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兴趣爱好固然不错,将来也能保护自己的妻子。”丛父直对域景点头,而域景总是找许多话题放在丛霖身上,借丛霖搞火气氛?倒不是,只是听娄洛的借气氛搞火丛霖才是……
这样的谈话久了,娄父越来越欣赏丛霖,而丛父也越来越喜欢馨逸,很多人都看出来,似乎就要到重点了,却在这个时候娄洛的赫然登场让在场人士全部哑然了……
两件一模一样的纱袍撞在一起,有史以来最叫人错愕不及的撞衫场面,两位貌美华丽的公主愣看彼此,而这样突发的事情硬是僵住了娄洛。想必能送出那样一件礼物的必然只有丛家人,那么给了丛霖如此一个大的尴尬实在是坏了一盘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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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杨尊的女儿?’
‘她?就是她?’
‘就是当年那个恶心的受贿律师的女儿!’
‘算了别说了,跟孩子没关系……’
‘妈都那样,家教又能好到哪儿去?’
……议论声从杨美出现后就没断过,对娄洛来说这更像是苍蝇燥的很。
而跟着突然摔了杯子的丛父更是令现场的气氛低下几十度,他指着娄洛,他的气也不打一处而来:“你……你跟她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你现在领着的人有多恶心吗?”
杨美躲在娄洛的肩后小气不敢出一声,皱着眉刚要转身撤步却被娄洛强拉住了手心,娄洛面对丛父庄严一笑:“叔叔,消消气,我们做晚辈的如果有不敬之处还劳烦您多多指点提拔,她到底怎么惹您了我也不清楚,但她是我在今夜邀请的贵客,丛叔叔不如给我这在家里面做大哥的一点点小面子,不要跟晚辈计较那么多了,您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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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娄洛……”她借着娄洛高挺的肩在后小声嘀咕着,可娄洛并未理会她,对着丛叔叔仍是一心在卖笑。
“洛,不是叔叔不理解你……可是!可是这个女的……”他一尊高贵在此时也不禁失态了,急着跺脚,五官甚至都感觉气到了扭曲……硬是撇开视线死死一句:“……你让这宴会还怎么进行!”
到此,杨美推开娄洛的手转身跑了出去,她一句话没有说,一个态度也没有驳,顶着的却是众人的唾弃和辱骂,离场时变得那么凄凉……
“简直没办法再说了!”丛父气高一丈,皱着黑脸越过周边的人准备也跟着离场,却被娄洛笑迎当着众人的面拦下:“丛叔叔先别急着走,今天是家妹生日,搞得气氛这么差都是晚辈我的错,那么杨美如果对大家都触犯之处的话我先待她向大家赔礼道歉,我不希望大家都带着糟糕的情绪离开,既然杨美人都走了,丛叔叔就不要生气了,晚辈也不是一个任性的人,我们能否借一步……聊一聊?”
娄洛青年益壮,二十三岁却能帮家父料理琐事,在校也是精英,人才俊朗不说更是一个会圆事的高手,得很多人欣赏,甚至另不少前辈都为之感到敬佩。得到娄洛一席话,丛父也不能断然离场,这样不但伤了和气吃了一脸亏,甚至连本钱都没捞回,过于不划算……刚才也真是气了糊涂,怎么想着撒手就走,还好这娄洛一席话算了立刻给丛父搬来两傍台阶下,丛父缓了口气,脸色也逐渐好转,和气不少:“好吧,刚才是你丛叔太冲动了,对不起啊。”
“叔叔千万别这么说,晚辈都能理解,人怎么能没点脾气。”
丛父叹笑,随着娄洛去了侧间走廊。
“看来丛兄的脾气确实不太好啊。”娄父惋叹声,便走向了别的客人,托娄洛的福给这宴会添了一个闪光,又瞬间把局面稳定,当一切恢复了正常,丛霖对娄馨逸安慰道:“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没有……”娄馨逸微怔,且摇了摇头:“不知道那女生是谁,还从没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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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很苍白,一瞬间让自己从一位花季少女变成一位老妇人,看来她不是童话故事中的皇后,倒像是童话故事中的佣人……
管家接到通知早已守在别墅外面,他迎面走向杨美,为杨美开了车门:“您请上车吧,少爷让带声歉,交代我先送您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她说话的样子像一只傀儡,灵魂没附身上越过了车门,朝小巷的深处迈去。
管家朝她后背忙着劝道:“夜已深了,这条小巷左拐右拐的也不近,您穿的这样不便,万一遇到的坏人可就麻烦了。”
她停住,呆了会儿,转身朝管家重新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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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国带回来的七十年红酒,您尝下。”娄洛忙急给丛父斟杯,丛父因这香醇的酒味一瞬间抹去了闷燥的心情,笑谈道:“原来你还对这东西有研究。”
“我不喝酒,家父喜欢,所以我特别注意了些。”他这样说,试将形象在丛父心中摆写一个大大的‘正’字。
丛父贪杯,半瓶下肚之后就想吐吐苦水,屋子里也是叹息连连,关于杨美一家和丛氏到底有什么瓜葛,在丛父这忘我的唇下便全都说了。
丛父得劲喝得多了,娄洛在一旁没有半字不好听的话,总是卖着笑,他也不避讳那么多将杨美的不好全部说了出来,因为人醉了也跟着脏字连篇。
“丛叔叔,你喝太多了……”他静看丛父,一动不动。
连着几瓶下肚,他满足了,却还是不忘将杨美说的一文不值,什么样肮脏的字眼该用的全都用了,并真心劝娄洛不要被那种女人牵着鼻子走,母亲没个好样,女儿又能强到哪儿去,要不是杨美父亲多个赚钱的本事,估计早就流落风尘之地了。
他倒是说得痛快,接下娄洛浅笑应罢,他顶着醉意站起来打了嗝:“洛啊,叔叔是不会害你的,她长大了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听叔的!”
“我知道了,叔叔。”娄洛的话没那么多了,他笑送丛父离开房间,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恶臭的酒味,他闷在里头半晌不出声音,也没有一丝表情,手里攥着那高脚杯越来越用力,一狠心!便折断了杯尾,即极快地抬手将无辜的玻璃杯子砸在地上,一腔话咬着牙倒出:“……混蛋老鳖一个,这次的事,绝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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