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小张啊!你说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拔枪呢,也太不稳重了。我说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唉,可真是的。快,先把枪收起来再说。”
年轻警察身后一个年岁稍大一些的中年警察眼看情势有些不对,连忙出面打起了官腔,同时冲着小张使了个眼色。
这个中年警察毕竟在社会上混的时间比较长了,可以说是人老成精。他略微观察了一下场内的情景,就敏感的发现情形不太对劲。 【】
首先,这些个身着迷彩服的彪形大汉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然样貌不尽相同,但是身高却几乎一致,而且个个身形彪悍、浑身肌肉虬结,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长时间的严酷训练。
这样一群人同时出现在这里,绝不可能是偶然现象,很有可能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势力。不管怎么说,这样一股庞大势力都绝不是自己这样的几个携察能开罪得起的,趁着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闹僵,事情还有可挽回的余地。如果真要是把人给得罪了,估计事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此上,这名警察才走上前来,制止了年轻警察的冲动行为。 ”小说“
那个年轻警察也不是笨蛋。这吃公家饭的,又有哪一个是笨蛋呢!从入警队的第一天起,就要先学会明哲保身那一套,要不然你是绝对混不下去的。
年轻警察虽然没有中年警察那样眼明心亮,但是此时也已然是瞧出了一些端倪,再加上中年警察的暗中点拨,登时便明白了过来,于是便就坡下驴,收枪走人了。
支走了年轻警察,中年警察便笑吟吟地走上前来,冲着刚刚那名彪形大汉问道:“喂,这位兄弟,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啊?到这里可是有什么公干?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们一下,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好配合一下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嘛,根本不用客气的。”
中年警察也闹不清这些人的真实身份,于是一上来便将其认做公门中人,以便从中套话儿,同时也便于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可是谁知道那名大汉并没有丝毫要理会其的意思,依然背负双手,面容冷峻地目视前方,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人存在似的,弄得这个中年警察是自讨没趣,好不尴尬。
就在中年警察进退失措之时,其耳边却传来了一声惊呼:“祥叔?真的是你!唉呀,真是太好了啊!”
中年警察心中纳闷,这个称呼可是甚少有人在公共场合称呼自己的啊!
带着疑惑之情,中年警察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只见一个口鼻鲜血直流,看上去有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拾、打扮的十分的怪异,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社会不良青年的年轻男子,正在高举双手,向自己挥手示意。
“这个家伙,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熟呢?肯定是在哪里见过。”被称作祥叔的警察看着高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拼命地调动起每一个脑细胞,努力地思索起来。
“嘿,对了,这不就是那个每个月都给自己送钱的那个振东会的小头目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起来一副被修理的很惨的样子。振东会的势力如此之大,怎么还会有人敢动他们的人。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过,这个臭小子也真是的,到底懂不懂规矩啊?他怎么能在公开场合这样喊我呢?我身为一个警务人员,如果与像他这样的黑社会分子有了瓜葛,那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中年警察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扭过了头,对着高劲喊道:“嗯,你---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你啊!”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中年警察却是一直对高劲使着眼色,示意其勿再多言。
高劲睹此,不由一怔,但是随即眼珠一转,心中也早如明镜一般,早已明白过来,于是当下便也假惺惺地喊道:“啊,真是对不起啊!刚才我是认错人了,嘿嘿---认错人了。”
就在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眉来眼去的当口,一个如同铁塔一般的身影出现在了中年警察的身后,伴随着这个身影一同出现的,还有那如铜钟般略显沙哑的声音:“身为警务人员,却与黑帮分子暗中勾结,真是岂有此理。”
中年警察闻听此言不由得大为光火,心中暗道:这是哪个家伙,竟然敢如此放肆。听他话里的意思,显是在暗示自己与高劲有勾结。他妈的,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好小子,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中年警察气势汹汹地猛地扭转身,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他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片阴影之中。中年警察整个人不由得有点儿犯懵,不自禁地抬头向上看去,却发现在自己的头顶上方,正有一双如铜铃般的眼睛正在紧盯着自己。这双眼睛镶嵌在一张如炭般漆黑、如脸盆般大的脸上,看上去分外的吓人。
中年警察有些懊恼的发现,自己身体的海拔最高点也仅仅到了眼前这个黑大个儿的胸部,真是很让人有一种气馁的感觉。中年警察原本是想从气势上压倒对方,但是现在看来,不但这个目的非常难以达成,就连想跟人家平起平坐,都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嗯,看起来,这家伙应该就是这些个身穿迷彩服的人的头目了。这我倒要试试,看能不能从身他上套出什么口风来。
中年警察想到这儿,便连忙换上了一副谦卑和善的面孔,微笑着向面前的黑大个儿问道:“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
敢情在他嘴里,除了误会就再没有别的词了。
“请问您是-------”
中年警察还想再继续说下去,谁料却被黑大个儿举手阻止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是谁。也不需要知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黑大个儿面色沉静地说道,看那样子活像是一个正在主持某种宗教仪式的神棍:“你只需要知道,今天的事情和你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就可以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了,懂了。”
中年警察早已人老成精,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意思。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些人也很有可能是在虚张声势,故意来欺骗自己。但是他更害怕另外一种可能的后果。
假如这些人真的来自于一个自己根本就得罪不起的大势力,那么自己的下场一定会是很惨很惨。
中年警察已经不再年轻,他能混上今日的地位,也是经过了无数的风雨与时间的打磨,他不可能放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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