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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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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秘闻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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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三爷摇头,“圣上怀疑,常贵妃不是得了病症,而是得了人症。”

    “这又是什么病?”怎么那么多病,老太君听迷糊了。

    “有人挑唆的病症。”徐三爷满不在乎,常贵妃这是什么病呢,以他看来,就是疯病,看不清事实的疯病,没法治愈的病,最好的法子就是消失了最好。

    老太君摇头,“难道常贵妃不是常贵妃?”

    徐三爷定住,随后又不相信,“祖母,这个猜测就更是不靠谱了,宫中可不咱们府里,若是常贵妃换了人,就是圣上也会降雷霆之怒,所以这不可能。”

    “昨儿的事与你无关便好,你要该着学怎样避讳的时候,圣上待你有心,可帝王的心最难窥视,我这样说,你可知道了?”老太君也不再想常贵妃的事,交代起徐三爷,就算再多荣华富贵又能怎样,会错圣意,做错事临了了便是一场空。

    徐三爷应下,好生安抚了老太君一番,这才回西苑去。

    外面的事,徐三爷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问,就是常家,也是徐三爷每次与她自己提起的,今日也一样,徐三爷先回来,等候的人便传他去晖立院,今儿打牌时,项詅看得出来,老太君对常家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不忍的,老人家就见不得这样曲终人散的事情。

    待徐三爷去换洗了出来,两个孩子睡起午觉了便去寻侯夫人去了,院子里就他们两个,去了书房,还同以往一样,一个看折子回书信,一个研墨看书。

    待徐三爷忙完案头上的事务,见项詅正拿着一本杂记看得认真,难得握在她手里的不是账目账册,起了逗她的心思,悄然起身,躬身在她头顶,看着扉页写着,‘杂记’后面小字标注‘民间奇异杂事’,也就是一本说民间诡异怪事的闲书,徐三爷早些年便看过了,想不到项詅对着感兴趣,项詅正看得入神,眼前一块阴影下来,正看到兴起,吓了一跳,抬头看徐三爷在面前,看她一脸惊吓,哈哈大笑,挨着她坐下,将她搂在怀里,轻手抚慰。

    项詅撅嘴,这样吓人真是要吓死人的,现在心跳还在快,徐三爷满脸忍不住笑,问她,“看到哪里?”

    项詅将手里的书翻开,正是一篇说一人夜间多次在自己住的村庄作怪,可是二日别人来质问他他都否认,自己正看到这夜又有人看到他出来为祸,悄默默的去邻人家正要打了火折子就要点,关键时候徐三爷便在面前。

    徐三爷还是笑,这忍不住啊,安慰的亲她几下,项詅抗议,这才放开,“这都是文人不乱绉编出来,哪里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之事。”

    项詅不信他,指着正看的这一篇与他说,“三爷别不信,这文中人这样的症状叫梦游症,是实在有的,这便是人在深睡中,一种不受控,但潜意思里却想做的事,他清醒的时候有理智压着,所以待深睡之后,这一个潜意识便跑出来控制他的想法,做出了在他有理智时不会做的事,所以别人看到他夜里出来行恶,可是待他醒来,便自动忘却了,也就当是没有发生,所以这就是别人不理解了说是怪异而已。”在现代,梦游症也是一种病症的,也是需要看医生吃药治疗的。

    徐三爷似听她说得有道理,问她,“真有这样的病症?”

    项詅头一仰,“当然,许多人幼时都会有,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也就会慢慢减轻,之后有些人不会再犯,可有些人还是会犯。”

    又将手里的书翻回前一页,指着另一篇与徐三爷说,“这个故事讲得也是大同小异,说一个人很孝顺,孝敬双亲,和睦亲邻,是再和善不过的人,可是他却会时常殴打他的妻子和孩子,而且时常是殴打时异常暴躁狰狞,可清醒的时候又不记得十分懊悔,所以家人都以为他中邪了,有鬼上身,又是请了法师道士捉妖,又是做道场化解,之后虽然有好转可是还是不能根治,进而传言便说他碰上了邪神,平常的和尚道士拿它没法,他的家人为他花钱消灾,直到贫困潦倒。”

    徐三爷此时已是十分专注,小心试探项詅,“那你认为他不是因为鬼上身或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

    项詅很干脆,“当然,或许三爷对这样鬼神之说也不全信,就拿咱们在西山的奇遇来说,鬼神之说不可不信,可是,也不能全信,要我说,这书中的男子他就不是遇上这样的东西。”

    “那你觉得他是怎么了?”徐三爷又问。

    项詅将手里的书本放置在身旁的书案上,转身与徐三爷面对面坐好,“三爷或许不信,不过姑且听我一言,就当是我胡言罢了,听过则过。”殷勤的看着他,徐三爷很是捧她的场,“你说,你说,或许你的怪论有几分道理在里面也不一定。”

    项詅笑开,也就只要徐三爷的人,他的心总是这样开阔,总是能接受许多旁人看起来异常过份又不合乎常理的事来,自己便是这样喜欢,又是这样爱。

    “以我之见,这男子也是患上一种病症。”徐三爷挑眉,不过没出声,仔细听她说,“不过他的病不是出现在身体上,而是出现在这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徐三爷惊奇,“别胡说,生病了自然是看大夫吃药,你说这病要是生在脑袋里面,那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项詅慢慢解释给他听,“三爷莫要急,我所说的脑袋里面有病,是说,他的思想有病,思想有病,为人处事有病,简单来说就是人格有病。”

    ‘人格’?什么新词,什么意思。

    项詅看徐三爷听得茫然,“人格就是一个人他做事想事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形式,例如说一个人他常日里是一个非常开朗又很豁达的人,这样我们就把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成为人格,但是换一种,一个人他睚眦必报,为人斤斤计较,我们也会为他这样的表现定义为他的人格,那么,三爷以为,这两种性格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吗?”

    徐三爷脑子里面似乎有些懂了,又似乎还欠缺一点东西,随即摇头,项詅接着说,“三爷不相信,可是,这世上就是会有这样的人,他可能有时候会是一个异常开朗豁达,有时候又是睚眦必报阴暗无耻,但是他就是同一个人,当然也不是说人生气的时候和高兴的时候,人会生气会高兴只是一种情绪,但是还不至于涉及到人的人格,若是同一个人除了高兴和生气外,会表现出他不同于常日里的性格,而且这种性格完全可以左右她去正常的行事说话,事后却像在看另一个人,就是他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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