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不仅能节省人力物力,还能节省时间,又有保障,这样不是很好吗?”刘离月坚持道。
年少轩赞许地点点头:“说得有理,那我们明天就着手办织染坊的事。”
第二天刘离月特意叫翠玉给她好好打扮一番,因为她决定就今天骑马到街上威风一下,当然最主要是去绸缎庄,年少轩要送一批布料到绸缎庄去。因为昨晚的事,她突然对绸缎庄的事很感兴趣,既然和年少轩在一起了,她希望她能帮到他,而不是待在年府里当个“少夫人”,而且她这样“不务正业”总是不好的,她想看看自己能帮到什么忙,前段时间一直在年府学骑马、学认字写字,现在她都学会了,必须找别的事做了。
刘离月心花怒放,一跃上马,也不等年少轩,驾着马儿快跑起来,年少轩一看,笑着驾马去追,两个人就并驾齐驱,很快就来到年云绸缎庄了,一路上回头率当然是百分之一百了,行人纷纷回头看着这个骑着马、意气风发的女子。
“少爷,这个年云绸缎庄在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抢走了我们三成的固定客源,往来的各国商人也都来这里买布。”年云绸缎庄正对面的一家小吃馆里,一主一仆正在对话。
“哼”冷冷的一声正是出自这个有着冷俊脸庞的男子,他名叫沈崇绝,是京城最有名的绸缎庄沈记绸缎庄的东家,也是京城最大粮商沈浩天的儿子。
突然一片躁动,只见一群人都围着一个骑马的女子在看热闹,那正是刘离月。她和年少轩已经到了年云绸缎庄门口了,“少爷,你看,是个女子在骑马,真是稀罕事。”
是她?沈崇绝冷光里透出一丝轻柔,他一眼就看出刘离月就是那天在云来酒楼那个大谈特谈“拐角理论”的女子,她那不一样的风采让他记忆犹新。
刘离月到了门口也不下马,她要向大家展示她出色的马技。她驾着马缓步在门口绕了几圈,然后纵马向前跑去,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奔出去一段又回来,好多人瞠目结舌,一些妇女都晕倒了,不过,也有好些人鼓掌叫好。年少轩也不担心她,她在他这个老师面前都不知练习了多少遍了,他痴迷地看着她,她的认真执着让他愈发沦陷,不能自拔......
刘离月停在绸缎庄门口,发表她的短暂“演说”:“各位,今日小女子在这里骑马,为的就是要让天下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知道,这女子也是可以骑马的,就像武则天可以当女皇一样,女子能撑半边天,男人不要瞧不起女人,女人更不要看轻自己,将来这个世界会是男女平等的世界,我们女人也是可以干很多事情的,一点也不比男人差!所以,只要有条件的女子都来学骑马吧,骑马不仅方便出行,更重要的是锻炼你的胆量,给予你勇气。”
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一出,一片哗然,男子听了皱皱眉头,不置可否;女子听了,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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