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冤魂”赞美,这画风怎么都有点儿不对呢?!
两人最后还和厉锦琛握了握手,颇富深意,似乎又非常同情,或者还有其他什么情绪在吧,那都是男人们的道道儿了,总之萌萌是解读不出来的。而这两人,显然是非常正常的,没有门道儿的。
接着,那个娃娃脸小海也上前来,又恢复成了一派看似无心的嬉笑脸,可惜他这次伸手,夫妻两都没有回礼,他只能耸肩笑笑,故做一副无所谓状,道,“公主殿下,您和您的王夫一样,令人印象深刻。幸好,我们并不是真正的敌人。”
说完,小海也行了一个吊尔啷当的军礼,转身走掉。只是在灯光的阴影里,没人能看到那双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赫人的厉色,诡谲狠辣。
……
这一晚的餐桌上,萌萌和厉家人,都一齐坐上了军校食堂里最大的那种超级大圆桌。
与元首、元帅、大将军们同席。
席间,萌萌自然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了,各种调侃溢美之辞不断,可让萌萌再次体会到受宠若惊、应接不暇的滋味儿,眼见着一大桌子的珍馐美味儿,愣就没了初见时的那种旺盛的食欲。
唉,虽然大人物们很随和,可是,到底是与大领导吃饭,没可能像家里那么随性。要是换了家里,估计萌萌碗里全是厉锦琛布的菜,自己只用张嘴儿享受,顺带点评嘀咕几句废话了。
这种领导参与的餐桌上,对于任何话,都得多长个心眼儿,小心应对了。
能不累嘛!
所以这时候,姑娘再一次感受到,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大道理了。
何况,这桌子一角,还有虎视眈眈、笑里藏刀的对手在,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老姚,我必须敬你一杯。今天,你可让我们大家大开眼界,见识到你真正的实力了啊!来,我干了,你随意。”
易振海在席间,毫不犹豫地就举杯向姚爸爸敬了酒。
在场人几乎全知道这两人之间的来往过结,易振海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白酒,姚爸爸却面有踌躇之色,旁边坐着来当小队代表的温泽,立即起身截过了酒杯,一干而尽,并以陡弟代身体不便的师傅又回敬了两杯,壮成了三杯,易振海就是面色不虞,也不敢真在大领导面前为难人。
萌萌悄悄放下心来,倒是也悄悄地庆幸了一口。幸好今天身边的男人之前发了顿大脾气,大多数人也知道厉锦琛不能喝酒,也没人敢上前敬酒,让她也乐得轻嫌了。
“厉大队,一直以来我们都久仰您的大名,今日可惜没能跟您一较高下。不过能一睹您的风采,咱们也不虚此行了。”
这是郑队长给厉锦琛敬酒,不过郑队长拿的却是一杯果汁,萌萌感激地看了郑队长一眼。
接着温泽也上前敬了果汁,气氛相当不错。
不过当萌萌又扭头时,就见那个娃娃脸小海竟然提着一杯红酒过来。
萌萌立即起身挡在了厉锦琛面前,“我老公不便喝酒,这杯,就由我来。反正之前你我是对手,现在我先干为敬了。”
她抢过了小海手里的酒瓶,给自己倒上后,在男人们一片轰笑声里,喝光了小半杯,目光颇有几分挑衅地倒杯不滴,挑向小海。
小海却是一笑,道,“殿下,您误会了。其实,我就遇想来敬您的。非常高兴您能这么给面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小海斟一杯,喝完了倒杯不滴,笑嘻嘻地回了自己的座。目光却悄悄地滑过了一个方向,隐去了眼底的一抹冷笑。
萌萌咬咬银牙,这方坐下。
这顿饭也折腾了一个小时,元首大人年事已高,率先离席。这气氛就松了一大半,接着元帅和大将军把酒言欢,没一会儿就被勤务兵提醒,早早离开了。大领导们走了一大半,校长和学院院长出来挑大梁,做了一番总结性发言,喝了干了,也走了人。留下了一句“休整一日”的放假通知,整个房间的战士们欢呼闹腾起来,立即把隔壁大堂子里的其他战士们吆喝了进来。
众人的敬酒大循环,这才刚刚拉起。
当看到有酒杯溜过来时,萌萌朝厉锦琛怀里一倒,叫着“头昏想吐”,厉锦琛也从善如流,在厉俊臣的保护之下,顺利带着老婆离开了。
……
两条黑影,在人声鼎沸的大堂外,汽车边见面。
“得手了?”
“嗯。”
“很好。我就知道,老方推荐给我的人,从来都没有失过手。”
“首长过奖了。”
“你放心,你父母的事情,我会让人安排,马上解决。只是苦了你未来是不可能留在帝都了。”
“能在父母身边敬孝,我心愿足矣。”
“好吧!你可以离开了,以后要有什么事情,就让老方派人来跟我说。”
“谢谢首长!”
离开的人身形十分骄健,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而那车边的人也立即坐上了车,汽车很快开出了军事管制区,前往市内的那所军属医院而去。
当他们都离开时,暗处却走出了一道同样的黑影,那人只在原地站了一站,也很快离开了。
……
坐上车时,萌萌醉眼迷蒙地巴在厉锦琛怀里撒娇。
“老公,人家曲叔叔都说,我这个短发造型,更有军中女汉子的风格儿。挺精神,挺干练,挺好的!”
“……”
“老公,首长的话你都不听啦!”
“……”
“厉大叔,嘻嘻嘻,你长胡子了。你是不是着急担心我,都急得长胡子了呀!”
“……”
“老公,人家喝了这么多酒,要个亲亲奖励一下我的英勇!”
“……”
这姑娘一喝醉了,就会说个不停,还会做出奇怪的言行来。眼看着那张酒气熏熏的小红嘴儿嘟上来,就在他下巴上盖了个章。
厉锦琛抚了抚姑娘红艳艳的小脸,但是目光掠到姑娘的那狗啃似的头发时,又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总还是有些不爽的,当那小嘴儿有往脖子里探的趋势时,他大手一抓那颗小脑袋,将人抓了回来。
扯到了头发,疼得人儿“哇哇”直叫,“疼,呜……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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