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湿水后就紧贴在身上的衣服,一眼看去,完全就身形毕露了。
危慕裳拧了拧体恤上的水,随后又抖了抖衣服,尽量不让上衣全紧贴在上身后,她撒开脚丫子踩着细沙就往城堡方向狂奔而去。
危慕裳一鼓作气的冲回别墅后,拉开别墅大门就继续往里冲。
危慕裳一阵风般旋进客厅,又蹬蹬蹬快速的飘上楼时,她并没有在客厅看到尤金·金斯利的身影。
而此时呆在客厅的唯一一个人,亚历山大,却被急冲回来,又急冲上楼的危慕裳给惊了一惊。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亚历山大,听见开门声回过头去,眼珠子就快速的随着危慕裳的身影移动,眨眼间就见危慕裳清瘦的背影消失在了楼梯口。
危慕裳从进门拐进客厅再到爬上楼去,她仅仅只用了三四秒的时间,亚历山大不明所以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楼梯口。
“怎么这么快?”
亚历山大目不转睛的盯着地板,喃喃自语的嘟囔了一句。
如果不是危慕裳所过之处,沿路留下的那一串水印,亚历山大都要怀疑他刚才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危慕裳蹬蹬蹬的一口气冲上了三楼,三楼只有三个房间,一个大书房,两个卧室,其中一个卧室非常大非常大,那是尤金·金斯利的。
尤金·金斯利的卧室隔壁有一个小卧室,很不幸的,危慕裳就被要求住在了他隔壁。
危慕裳一路冲回卧室后,她动作也没停一下就关上了房门并落锁。
危慕裳知道黑蟒蛇总部有很多摄像头,自刚才在海底也发现了摄像头之后,危慕裳对于眼前这个布置还算温馨的小卧室,就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危慕裳先是快速的卧室搜寻了一番,暂时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后,她视线一转瞥到梳妆镜里仍穿着湿衣服的自己,转身就去打开了小衣柜。
“……”危慕裳看着火衣柜里不是吊带就是短裙,或者是更为暴露的衣裙,她的眉峰就抽了抽。
尤金·金斯利明知道她什么都带,这些是给她准备的还是以前就一直放在这里的。
危慕裳没开房间的灯,接着照射进落地窗的清冷月光,危慕裳不明所以的盯着平视过去,堆放在衣柜里的那堆黑色东西,她伸手捏起就拎出来瞅了瞅。
“……”当危慕裳看清楚被她捏在手上的是什么后,她嘴巴微张间双眼瞬间就凸瞪了起来。
丁字裤!
还是黑色蕾丝丁字裤!
此时此刻,危慕裳瞪着手中这条明明就是一条细到不能再细的线,简直就如捏着烫手山芋般。
“我艹!如果这是给我准备的,尤金你就死定了!”
危慕裳黑瞳喷火的怒瞪着,捏在手中的性感丁字裤,恶狠狠的诅咒了尤金·金斯利一番后,危慕裳就嫌弃的一把就黑色细线给扔回了衣柜。
仅一墙之外的尤金·金斯利,就像是接受到了危慕裳的咒骂般,自己动手包扎着胸前和腰侧伤口的他,冷不丁的背脊发寒打了个寒颤。
尤金·金斯利抬头看了眼,两间卧室中的那扇黑色格子墙体,他好像是知道危慕裳回来了般,嘴角那抹邪肆的笑意更甚了。
伤对于尤金·金斯利而言,其实他早已经麻木了,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缠着绑带的两处伤口,伤不算严重,但尤金·金斯利看着这些伤却自嘲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他尤金·金斯利也有为了美人一吻,而甘愿受伤还毫无怨言的一天。
从尤金·金斯利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和有些湿润的金色发丝中可以看出,他应该也是冲完凉了。
尤金·金斯利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后,随手抓过床头的手机,然后尤金·金斯利将某条一直犹豫着没发出去的短信,指腹轻轻一点就果断了发了出去。
随后尤金·金斯利从床上站起身,走到黑格子墙体前,悄无声息的推开那道直通危慕裳卧房的暗门。
罗以歌在跟吕一茹讲完真相后,他没继续待在北部,而是连夜就赶回南部,继续卖身在公司里加工熬夜了。
凌晨三点零五分,罗以歌从办公室走到休息室,刚躺下准备小眯一会儿,结果他才一闭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传来了信息声。
罗以歌依旧闭着眼本不想理会的,但他转瞬想到会不会是危慕裳有事找他,他这才长手一伸顺势捞过了手机。
罗以歌收到的是一条陌生号码的彩信,本来还半睁着眼躺在床上的罗以歌,当他打开彩信看到瞬间蹦出来的相片时,他的身体瞬间就从床上站了起来。
飞速从床上站起身的罗以歌,脸色非常不好的看着手机里,那抹熟悉的清瘦身影,竟然被尤金·金斯利拥在了怀里。
而且,从这个侧身拍过去的角度,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明明就是在接吻!
霎时间,罗以歌深邃的瞳眸又沉又冷,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滑动着,全是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紧紧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罗以歌冷沉着一双瞳眸,气炸了般猛地将手机扔在了床上。
在罗以歌微垂着头沉默不语的身影中,仍谁一眼都能看出他身边的气压有多低。
看到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的暧昧图片,罗以歌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表露出来,只是脸色阴沉阴沉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罗以歌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前沉吟了数秒后,猛地就转身抓起手机,直接拨通了那个发短信给他的陌生号码。
手机铃声仅了响了一声就立即接通了,罗以歌不等电话那头的开口说话,他直接就嗓音低沉的厉声怒吼:
“尤金·金斯利!你信不信我把你黑蟒蛇给一锅端了!”
没有任何的预兆表明罗以歌电话那头的人,就是尤金·金斯利。
但是罗以歌不用动脑子想都知道,会使这么下三滥手段的人,绝对是尤金·金斯利无疑了。
“罗,还没睡呢?大半夜的怎么这么好的兴致?”
相比较于罗以歌的咬牙切齿,尤金·金斯利就显得悠闲多了,他一边跟罗以歌讲着电话,一边得瑟的在危慕裳卧房转悠着。
“尤金!你最好给我离她远点!”
罗以歌这心里可真是五味杂坛,但无疑酸味是最多的。
危慕裳到底在搞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