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各位爱卿, 來, 我们在干一杯, ”
陆珍还未进入金天下的中军大帐, 便听到了金天下那充满霸气和自傲的高亢之音,
“谢大王, ”
紧接着, 陆珍又听到了一些修士和将士的恭敬之音,
陆珍心里暗叹一声, 心道这金天下着实过得潇洒, 军营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作为君王都不知晓, 可见这金天下的心, 并不在国事上, 而是在醉酒当歌和声色犬马之中, 这就是典型的昏君行为, 所以陆珍心里知道金天下当政, 神风想要强大, 难如登天,
“咦, 军师, 刚刚派人去寻你, 却说你不在营帐之中, 是不是又去巡视边防了, 军师太过操劳, 孤倍感心疼啊, 來, 军师孤敬你一杯, 以作谢意, ”
金天下正要举杯之时, 眼角余光撇到营帐门外的陆珍, 然后放下酒杯, 一脸喜悦的说道,
一名侍女端过一杯酒, 一名太监拿來一张小长桌來到陆珍身边, 陆珍席地而坐, 端起酒杯, 脸露恭敬对金天下示意, 但并未吐出只言片语, 一仰脖就喝尽杯中酒水, 但此时的美酒喝在陆珍腹中, 都感觉是那样的苦涩, 那样的不是滋味,
“好, 各位爱卿, 军师为我神风王国立下赫赫战功, 为表达我对军师谢意, 还请各位都敬军师一杯, ”
金天下一脸微笑的看着这些修士和将士, 语气和煦的说道,
“是, ”
那些将士早就将陆珍当成了心目中的战神, 当成了自己人生中的楷模, 所以金天下一吩咐, 这些修士毫不推脱, 立即就端起酒杯, 朝陆珍示意, 准备敬陆珍一杯酒水,
“这……”
但这些修士一个个脸露惊色, 甚至是难色, 他们怎么会想到金天下会叫自己等人敬陆珍一杯酒呢, 这不明显是在抬高陆珍, 贬低自己吗, 这些修士自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修士, 而且能量比陆珍强大不知道多少, 所以一个个脸露愠色, 但又不敢表露出來,
他们虽然脸露不悦之色, 但他们也是老奸巨猾之辈, 察言观色甚是了得, 自然看出金天下的心思,
虽然金天下表面上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 但他们谁都明白, 金天下笑容背后的阴险, 以及隐藏在眼神里的无比威压, 使他们不得不屈服, 不得不照办, 否则很有可能惹怒金天下, 招來杀身之祸,
“这金天下果然是一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他这一招就想把我孤立, 要知道这些将士不会有任何不满, 但这些修士一个个都是自视甚高之辈, 而且都认为自己能量比我高了不知多少, 自然不愿给我敬酒, 而金天下明知如此, 竟还要强迫他们, 虽然这些修士不敢对金天下表示什么不服不愤, 但肯定会将满腹的怨气撒在自己身上, 这无疑是在孤立自己, 给自己增加一个莫名的威胁, 金天下你好卑鄙的手段, ”
陆珍将这些修士隐藏在眼里的愤怒和怨气看在眼里, 记在心中, 做到心中有数, 以后多加防范, 但脸上却沒有一丝太多的变化,
“军师, 我等敬你, ”
这些修士彼此对视一眼, 然后忍下满腹的怨气, 对陆珍假意的微笑道,
“谢谢各位抬爱, 陆珍惶恐, 干了, ”
陆珍也不和他们多说废话, 心道反正都是在演戏, 也就沒必要那么认真了, 于是迅速的喝完杯中酒水,
“大王, 微臣有事要急奏, ”
陆珍将酒杯放下, 然后一脸恭敬而又认真的看着金天下说道,
“哦, 何事让军师这么严肃, ”
金天下看出陆珍脸上的严肃认真, 知道肯定是什么大事, 也收起了刚才的玩闹之心, 认真的看着陆珍, 问道,
“大王, 二营闹瘟疫了, ”
陆珍一说到瘟疫就心中憋火, 心道金天下作为神风王国君王, 这里的最高首脑, 竟然连这等大事还要自己向他说明, 他才最后知道, 心里立即就升起无名之火,
但陆珍却深深的知道, 这火也只能生生熄灭, 否则只会伤到自己, 金天下则会安然无恙, 毕竟人家是至高无上的君王, 而自己不过是他万千臣民之中的一个而已, 微不足道, 暂时对他构成不了太大的威胁, 所以也只能暂时隐忍,
“什么, 瘟疫, ”
金天下一听到瘟疫二字, 身体就豁然站起, 甚至还有一点微微颤抖, 显然他从心底里就对瘟疫有一种无比的畏惧和胆寒, 所以陆珍说道瘟疫, 他脸上就露出一种震惊和恐慌的复杂神色,
“瘟疫……”
这些修士和将士也是一个个脸露惊色, 甚至是惧色, 显然他们对瘟疫也是敬畏三分的,
“那死伤多少, 有沒有继续扩散, ”
震惊许久, 金天下才表现出他那王者天生具有的气势和定力, 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慌之情, 一脸严肃的问着陆珍 ,
“暂时还沒有死亡人员, 但已经致使整个二营都传染了, 不过王毅将军已经下令隔离, 使得瘟疫暂时沒有扩散到别的军营,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 我们都十分清楚, 瘟疫不是说简单的隔离就能消除它扩散的渠道的, 还有许许多多的可能, 使得瘟疫病毒散播出來, 感染到其他军营, 所以寻根问源, 从源头遏止才是我们首先要做的, ”
陆珍脸露敬畏之色, 对金天下说着自己心里想要急切表达的心思, 好让君王心里有一种着急和危机的心理,
“呃, 军师所言极是, 那依军师之意, 我们该如何做呢, ”
金天下显然是沒有了主意了, 在听到瘟疫之时, 他就已经心生惧意, 心生恐慌了, 但为了在自己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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