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刘离月和年少轩躺在湖边柳树下的躺椅上,刘离月躺在少轩怀里。
“你笑什么?”年少轩听到她在笑。
“我笑我在马背上的样子,我觉得我的马技应该很好了吧,要不明天我就去街上溜达溜达?”
“你当真不怕?”
“我怕什么呀?从马上摔下来?”
“街上人多,万一马受惊,就很危险。”
“不会的,我已经会控制马儿了,放心吧。”刘离月转过身,脸对着年少轩,手臂放在他的胸膛上。刘离月的发丝垂下,抚摸着年少轩的脸庞,月光下的刘离月楚楚动人,年少轩搂过她的腰,吻上她的唇,刘离月一惊,没有拒绝,这是他第二次吻她,他们的爱情来得缓慢,却又是那么深刻,像一涓溪流,缓缓地流淌着......
年少轩的吻总是那么温柔,上次表白只是蜻蜓点水,他对她只有宠溺,付出,他不想向她索求,而刘离月则沉浸在他给她的清纯的吻中。
年晟来找年少轩,无意看到这一幕,只好转过身等待,过了一会儿,年晟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转过身,刘离月已经重新躺在年少轩怀里了。年晟走过去说:“少爷,从杭州运来的那一万匹布已经到了。”
“一万匹布?你不是卖布的吗?怎么还买那么多布啊?”刘离月好奇地问。
“不是买的,是从杭州运来的,我爹娘那边。”年少轩扶起刘离月,解释着,带刘离月一起去后门查看刚运来的布匹,这些布匹会先放在年府的仓库里,以后再分批运到绸缎庄的小仓库存放。年掌柜已经在那里了,年少轩看了一下,向年掌柜询问了情况,就让他们卸货。
“我还是不明白,干嘛从那么远的地方运过来,你在长安没有织染坊吗?”刘离月疑惑着。
“我们年家在杭州有一个很大的织染坊,那里每个月都会生产十万匹布,然后再运往各个分号。”
“这样不是很麻烦吗?这么远运来,要是途中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不会的,我们负责押运的人超过一百个,一个个都是壮汉,又会武功,不会有事的。”
“就算不怕有强盗,那遇上洪水呢?山崩呢?又或者天太热,押运的人中暑了?很多突发情况的,你以前的分号不是都在江南、你们杭州一带吗?这些地方都比较近,当然容易操作。可是这里是长安,离杭州远着呢,路途遥远就多状况,万一这些布匹没了,那你的绸缎庄不就供应不了了吗?供应不了,那那些好不容易吸引来的顾客不就都走了,就算你能再运一万匹布来都没用了,还不如在长安设一家织染坊,这样,想要多少,随时都可以得到。”刘离月仔细地分析道。
年少轩看着刘离月,思索着她的话,年掌柜接过话,说:“离月说的挺对的,这路途遥远,一万匹布又这么多,每个月都这样子押运,路上难免会出差错,不如就按离月说的,在长安设立一间织染坊,那样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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