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拖。当下施展内力,为其驱毒。他的功力本就笑傲当世,治这种内伤,自是绰绰有余。待得半个时辰后,司马尚游脸上白气缭绕,汗珠滚滚,那老者稍一加劲,司马尚游‘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便自晕了过去。
茯蕶在旁看得心急,但见黑血吐出,心中便自放心。她功力虽不是顶尖高手级别的,但毕竟还有一点江湖常识。她再笨也知道一般受内伤的人只要是吐出了黑色淤血,便即是捡回一条命了,这是亘古不变的至理。
那老者收回掌力,道:“毒血已经逼出,两日之内,他自能醒来。”茯蕶听后大喜,盈盈间又拜了下去。
那老者摆了摆手,道:“老朽适才听得那船家说二位也是要去洞庭,可是真的么?”
茯蕶将司马尚游扶好躺下,听得他相问,便答道:“正是。我二人去洞庭湖想打听一下马欢船队的消息,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听的到。”
那老者既已认出了司马尚游,自然知道他是朝廷的水师船队中人,是以听到茯蕶此言也不觉微奇,却仍是提醒道:“眼下马欢将军的水师船队正在洞庭湖和长江九曲坞的人交战,你们此去可得小心着些。”
茯蕶听得马欢船队正在洞庭,心下大喜,如此一来,总算是能完成他的心愿了,当下又再次谢过了老者。
那老者微微一笑,不再说其他。数个时辰过后,船已到得洞庭湖内。那老者下船上岸,和茯蕶作别,此时司马尚游仍自未醒。
茯蕶谢过了老者后,虽不明白他为何不继续再和自己乘船北上,却也不便相问,又说了几句珍重话语后,这才重新上船,继续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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