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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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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回 窗前明月银色光 疑是有情人一双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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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的又更了…

    ------题外话------

    ……

    她失笑,“呦,居然是真的。”

    “我是烧出幻觉了么?”小猴儿伸手去摸他的胡子,指尖触及,只觉呼吸沉稳且微凉。

    扒开眼皮一瞧,却见塌上好整以暇的坐着一个大活人,月光如数照进几净的玻璃,那人极其精致的五官,处处都泛着银色的光。

    再醒来的时候,猴子只觉有火在嗓子眼儿烧着,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水杯,神奇的是,她手还在半空,水杯就到了她的手里,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之后,水润了脑子,她才觉得不太对劲儿。

    渐渐的,眼皮越来越乏,声音越来越小,她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猴子觉得自己的胳膊腿儿都轻的好像不是自个儿的了,闭上眼睛,耳边都是噼里啪啦的炮仗声。

    烧退的很快,闷出来的汗也晕湿了厚厚的被子。

    到底是没信那个邪,猴子还是传人备了药,一股脑的喝下去,窝在厚厚的被子里,倒头闷汗。

    猴子无力的挥挥手,“我这一条横线画在这儿,嘛玩意儿能不吉利过我?”

    白扇看出来她不舒服,兹说:“守岁的事儿我来就好,你不舒服去歇一会儿吧,不是烧的特别厉害,药就别吃了,今儿年节,端着药碗不吉利。”

    小猴儿给了石墩儿和白玉霜一对龙凤玉镯,全当压岁,小酌几口,微醺的小俩口特高兴,美美的拿着,爱不释手。

    把吃下的两个饺子如数吐出来之后,孟姨吃力的笑笑,眼睛涣散的看着某一处喃喃:“老爷,夫人,过了正月,小秋就能去陪你们了。”

    年三十儿的饺子里,都包着铜板和糖,石府也不例外,可说来极巧,孟姨前后就象征性的咬了两个,却生生吃到了唯一的铜板和糖。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是好兆头!”白扇僵着笑圆着吉祥话,石墩儿和白玉霜两口子也没心没肺的跟着说。

    不是滚烫的那种,而是赖赖的低烧,烧的全身没得力气,就连喝了口饺子汤,碗都没端住。

    年三十生病绝对是个很烦人的事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外头喝酒那天着了凉还是怎么着,打从那天起猴子就伤了风,原本就是赖赖的咳嗽外加清汤寡水的鼻涕,可到了三十儿的晚上,竟然毫无征兆的发起了烧。

    再加两个倒贴的全字,绝对是京城的一道风景。

    上联:有吃,下联,有喝,横批,有人。

    那对联全副加起来不过六个字。

    少时,当石府的春联贴出去之后,整条街的人都不免驻足,甚至下午的时候,还有许多文人墨客故意经过前来观摹,一时间人人皆赞,石家大小姐果然好境界。

    不是福字,而是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全’字。

    就算她钻破了脑尖儿,也想不出福字怎么写,正当白扇要去翻书给她找去之时,却见她已经落了笔。

    果不其然,当白扇把两张裁好的四方形红纸铺在案上之时,小猴儿就叼着笔下不去了。

    就小猴儿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都逛荡不上的墨水……

    写春联可是个矫情活,字好不好,尚且其次,最关键的是词儿,到底石府不是寻常人家,贴出去的玩意儿,总得差不多点吧。

    “得,今年我写吧,字难看就忍着点吧。”

    “遭了,不记得买了,往年都是谷子亲手——”

    鸡鸭鱼的在祠堂又祭又拜之后,原本要贴春联,突然白扇狠拍了下脑门。

    大年三十儿,尽管一家人都乐不起来,可到底是过年,总得有点气氛。

    ……

    冷风烈且硬,回家的路明明很近,走起来,却是那么远。

    猴子又连连给了自己几个嘴巴。

    可谷子,却为了每一个人,放弃了自己。

    没有一个人为她不顾一切的冲动一次,没有一个人肯为谷子放弃些什么。

    只为那一个承诺过的‘等’字。

    平日里人人这好那好,可出事半年,陆千卷尽管落寞,却依旧在京中为着前途谋划,阿克敦也问过次,可人却也始终守在京中,就连她石猴子,都依然如故的在宫中周旋。

    若是四断如今不是音讯全无,而是像谷子一样,知道在谁的手中,怕是早有许多人扑过去,全力去寻,可谷子……

    可如果谷子出了什么事儿,她真的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扎上几刀。

    猴子不是没往最坏想过,如果四断出了什么事儿,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福份如此,没得强求。

    她替谷子委屈,比四断还甚。

    是啊,她有个屁资格打阿克敦呢,她石猴子又有什么不同呢?

    只可惜,她却不知道疼。

    那巴掌打的倍儿响,连房檐上的乌鸦都惊的飞了起来。

    出了府门,猴子把那生生压下的冲动,二话不说都招待在自己脸上。

    小猴儿一句话没说,仰头干了一整壶酒,擦擦嘴起身,阿克敦没留她,只看着她紧攥着双拳越走越远。

    这就是他对谷子的全部情份。

    一句话,小猴儿明白了。

    擦擦嘴角,阿克敦道:“寻谷子的事,如果有用的着我的,尽管说。”

    喝下之前,跟她碰了个杯。

    似是没想到她转的这么快,阿克敦一怔,很快又复了笑容,他拿起炉子上的一壶酒递给小猴儿,又自己拎了一壶。

    正儿八经的问道:“如果谷子回来了,你肯娶她么?她的心思,你比我清楚。”

    猴子没接茬儿,头都不抬的吃着花生米,一粒儿接着一粒儿,大半盘都吃完了之后,才抬头看他。

    “怎么,慌了?七爷返京半个月了,一次都没找过你,你心里怕了吧。”阿克敦仰躺在躺椅上,雪白的貂裘盖在身上,拎着一壶酒,仰脖子倒灌,好一副风流。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这热滚滚的杜康,实在合小猴儿的心,以至于她贪婪的拎起了酒壶,直接仰脖子灌下去。

    到是个风雅的纨绔,阿克敦竟在半大不小的院子里搭了个雪庐,生上炉子,煮上几壶热酒,死冷寒天的,下肚子的酒却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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