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
陆珍一进入二营营帐之内, 便看见里面恶心、凄惨的一副场景, 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足有数百人之多, 全部趴伏在自己的草席上, 一个个脸上露出无比痛苦之色, 而且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双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后背、胸部、大腿, 甚至是胯下, 而且陆珍看到, 他们每抓下去一次, 都会带出一种乌黑、发臭的黑血出來, 让人一看不仅恶心、震撼, 甚至还心生胆寒、畏惧之心, 不敢靠近一步,
“军师, 现在我已经将这二营严格封闭起來, 以免传染到其他各营, ”
王毅看到陆珍脸上的骇然和震撼之色, 连忙对陆珍说出自己已经采取措施, 不会导致整个军营受到传染,
陆珍沒有回应王毅的话, 而是直接走到那些已经感染到瘟疫的士兵面前,
“军师不可, ”
看到军师竟然朝那些感染了瘟疫的士兵那里走去, 王毅大惊失色, 他可不敢让军师有一丁点的闪失, 这不仅出于自己对陆珍的一种敬畏和担心, 还有一种万一军师有失, 君王一定会严惩自己, 甚至会斩杀自己的担心和畏惧, 所以无论出于何种理由, 王毅也不愿意陆珍以身涉险,
在王毅汇报陆珍之前, 王毅就严格下了命令, 不允许二营的士兵走出二营, 也绝对不允许其他军营的士兵靠近二营, 其实王毅这样做, 不仅仅是因为要控制瘟疫的蔓延, 更有一种要将整个二营放弃, 让他们自生自灭的打算, 甚至连他自己來巡视瘟疫发展变化时, 也是远远避之, 生怕自己也会被传染,
而如今, 身为军师的陆珍竟然“莽撞”的朝这些携带恐怖瘟疫病毒的必死之人靠近, 王毅顿时就震惊莫名, 一脸着急害怕的对陆珍呼喊, 试图阻止陆珍的鲁莽行为,
但陆珍视乎沒有听见, 亦或者是当作沒听见一般, 继续朝那些携带瘟疫病毒的士兵走去, 脸上露出同情和无奈之色,
“军师, 救救我……”
看到竟然有人敢靠近自己, 而且还是高高在上, 在士兵心里无所不能的军师, 这些必死的士兵, 一个个眼里露出求助, 甚至还有一丝希望的神色, 一脸痛苦, 而又迫切的对陆珍呼喊道,
“我……”
陆珍自然知道自己对于瘟疫也是无能为力, 但当他看到这些必死之人, 看着自己时, 露出的那种信任和希望的眼神时, 陆珍又将自己想要说自己无能为力的话, 给生生的吞了回去, 脸上露出无限的心痛和无奈之色,
“军师, 救救我……”
这些士兵一个个好像看到了希望, 甚至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不顾身体的剧痛, 艰难的朝陆珍爬了过來,
“我……”
陆珍看着这些即将要爬到自己身旁的士兵, 沒有心生躲闪之意, 反而露出一种更为心痛, 更加自责的心思,
“军师小心, 不要让他们触碰到你, 否则你也会被感染的, ”
王毅见那些士兵竟然敢朝军师靠近, 立即对陆珍呼喊一声, 然后迅速的将陆珍拉了过來, 避开了那些士兵的侵扰,
“啪, ”
一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王毅的侧脸上,
“哼, ”
陆珍对王毅冷哼一声, 眼里不仅露出愤怒之色, 更露出了一种失望透顶的神色, 然后不顾王毅, 一脸冷漠的走出了二营营帐,
“军师……”
王毅挨了一记陆珍的耳光, 但心里并沒有记恨他, 反而心里生起一种更为自责, 更为羞愧之意, 他看到了陆珍对自己的愤怒, 更看到了陆珍对自己那种失望的眼神, 王毅羞愧, 更觉对不起军师的一番提拔, 一番教诲, 略微迟疑了一会, 便追出营帐, 准备向军师负荆请罪,
可陆珍并不想看到他, 所以, 便展开了气翼, 腾飞而起, 翱翔在整个神风王国军营之上, 他要看看, 为何单单只有二营有瘟疫, 而其他军营却沒有,
陆珍总感觉里面似乎有什么异常, 甚至是有种有迹可循的诡异, 只是陆珍现在也只是一种模模糊糊的概念, 并不是很确信、很明了, 所以便想从整个神风王国军营的格局來入手, 试图寻找一丝蛛丝马迹 ,
“咦, ”
陆珍扑闪着巨大的气翼翱翔在二营的垂直上方, 赫然发现了一个问題,
他发现, 二营的位置是离赤云城城墙最近的一处兵营, 而且, 陆珍更发现了一个惊天问天, 那就是二营旁边有一条小溪, 小溪的溪水还是流动的, 显然是活水,
陆珍于是循着小溪的流动形态, 慢慢找寻它的源头, 在高空之上的陆珍, 对于地底的一切都一目了然, 很快就发现了小溪的源头, 陆珍惊讶的发现, 小溪的源头竟然是信阳城的一处山脉里的, 一个天然湖泊,
“难道……难道这瘟疫与大齐有关, ”
陆珍心里突然滋生了一种不好的念头, 而且越想越觉得很有把握, 越想越觉得十分确信,
“看來这大齐并不是沒有对我神风下手, 而是早就下手了, 只是我方沒有察觉到罢了, 等察觉出來, 已经有点晚了, 这瘟疫病毒应该是那个出自百丽皇朝的韩老之手, 而主谋……应该是自己的结拜兄弟秦歌, ”
陆珍联想到那个韩老连天煞鬼兵都能制造的出來, 也就不难猜出这瘟疫就是他一手捣鼓出來的, 而且陆珍心里还很确信, 这种攻心之计, 尚开宇还不能想到, 而是自己的结拜兄弟秦歌所为,
因为陆珍曾知道秦歌的家族就是谋士出身, 祖先曾当过大齐的相国, 后來因为大齐内乱了一阵, 秦氏便明哲保身, 选择了退出官场, 但祖宗遗传并沒有转变, 仍然是学习各种兵法和阵法,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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