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俊臣这方出来,看到汽车里的片断场景,立即捂脸叫“污”,嚷道,“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收敛一点点儿,为咱们的军队环境保持一些清新的空气啊!”
厉锦琛将人儿压进怀里,瞪过去一眼,“要清新,把酒吐出来!”
“呃……”
厉俊臣立马打住了调侃状态,从内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布袋子来,扔进了车窗里,“小弟,哥这也算是尽人事了啊!好歹今儿你媳妇儿大获全胜,你岳父也风光独在。而我回去还得挨训,我容易嘛我!”
厉锦琛却冷笑一声,“自己站错了队,自己负责!开车!”
“喂喂喂,你这小子,要不要这样过河拆桥啊!”
“你回去告诉朱大将,四年前斗不赢,四年后,呵呵,咱们走着瞧!”
“你开什么玩笑?我能把这话带给朱大将嘛?这不是存心找死。”
“你还活着!”
“呃……”
他爷爷的,这小子还能不能再毒舌一点儿,为啥句句一针见血,把人封杀得毫无出路。
“我说,我到底是不是你哥啊!”
“如果不是,你也不用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
好吧!他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汽车很快开走了,只是男人们的心情并没有酒桌上那般放松肆意。
因家后,厉锦琛将妻子送回房,自己则关进了书房,打了个电话。
“我怀疑他们在越野战时,做了手脚,回头我要让萌萌安排一个全身检察。而当时与与萌萌有过接触的温泽,英琦,他们都必须私下安排一下。”
电话另一方说,“这件事情,我们还是不希望闹得太大,你懂的?”
厉锦琛说,“会不会闹大,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该懂!”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只问,“那么,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可以加入,但是,只做兼职。”
“哈哈哈,什么兼职不兼职的,有你这句话,哥哥我就放心了。”
通话结束后,厉锦琛的眉头仍紧皱着,随即他又打了个电话出去,正是负责监视军区医院于美萝母女的。
……
话说那辆开往军医院的汽车里,坐着的正是刘明正。
他来到医院,也是受了易振海的指示,亲自察看医院的情况,以确定于美萝母女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他到了医院之后,在院长舅父安排的科主任陪同下,了解了曾美丽的情况。
“曾美丽的母亲,现还在病房里吗?”
科主任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忍之色,“这位于女士真的非常奇怪。孩子生下来之前,对女儿照顾得跟皇后娘娘似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大半天的都不见人影儿。”这都是护士长反映的情况,“倒是那个自称是孩子父亲的小伙子,天天往这儿跑,忙上忙下地照顾那女孩。”
说到这里,科主任仍是一脸欣慰的模样。
刘明正点点头,说,“好歹这孩子还总有有些福气的!这样,我嫂子也放心了。毕竟,这都是同乡,来求助咱也不好推脱,您说是不?”
其实这整个医院,除了刘明正的院长舅父,没人知道曾美丽和于美萝跟易振海的关系,都还以为是周玲的老乡兼同学。毕竟,从头到尾,易振海从来没有出现过。而做为副官帮领导的妻子打通些关系,帮帮这种救人治病的忙,也联系不到首长自己头上去。这都是女人家的事儿。
“那个孩子……”
最后,刘明正才问出今晚真正的目的。
科主任叹息一声,“让那小伙子抱去火化收敛了。不过那小伙子也是个有心人,至今还瞒着病人的。大概也是怕病人伤心吧!之前,那母女两毕竟还是挺期待这个孩子的,又折腾得那么多专家跑来帮忙,也没能救下来,要是知道了还是会伤心一把。现在这人身子那么差,听说还有其他病情,唉……”
听到已经火化,刘明正就没心再听科主任的啰嗦了。随口又问了几句,到病房前看了一看,也没进屋说是怕打扰了孩子休息,就迅速离开了。
当刘明正一走,一直藏在暗处的马涛悄悄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手机,拍下了好几张刚才刘明正和科主任交谈的照片,和录音。虽然那两人声音不大,但是隐约也能录下不少内容了。
然而,螳螂补蝉,可知黄雀在后?
刘明正驾车迅速离开,却不知他身后还跟着监视者,将他的一举一动都记录在案,无一遗漏。
……
隔日,曾美丽经过一夜的休养,再醒来时,精神比之前要好了一些,但真正的生产痛苦这才刚刚开始。
按照剖腹产的惯例,她必须起身走动以防止粘连性反应发生。但是她根本就无法起身,双腿早在病痛的折腾下没有了支撑身体的力量,身体更是虚弱得不得了。护士们帮忙,她也非常痛苦。最终,医院商议决定,仍是只有以手术方式解决,这必然又是一阵痛苦。
马涛前来送早餐时知道这个情况,硬是跑着曾美丽,在走廊上走了几圈儿。自己累得气喘不迭,却因为听到曾美丽终于有打屁的声音而高兴得像个孩子。
身体有了好转之后,曾美丽的味口也变好了,这天中午吃了很多东西,精神也明显见好。
吃完饭后,曾美丽就忍不住问马涛,“阿涛,你知道我妈去哪儿了吗?之前护士说她出门办急事,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曾美丽的话自己也打住了。
马涛见状,忙道,“妈大概是去帮你打探医生去了,你现在生产后需要调养身子。你知道,你妈那性子就喜欢托关系找人。放心,她很快就回来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不好意思说。要不,我让护士长来,或者……或者你就告诉我吧!其实也没啥,不懂我学,我,我百度!”
曾美丽被马涛紧张认真的模样逗笑了,这一笑,似乎一下子连长久以来的委屈、不甘,难过,等等那些让她耿耿于怀的东西,都消失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人在经历这种糟糕到极点的大苦难之后,才能真正看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是不是这个时候,才能真正地看透浮华外衣下,隐藏的真心真情?!
“阿涛,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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