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莫尊景执拗道。望着冉竹。希望她清醒过來。
疏影在一旁始终黑着一张脸。蹲下身处理着莫尊景膝盖处的伤口。
宣墨眉毛挑了下。此刻他也发现了莫尊景脸色的不正常。话语里带着喘气。虽然极力压抑却依然听得出來。
“带你主子下去治疗。”宣墨冷眼看着疏影。抬手将莫尊景往后推了推。目光触及到他手中的流月弯刀。口气陡然不悦:
“今晚事情朕稍后找你算账。”
“皇上……”莫尊景讶然。心道宣墨要追究他护圣女不力之罪却不知宣墨是别有它意。
得了话的疏影眉眼一喜。抬手点了莫尊景的穴道。扛着他就飞速离开。
冉竹始终未敢看一眼莫尊景。感受到身上少了一道灼灼目光。心底微微松了口气。
有疏影在。尊景就不会有事。
这一连串的放他走一而再再儿三的被打断使得冉竹凝聚起來的气势也弱了下來。感受到身后人发出的压抑痛苦她知道独孤子诺快要撑不住了。也感觉得出宣墨他们二人也是在故意拖延。似乎在等什么人出现。
脑子蓦地那一双阴鸷狠辣的眸子。心顿时绞痛般难受。
“他说的沒错。再说他救了我我理当护他离开。”冉竹冷冷说道。说完不再与宣墨多做唇舌之争。当下转身扶着他就打算离开。
御林军并不认识冉竹对于她此番举动忽然慌了下举起长剑对准了冉竹和独孤子诺的喉咙。
“放肆。”宣墨厉声吼道。顶着冉竹喉咙的剑尖吓得他心跳都停了下。随即气道:“放行。”
长剑刷刷收起。前方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以前的事情你都忘了吗。你会后悔的。”宣墨沉声说道。望着转身的那道纤瘦背影。心感到突突的痛。
冉竹听着宣墨说的话。脚步并未停了下來。嘴角浮起一抹嘲讽。
路一头她看见木河现在人群里。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心头泛起几分苦涩。头也不抬的扶着独孤子诺离去。
他们的身后宣墨面沉如墨。深邃目光里整座长安城的斑斓灯火似都被吸了进去不见一点光星。
不远处早有一匹白马守候。见到独孤子诺的身影亢奋的嘶叫了声。冉竹面露诧异。眼底一丝冷意闪过。
“冉竹。谢谢你。”独孤子诺牵起缰绳。另一只手拽着冉竹手不放。
“师父见外了。今天的事情我还要感谢师父救命之恩呢。”冉竹淡笑说道。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沒有什么温暖。
“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不好。”独孤子诺见冉竹还称呼他为师父。碧眸中满是激动。口气里却多了几分忐忑:
“那宣墨才是伤你最深之人。你跟我回扶余国。师父再不让你受苦。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好。”
“好。”冉竹一如之前从容笑着。目光掠过独孤子诺满是欣喜的脸庞望向他身后幽暗的小巷。
又是一个让她抛却前尘往事的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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