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劲此举不但让围观众人大吃一惊,就连他手下的一班喽?和身为对手的林小雨也是吃惊非小。
人人都以为高劲一定会做殊死的抵抗,最起码也得要充充样子。可是谁知道这小子竟然会是个软蛋,事到临头,就只知道磕头求饶,这样一来,不但围观众人对其鄙夷不已,就连高劲手下的一众黑衣大汉,也是不免对其心生轻视。
真没想到自己的老大竟然会这种人,平时吹牛吹的山响,可是真到了事儿上,却是如此的一个熊包,真是所跟非人啊!哼,早知如此,真是何必当初啊! 【】
不过此时的高劲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他,唯求快快脱身而已,其他的事情,等到以后再说。
“小雨兄弟,念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儿上,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我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的。呜呜呜------”
高劲是一个典型的流氓,而一个流氓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欺弱怕硬。今天碰上了林小雨这个硬茬儿,也算是高劲倒霉。他怎么会料得到,如今的林小雨,竟会比当初自己的了解的林小雨还要厉害得多呢! ”小说“
高劲一边儿说着,一边痛哭流涕,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如此的善于作戏,这个家伙不去当演员真是太可惜了。
林小雨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心肠本来就软,现在看着高劲跪在自己面前不断地磕头求饶,心下就带着三分不忍。再加上想起以前两人在一起上学时情同手足、嬉戏玩闹的情景,不由得心中一动,手中的双截棍便慢慢地垂了下来。
林小雨的变化全都被明里讨饶,暗里窥伺的高劲看个真切。只见其脸上隐现一笑狞厉之色,右手慢慢地向怀中摸去。却不料手才刚伸出一半,林小雨却又猛的抬起了头,吓得他是浑身一个哆嗦,赶紧又将手缩了回来,装作拭泪的模样,比先前哭得更加痛了。
林小雨倒是没太注意高劲的小动作,而是口中朗声说道:“高劲,咱们以往的恩怨以后再说,先把今天的事情做个了结。我且来问你,你是否认输?”
“我认输,我认输。”
“那好。刚才你说过的话是否还记得?”
林小雨接着又问道。
“记得,当然记得。”
高劲使劲地点着头,活像是一个饿了三天的小鸡正在疯狂地吃米。
“那好,今天有这么多的人在场。你把你曾经说过的话再复述一遍。记住,一定要大声一点儿。”
闻听此言,高劲抬起头绕场看了一圈儿,当看到林小雨那冰冷的面容时,他的心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唉,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忍下这口气再说。
当下,高劲便舍弃了心中的顾虑,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冲着人群放声说道:“刚才在比武之前,我曾经承诺,只要小雨兄弟打赢了,他妹妹所欠下的账就一笔勾销。现在------”
说到这儿,高劲冲着站在其身后不远处的那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小蜜招了招手,那名女子愣了一下,便赶忙快步上前,将手中的公文包递上。
高劲打开公文包,在里面翻找了一番,然后拿出了一份装订好的合同,高高举起,道:“这份合同就在这里,我现在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它毁掉。”
高劲说着,将公文包扔在地上,腾出手来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外观精美的打火机,拿在手中轻轻一按。打火机随之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一朵小小的火苗如同精灵一般翩翩起舞。
高劲将手中的合同文本凑近打火机。合同遇火即燃,不一时便化为灰烬,随风而散。
做完了这一切,高劲两手一摊,冲着林小雨露出了一个谄媚的微笑,那样子仿佛在问,自己是不是已经可以走了。
看着高劲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林小雨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他皱了皱眉头,正想开口再问点什么,却只听从不远处传来一阵警笛鸣响之声。
这声音由远及近,显然是奔此处而来。
高劲闻听此声,简直是如蒙大赦一般,心中真是喜不自胜,但是同时又不自禁地有些恼恨。
喜的是自己终于可以安然脱身,摆脱林小雨这个杀神了;恼的是这些个警察的办事效率怎么就那么低,为什么就不能早来一会儿,害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向林小雨下跪讨饶,真是丢尽了脸面啊!
嘿,说起来还真是好笑,一个一向以破坏社会秩序为荣的流氓头子,今天竟然要由警察来救命,说起来,真是滑天下之稽。
林小雨听到警笛声响,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今天的事情虽然自己并不理亏,但是毕竟自己当场打伤了这么多人。如果真有警察介入的话,还真是一件麻烦事。何况自己还是一桩命案的嫌疑人。当此敏感时期,还是万事小心为妙。
一念及此,林小雨决定就此罢手。反正今天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尤其是自己的妹妹也是安然无恙。对于林小雨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亲人更重要的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什么?”
正在这时,只见人群外面响起了一阵喧嚷声,紧接着外围的人群一阵骚动,三四个警察推开拥堵的人群,来到了在外围围成一圈的一众身着迷彩服的大汉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还不赶快给我让开!”
一个岁数较年轻一些的警察看到这些个负手而立,仿佛塑像一般凝立不动的彪形大汉见到自己并没有丝毫要让路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恼怒起来,伸手就向挡在自己身前的大汉推去。可是谁曾想那大汉的身体纹丝未动,自己却为反推之力所动,一个立身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年轻警察年少气盛,火气大,又好面子,吃了这个暗亏,当下人就恼了,腾地一下子从身上的枪套里拔出枪来,将枪口对准了那名彪形大汉,嘴中厉声喝道:“哪来的狂徒,竟敢袭警,真是胆大包天,还不快举起手来。”
面对着年轻警察的虚言恫吓,彪形大汉并没有丝毫的惧意,而是继续纹丝不动地站在当地,连看都没有看那年轻警察一眼,显得极为训练有素。
“哎,我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耳朵聋了。说你呢,没听见啊!”
年轻警察还是第一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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