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尤金·金斯利抱她,她竟然都不知道推开,而且还把小手放在了尤金·金斯利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当然,对于危慕裳那把始终抵在,尤金·金斯利胸口上的那把染血匕首,罗以歌自然是看到了,但他此刻并不想去知道那把匕首的故事。
他想知道的,显然是只有危慕裳而已。
“罗,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现在她人可在我这里,该离远点的是你吧?”
此时尤金·金斯利已经绕到了浴室门口,隔着一扇门,里面就是正在沐浴的危慕裳。
于是乎,尤金·金斯利为了让罗以歌明白,现在该离远点的到底是谁,他在不怀好意的说完后,便默默的打开了视屏。
尤金·金斯利看着视屏里自己**着的胸膛,虽然缠着绑带,可还是该死的性感极了。
伸手撩拨了几下有些湿润的金色发丝,倚在浴室门边的尤金·金斯利,便又好心的用暧昧嗓音提醒罗以歌道:
“罗,快看看这么多年了,我身材有没有变好?”
听着尤金·金斯利有些不对劲的声音,罗以歌将耳边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随即看到搔首弄姿的尤金·金斯利,罗以歌的脸就更黑了。
“尤金!你要敢碰她,我一定灭了你!”
罗以歌双眸凶狠的盯着尤金·金斯利,嘴里更冰冷着声音一字一句的放着狠话道。
对于危慕裳,罗以歌自是不担心她会劈腿什么的,但尤金·金斯利那人狠起来,完全就是不念旧情不择手段的人。
此刻罗以歌只后悔,他不应该答应危慕裳给她七天时间的,他应该在知道危慕裳被尤金·金斯利带走后,就立马追上去才对的。
什么狗屁公司,跟危慕裳比起来,这些麻烦事算什么。
“罗,你别这么无情嘛,这些年我为了你煞费了多少苦心?结果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就狠心要灭了我?”
尤金·金斯利看着屏幕上猩红着一双瞳眸的罗以歌,突然就转了性情怨妇般幽怨的指控着罗以歌。
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瞳眸很红,不知道他的双眼是染上愤怒激红的,还是太过疲惫浮显出来的血丝。
尤金·金斯利看着现在这样,站在他对立面的罗以歌,是真真有些心痛。
以往罗以歌在部队的时候,他一心想把罗以歌拽出来拖进他黑蟒蛇,这样的话他们还是战友。
尤金·金斯利甚至拿一半的黑蟒蛇诱惑罗以歌,结果罗以歌都不为所动。
现在,罗以歌是从部队出来了,却也走上了跟他一样的道路。
而尤金·金斯利这才明白,为何罗以歌始终不肯答应他,不肯到黑蟒蛇来,原来他早就是火凰的人了。
更讽刺的是,他们两人以往在一明一暗的时候,还能默契十足合作无间的暗中配合几次。
结果现在,他们同处暗处,却成了真正的敌人。
上一次罗元泉寿宴那晚的谈话,还算以和平的方式结束,但那种表明的和平,却是本质性的决裂。
不管是罗以歌还是尤金·金斯利,他们都将对方列入了黑名单。
跟罗以歌作对,这是尤金·金斯利最不想做的事情,可现在,他也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尤金·金斯利在部队那么多年,因为性格的原因,他并没有太多的朋友。
而罗以歌,那个一直不管是军事上还是生活都欺压在他头上的罗以歌,在尤金·金斯利心里,他却将罗以歌当成了他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战友。
尤金·金斯利甚至不知道,如果他跟罗以歌真的走到了必须要下朝对方的那一天,他能不能对罗以歌下得去手。
“尤金,你现在说这些没用,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可能跟你同流合污的!”
看着尤金·金斯利有些怨恨他的眼神,罗以歌从危慕裳身上转移重心,将注意力放在了尤金·金斯利身上劝道。
如果可以,罗以歌也不想跟尤金·金斯利为敌,在罗以歌看来,尤金·金斯利依然是他的战友,同甘共苦过的患难战友。
“同流合污?罗,你不要把你自己说的多干净,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够光明?”
尤金·金斯利这下也将危慕裳给抛诸脑后了,神情一正后就跟罗以歌讲起了男人之间的对话。
“我从没说过我做的事多么光明!但尤金,你就没发现你完全是在捣乱么?我和你,火凰和黑蟒蛇,就算不是朋友,那也可以不是敌人!”
罗以歌觉得尤金·金斯利就是太死脑筋了,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好么。
或者,其实尤金·金斯利只是想报复罗以歌而已,罗以歌让他的一场希望落空了。
有句话说,既然自己得不到,那绝不让别人得到,而毁灭是唯一途径。
尤金·金斯利此时的心情就差不多是这样的,要是罗以歌一直在部队不出来,他完全没意见。
或者罗以歌从部队出来后,他当个平民百姓,过着平平淡淡的悠闲生活,那尤金·金斯利也没话说。
但尤金·金斯利多少年前就跟罗以歌说过,只要他在一天,黑蟒蛇的大门就永远为他敞开。
尤金·金斯利那么看重罗以歌这个朋友,可罗以歌呢。
从部队出来了没告诉他不说,罗以歌更是自动自觉的站到了尤金·金斯利的对立面,这是尤金·金斯利最无法释怀的地方。
那种感觉,就好像尤金·金斯利在茫茫人海中好不容易选择了一个朋友,然后对他掏心掏肺,结果罗以歌却转身就弃之如敝履。
那是一种背叛的感觉,对,在尤金·金斯利看来,就是罗以歌背叛了他。
“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如果我们成不了朋友,就一定会是敌人!”
听着罗以歌后退一步的委婉说法,尤金·金斯利却更为激动了,绿眸一冷就直视着罗以歌肯定道。
浴室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危慕裳早就听到门外的声响了。
危慕裳在快速的洗漱完后,她找不到衣服就随便裹了条浴巾,随后飞速的窜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她刚才听到了尤金·金斯利在叫罗以歌的名字。
尤金·金斯利本就在门边的位置,危慕裳开门的声音一响,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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