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逗得三个大人扑哧笑出声,一团的其乐融融,感染了进出宫门的人,徐都统不单是圣上的能臣,还是疼爱家人的男人。
上了马车,徐三爷竟然没有骑马,周妈妈与心兰、蔷儿三人便去往后面的马车,项绍云依旧骑马在旁。
两个孩子在怀里逗乐,徐三爷转脸看项詅正瞧着孩子们笑,宫中传出消息,徐都统的夫人进宫得皇太后喜爱,日后要长进宫侍奉,还有话出来,徐三少夫人是个有福气的,竟得与璟王妃相像,是个有福气的。
低头挨着她耳边,“詅儿真与璟王妃相像吗?”
璟王妃是天生富贵命,还未出生便已经有预言的,项詅与她相像,不知为何,徐三爷心里有坎。
项詅也不正面回他,“三爷见过璟王妃?”
“今儿错看瞧了一眼。”徐三爷还是目不转睛看她,有种不罢休的意气在里面。
“三爷可觉着我们相像?”,将睿哥儿要含在嘴里的手指拿出来。
“像又不像,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一声像许诺,却也是宣言,又很霸道。
项詅满脸带笑,“我自然是你的妻,不管我像谁,我都是你的妻。”
两人相看无言却什么都在眼里。
马车行走了快半个时辰终于停下,徐三爷抱着儿子先下车,随后心兰也下马车放了马凳,项詅扶着她的手下来,转身抱了嫃儿,眼前,是项家正门。
门外聚集了项家各位管事和家人,项家的族亲,包括前来迎接的项义项维,还有堂叔伯,庶兄弟们。
家人们上前见礼,再看项詅与徐三爷都是身穿朝服,长辈们是来见礼也不合适,不见礼更不合适,项詅放嫃儿下来,行了几步,在项家几位叔公面前行礼,项二老太爷更比当年苍老,忙扶起项詅,摇手直说,“不敢当,不敢当。”
项詅含笑叫来嫃儿,“嫃儿,给外公们见礼。”
嫃儿一一见过叔外公,叔外婆,认得项义项维,上前叫舅舅,其他几位庶兄在一旁看着嫃儿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她是荣忠侯府的大姑娘,难道真会叫自己舅舅?
项詅又让嫃儿叫了几位庶兄,几位堂兄弟,这才让进府里,府里还是没什么变化,维持着原来离开的样子,项家的人见过项詅之后也就告辞回去了,只项义项维留下来,去了临湘园,嫃儿兴奋,“母亲,这是外祖家?”
项詅笑着点头,“这是母亲原来住的院子。”
嫃儿进进出出看来看去,“母亲的院子真好看,与咱们新河的家一样好看。”
项詅与徐三爷两人笑开,去项詅之前住的卧房,就连熏香都一样,仿若天黑将近,门外走来俊挺的徐三爷。
在项府用了晚膳,趁着天还亮着,便打道往侯府回去。
先去给老太君请安,伺候老太君歇下,又去给侯夫人与侯爷请安,问用过晚膳没,要摆宵夜,都是不用,才吃过再回府的,这才回西苑歇下,两个孩子早就在怀里熟睡了,项詅正坐软榻上,心兰端了火炉来烘烤头发,待差不多了,打发她们几个回家去,屋里新进了四个丫头,百草、芍药、菊香和樱桃。
徐三爷换了白色里衣裤出来,项詅用簪子挽了自己的头发,拿了干帕子帮他擦拭,夫妻俩说着话,待项詅去后罩房回来之后,徐三爷手里多了一个匣子。
项詅奇怪,“三爷还不睡?”
徐三爷示意她过去,两人坐圆桌旁,徐三爷指着匣子对她说,“云儿给你的。”
项詅好笑,什么东西不能直接给自己,还让徐三爷拿来,打开里面看时,一下愣住,全是地契房契,还有项家这几年新开店铺的契约,整整齐齐三十张。
抬头看徐三爷,徐三爷朝她点头,一字一句,“云儿说,这是项家给你的嫁妆。”
项詅没有出声,徐三爷继续说,“他说他只留了原来项家的房产地契和店铺,这些年你重新开设的铺子都在里面,还有京都东大街的一处四进的宅子,临近京都十里外的两个庄子,都折成你的嫁妆,前些天他去核实了岳母当年从华家带来的嫁妆,也都算在里面,他说这是你应得的,是项家欠你的太多,虽然这些不能弥补,但都是他的心意。”说完顿了一下,骂了一句项绍云,“混小子,翅膀硬了学起威胁他姑父了,看来是从前的巴掌挨得不够,竟然敢说你是有娘家的人。这是什么话、、、、、”
项詅抬眼看她,眼泪早就泛滥,项绍云是该打,他怎么能把项家的产业一大半都给自己作为陪嫁,当年项夫人的嫁妆,里面也是有他父亲一半的,自然也就是他的,还敢与徐三爷说自己的有娘家的人,这实在是在讨徐三爷的巴掌。
可是再想,这样纯真又孝顺的孩子,谁会舍得对他伸巴掌,心里打定主意,明儿把这些都还回去,再说日后有了新媳,家底她是要过问的。
徐三爷似看出她的想法,“云儿说,若是他姑姑不愿接受,他便一生都不出仕,将他姑姑还回去的家业败光花光、、、”
项詅嚼着泪花,也骂起来,“这个混小子,是该好好拾整一顿,竟然敢拿仕途来威胁。”
徐三爷拉她进怀里,帮她拭去泪水,“收着吧,替他收着,日后你是项家有钱的姑奶奶,徐家最有钱的少夫人,打赏出手定会大方,你夫君我若是哪一天吃不起俸禄了,你还可以救济不是,再者日后见着项家的小辈们,咱们大方打赏,做了好人,又得他们孝敬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金银首饰,金佩玉佩什么的让云儿小子的小辈们拿得手软,让他们只孝敬你,你看好不好?”
项詅抱着徐三爷欢畅的流了一场眼泪,十年了,与项绍云的十年相伴,当年在跪邹老夫人时,她说项绍云,“云儿,你要孝敬你姑姑。”十年后的今天,他真的是在认真孝敬项詅,金银虽是身外之物,但要紧的是他敢跟徐三爷这个从小教导他,教会他的人说项詅是有娘家的人。足矣,足矣,不枉了项大奶奶的嘱托,不枉了这十年项詅为他操碎的心。
就这样,项绍云用项家一大半的家底将项詅‘嫁出去’。
日子一晃到了盛夏,正是京都最炎热的时候,夫人们也不出去会客办茶会了,家家关门避暑,才给睿哥儿洗了澡,世子妃身边的侍女来请项詅,说是有几位少夫人来,要请项詅去打叶子牌。
两个孩子送去侯夫人处,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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