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这个恶棍骗子的教唆。”
“这人的一生,多厉害的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阴沟里翻船这话大家都听过,这次就当是一个大教训,一会将你父母重新安葬,让他们入土为安,而你去领五十棍,好好长长记性,日后记得不能随意轻信他人,今日这事端都是由这骗子而起,不杀他难以平众怒,我今日这话摆在这里,各位长老都是族中德高望重之人,认为我这老太婆处理得怎样?如果觉得还不够重,我老太婆绝对不会回护。”
“老太太——”大少奶奶喊了一声,声音带着不甘,但被老太太凌厉的目光一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娘,你这——”
听到老太太的话,青木气极,这不是将所有责任赖自己主子头上吗?而落尘这个时候似乎对周围的危险毫无知觉,依然细心察看,不时还与吴绅低声交流几句。
“寒儿谢过老祖母,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责任在我,并且我始终坚信水公子是医仙,人是我请来的,我有责任让人毫发无损地送回去,如果要杀他,可以,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我木初寒今日也把话搁这了。”木初寒这话掷地有声,他目光冷冷地看着众人,没有丝毫退缩。
听到木初寒的话,落尘的嘴角微微扬了扬,她就知道他没有看错人,他木初寒就是一个铮铮铁骨的好男儿。
“混帐——”高老太看到木初寒这般,气得将捡回来拐杖又重新丢在地上。
“这才是我的好三弟,既然三弟你相信他是真的,我木迎夏也相信他是真的,谁敢伤他,别怪我不客气。”木迎夏站在众人身边,虽然是一介女子,但目光凛然。
“将两个不肖子孙拉开,执行家法。”
“慢着——”就在双方气拔弩张之时,一直没有吭声的落尘走了过来,虽然他声音不大,但却带着让人震慑的力量,他缓缓上前,双目光华流转,浑身散发出让人自惭形秽的高贵气质,一时所有纷争都停了下来。
“我的确是水流云,青城五百八十八家掌柜都认得我,你把我的画像送回去,如果他们说不是我,你们再杀也不迟,我吃得不多,也不会浪费贵府太多粮食,我们水家虽然没有你们木家那么显赫,也都是有来头的,今日你们斗胆杀了我,他日惹上灭族之祸的时候别后悔。”
“你吓谁?”不知道人群谁说了这么一句话,但从声音听终是底气不足,寻常人家怎会有这么高贵的气质?看来还真的很有来头,一般宵小,早被今日的场面吓尿了,怎会还如此淡定从容?
“我刚刚认真看了尸骨,的确里面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但是这两具尸体却不是木庄主的爹娘。我听庄主说过他爹曾经断过了两条肋骨,你们不妨前来看看,这肋骨有没断过的痕迹?有一处各位可能都不知道,但高老太应该清楚得很,二老爷左脚是有六个脚趾的,刚刚吴绅看过,这与二老爷的身体特征不符合。而大家不妨来看看这具女尸,二奶奶是一个高挑的女子,府中的人应该大部分人都知道,二奶奶的腿很长,而你看现在女尸,很明显是一个短腿的人,身高明显要比二奶奶要矮上许多。”
“这两具尸被人换了,西园有专门看管坟墓的人,这坟被挖了重新换过,多少有点印象,不如找来询问一番。老太太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孩儿的身体,不妨亲自过来看看。为人子,父母尸首不知在何处,不知道被何人所害,如果不追查,那是不孝。为人母亲,如果自己的孩儿含冤莫白,还糊涂地受人摆弄,那怎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孩儿?”
众人被这一席话惊得嘴巴大大,一时竟忘记说话。刚刚盛怒的老太太,听到落尘的话,颤抖着双脚走了过去。
“高下——”高老太看了一会,朝天喊了一声就老泪纵横,因为激动几乎要晕厥过去,众人慌乱来扶,她却摆了拜手。
“这两具尸体的确不是高下夫妻。”老太太气若游丝地说道,听到老太太的话众人哗然。
“怎么会这样?老太太你是不是看错了?”
“混帐,我的儿子,就是只有尸骨,我也是认得的,的确被人换了尸体,立刻给我将管西园的老蒋父子叫过来,我亲自审问。医仙大人,我老太婆这次莽撞,多有得罪,等这事完了,我亲自向你倒茶赔礼。”听到老太太的话,霜叶等人鼻孔冷哼了一声,并不是很领情,她的莽撞,几乎害死了他们的主子。
“爹娘真的是被人害死的,要不怎么连尸首都见着。”木家二小姐哀伤地看着棺木,那梨花带雨般的面容我见犹怜。
“那个王八蛋畜生谋害我爹娘,被我找出来,定将他千刀万剐。”大小姐一边说一边仇恨地看着大房那边的人,大少奶奶嘴巴张了几次,似乎想回几句,但估计是看到气氛这么凝重就不再说话了。木初寒脸色低沉,深深凝视着很沉沉的棺木,一言不发。
一会管西园的蒋家父子就被人带了过来,估计是木初寒给他下了药,还昏昏沉沉,等一盆冷水倒下去,才清醒下来。
“哪个狗杂种——”他刚想破口大骂,但当他睁看的眼睛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整个人吓呆了。
“高老太太,怎么全都来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这——这棺木——”当他看到后面两具棺木之时,吓得舌头都不灵便,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蒋家世代替我们木家看西园,我念你们一家忠心,这么多年来,我们木家也没有亏待你们,但如今二老爷,二奶奶的尸体被人换了,你怎么解释?”
“换了?我们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蒋家父子一听,吓得脸色发白,忙不停的磕头。
“你们不知?这尸体是我亲眼看着下葬,如今两年过去,躺在里面的却不是二老爷,二奶奶,如果现在再不说实话,将功补过,就将你们父子乱棍打死。”老太太显然是发了大怒,胸口起伏不定。
“我说,我说,求老夫人开恩,我将我知道的都说。”
“一年前的一天,我娘生病,我爹回去了。这西园就剩下我一个,那天晚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吃了饭竟然犯困,那晚睡得特别沉,第二天醒来,我给墓地清理一些小草的时候,就发现二老爷这座坟的异样。”
“我自十六岁就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将近十五年,不要说一草一木,就是小石头,我都清清楚楚,虽然这重新伪装得很好,但土是被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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