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就是疯跑中也不忘了舞出今日才从武学师傅那里学来的招式,孔力不足,但气势已经有了,京都来迎的士官含笑看着这一切,一一回答,“殿下恐不知,这是我朝皇后娘娘恩惠。”
京都眼前可见,虽然每年南夷国使者都来进献,但今年,仿似不一样,十分不一样。
西苑里面,早早便准备了产房,张婆子是京都最好的接生婆,就是徐府里好几位小爷都是她接生的,从她进了西苑之后,便没有离开过,两个月的时间,益善堂进行得井井有条,项詅这个主事倒是闲了下来,看来有钱办事什么都好说,她们三位主事,担着名头,实则操心的还是皇后,皇后自然不会管那些杂事,差事便落在了五十三位任职的女官身上,皇后娘娘无一要求,她只要求,账目要干净,当然做帐掺假也不是不可能,但别忘了,圣上一心支持益善堂,所以每个益善堂里面遥遥坐着的监督使不是摆设的,益善堂从一开始便是以正规模式开办,所以顺利得很。
徐府里的生活好像没什么改变,可是细看的时候,好像也还是有细微的不同,时常的侯府门前会多一个草篮子,里面数得清的鸡蛋干干净净的,或是多一把新鲜的蔬菜,时令的瓜果,或是一匹才纺好的粗布,没有留下姓名或要求,只是这样做了,日日都如此,制止不了,也没有人会忍心去阻止。
各国使者每年十一月开始便源源不断的涌进京都,西北跨越而来的,西南莽山而来的,东蠇海上源源不断的船帆推进港口,这是每年上晋最为热闹的时候,也许你只是在街上闲走一下,就会碰上与自己长相不同的异族人,叽里呱啦的说一通你听不懂的话,学着上晋的礼仪可学得却四不像,引得旁人好笑。
家里的孩子日日不得闲,随着各国进献的使者中会有许多商队齐齐涌进来,各式各样的稀奇物日日都堆在项詅眼前,嫃儿与睿哥儿趴在软榻上,一一给项詅介绍起来,这是用作什么的,那是做什么用的,然后无比惋惜,“母亲,弟弟什么时候出来,母亲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去看一看,外面可热闹了。”
每次徐三爷听见一挥手黏她们自去玩,莫要挑拨你们母亲,莫不是因为要生了,她早就耐不住要去瞧一瞧了。
虽然之前有咒雾的事情在先,不过此番南夷使臣到了,徐三爷倒是闲下来,不过每日都要去一趟西大营,京都来回巡逻守卫的人除了京卫之外,还补上好几千人的将士,热闹是要的,可安全更重要,徐二爷可是连续三天执岗未得归家了。
手里拿了一张轻纱,比之上晋所产的虽不管从触觉还是视觉都差许多,但胜在款式新颖,颜色格外新亮,此时项詅着一身秋袍,因为怀孕的关系,袍子齐胸往下十分宽松,这是项詅自己弄的什么孕妇装,不同常日穿的衣物,又好看又实用,前儿魏夫人来玩耍,看着项詅这般,十分眼馋,回去也按着样子做了一套,倒形成一种风尚,上晋女子的衣袍多是修身裙装,对于怀孕或肥胖的人十分不便,有了项詅这个先例,新装出来了,得许多人喜欢。
项詅含笑拍开他的手,“不要这个,眼色这么重,你瞧我也没甚合适的衣服来配。”
徐三爷调笑,“没有不会做吗,家里针线房养那么多人还不能帮你做出一件衣裳来?”其实不是不能,也不是没有,而是项詅自来不喜欢这些大红大紫的衣裳,即便是日常穿红色也是喜日子或是宫装上的着色。
“不要穿,又不是小姑娘了,不爱这些刺眼的,再说,我一个孕妇,穿了也没人看。”一边把纱巾一裹放置一旁,选看其他的小玩意。
“不爱穿便不穿,待孩子生下来,你再穿不迟。”说得信心满满,项詅瞪他,“以后也不穿。”
徐三爷长手一搂,怀里满满都是嫩肤柔香,刺激得快要鼻血喷发,还得忍一段时日呢,说出来的话自然有些咬牙切齿,“爷有法子让你穿。”听他语气不对,项詅坏笑,看你还来逗惹我,吃苦的是谁?
两人正在闹,门外心兰回话,“三爷,少夫人,华少爷来了。”
这会子华臣逸来不知会是什么事,徐三爷出声,“请他进来。”
华臣逸进到闲阁,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这倒是稀奇了,谁能让华臣逸有这般举动出来,缓缓开口,“表姑,表姑父,这个、、”
还这般犹豫,徐三爷冷目一挑,“什么话说得吞吞吐吐的。”项詅也好奇了,“怎么了,有什么事要与我们说?”
华臣逸闭目下狠心,“涞角华家族长和族长夫人来了,两日便到京都,侄儿来与表姑、表姑父说一声。”
哈,原来如此,华臣逸的父母亲来了,这下可热闹了,上晋一大隐族现世,恐怕一来还是为了华臣逸的婚事,再一想徐州尹家小妹,项詅觉得养胎的日子果然不那么无趣。
徐三爷老早便想看这个热闹,不过对涞角华家族长和族长夫人还是有十二分的尊敬和好奇,一个华臣逸已经足够世人看遍隐族的魅力,再来一群,会是怎样,很是得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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