情的神殿非常宏大, 他们现在站立的地方就是神殿的大门口, 这条从雪山之下蜿蜒而的小路, 几乎就是这座神殿的唯一通道, 很难想象, 究竟是什么力量才让这座神殿驻立在这雪山之巅的, 这似乎太过不可思议, 甚至比他们脚下的龙城还要让人觉得震撼,
神殿的大门敞开着, 确切的说是沒有任何大门, 卫庄一行人悄然走进门内后, 到达的是一个小广场, 这座广场很普通, 除了中心的那个圆形祭坛以外, 几乎什么都沒有, 而在祭坛的后面, 是真正的神殿正殿, 但由于此时天色昏暗, 那座正殿在卫庄看起來就像择人而噬的猛兽,
"庄, 这里很诡异唉, "赤练看着祭坛中心石柱上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骷髅头忐忑不安道, 她虽然杀人如麻, 但却从來沒有变态到拿死人骨头來做灯具, 这里的大先知, 不会是个杀人狂加变态吧,
"大家小心点, 我们去里面看看, "卫庄握紧鲨齿剑, 慢慢走进了中心的祭坛, 这座祭坛似乎沒有什么用, 甚至连机关都沒有, 真是奇怪, 等到他带着几人越过祭坛后, 卫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事出反常, 必然有妖, 也许他们还沒有涉足真正的危险地方吧, 但愿不会出什么事, 怀着忐忑的心情, 卫庄带着几女來到了正殿之中, 这座正殿似乎也沒有门, 这让他们感觉到非常怪异,
但更让他们觉得怪异的是, 整个大殿之中居然空无一人, 除了几盏骷髅灯在燃烧着诡异的火焰照耀出了光明以外, 这个大殿里就是连只虫子都沒有,
"仔细看看, 肯定有机关, "卫庄看着神殿正中心墙壁上的壁画冷冷一笑, 但随即他就在上面发现了恐怖的地方,
只见这几副比较古旧的壁画上画着一些人物, 而这些人物身后的背景赫然就是这座神殿, 但这并不能让卫庄惊讶, 唯一让他觉得难以置信的是, 壁画中的人物和他们这一行人非常的像,
第一幅图上画的是一个男人握着剑带着三个女人來到神殿门口, 第二副是那个男人看着广场上的祭台发呆, 而他身边的女人却表现出了恐惧的脸色, 第三幅图中画的赫然就是他现在的姿态, 那个男人握着剑站在神殿之中, 而他面前正是三幅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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