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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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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崖下一日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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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若不是胸口处的血迹,江九月真的觉得自己肯定做梦了。

    这次没了方才窒息的疼痛,不知为何,江九月对那书本之中的脉络图更为好奇敏感,玩心一起,将那书本之上的每一页的脉络图都走了一遍,玩的不亦乐乎,等走完最后一章脉络图的时候,只觉周身神清气爽,连天庭也似乎清明了起来。

    活动了下手腕,她这一回神,却发现天色又暗了下来,自己看这本书看的不亦乐乎,竟然没发现时间过的如此之快。

    回头,她看向云廷渲,即便暗夜之中,她也能清楚的看到云廷渲微微闭着眼睛,长眉斜飞,嘴唇微抿,神色安详,有那么一股子宝相庄严的味道,姿态如同她闭眼的时候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不过——

    她的肚子饿了。

    只是那些绿色的难吃的果子却离自己有些远。

    江九月皱了皱眉,先把自己盘着的腿放平了,然后像白天一样,把发酸发麻的膝盖仔细的按压了一边,才撑着手杖站起,走了两步,发觉脚步比白天轻盈了很多,她喜不自禁的想着,肯定是自己这一天三次的按摩起了效果,不然现在还是一瘸一拐呢。

    轻快的往前走了几步,江九月弯腰捡起地上的果子,却觉得那些绿色的果子似乎有些萎缩,比白天的时候小了一些,罢了,那么恐怖的滋味都能忍受,不过是有些萎缩,有什么不可忍受的?

    江九月往小溪边走去,打算多洗几个果子,慰劳白天帮过她忙的云廷渲。

    虽然她也不是很确定,云廷渲那注入的暖流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些果子,不能吃了。”

    轻轻的,云廷渲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次,江九月没有在反唇相讥,只是却也不打算就此听他的,“为什么?”她问了出来。

    云廷渲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璀璨流光飞舞,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来:“坏了。”

    江九月挑了挑眉,这些果子看起来的确不怎么好了,“那你告诉我,你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摘来的,远不远,我去帮你摘几个。”

    “崖壁。”云廷渲惜字如金,简明扼要。

    江九月一愣,“崖壁?”

    “石缝。”在江九月愕然的时候,云廷渲补了这么两个字。

    江九月顿时无语了,崖壁,她怎么可能上的去?

    “那你还是凑合吃些这个吧,虽然有点蔫了,但还不至于不能吃,我们又都不是牛羊不吃草,若再不吃这个岂不是要饿肚子。”

    说罢,弯腰把果子洗干净了,拿了两个放到云廷渲的面前,然后自己回到了树干下,拿着果子纠结了一会儿,视死如归的咬了下去。

    “嗖——”

    一声破风声响,江九月本来以为的怪味没有入口,反而手中的果子,却被云廷渲用一枚小石子打落。

    这次,不等江九月发火,云廷渲主动解释。

    “别吃,这些果子放了一天,生机已经被消耗,此刻吃了与毒无异,你看溪水。”

    江九月愣了一下,连忙去看溪水,只见方才她洗了果子的那处,水面下的石头,居然变成了黑色。

    “你认识这果子?”倒抽了一口气后,江九月问,这厮,认识为什么不早说,他们也吃了这东西,此刻是不是心肝肺都成了黑色的?

    云廷渲摇头。

    “这种东西,我以前只在书本上看过介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但从未见过,昨日掉下来的时候,看它和书上描述的及像,没想到真的是。”

    “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有毒吗?”

    “这果子,叫炎灵,生长在悬崖绝壁的石缝中间,本来无毒,对练武之人来说,甚至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只可惜在这山谷之中,瘴气弥漫,果子采下四五个时辰,吸上些许瘴气,便会成了有毒的。”

    江九月打了一个寒噤,若有所思的道:“只是四五个时辰,原本绿莹莹还带着露水的果子,居然萎缩成这个样子,那这谷中的瘴气……必定很厉害,我们处在山谷之中,岂不是很危险?”

    云廷渲起身,黑色长袍滑落,拖曳在地。

    “这些果子代我们吸收了那些瘴气,如今才萎缩成这样,今晚,我们必须换个地方歇息,晚间的瘴气,比白日里的还要深浓,若这样待下去,即便不死,也会神智损坏。”

    江九月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把那些疑问都咽了下去,只道:“可有山洞之类,寻了过夜便是。”

    云廷渲回过头来,首次用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看她:“你就不怕山洞之中有野兽,做了野兽的盘中餐?”

    江九月张了张嘴,很想说书上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却看着云廷渲伟岸的背影,没有说出话来。

    两人沿着溪水边,往上游走去,天色渐渐越来越暗,虽然处在一片空旷之中,抬头却看不到满天星辰。

    江九月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云廷渲说的是对的,如果不是云廷渲,自己独自掉下来,怕是必死无疑。究竟是谁,会动用到那般武艺高强的刺客来围杀她?

    她不过是一个无名山村女子,向来警言慎行,更何况也从未接触过什么大人物,不该有人来刺杀她呀……

    缓缓的,她的视线落到了前面那男人的背上。

    只有他。

    只有云廷渲,来历和身份最耐人寻味。

    过度锐利的目光,让云廷渲后背微微绷直,却并未转身,只是控制着行走间的速度,既不过快,也不过慢。

    很快,半柱香时间过去,云廷渲停下了脚步,转身:“我们上去。”

    上哪儿去?

    还不等江九月问出口,他已经伸臂环住了江九月的腰间,足尖一点,踩着略微凸出的石头,几个起落,然后纵身一跃。

    等江九月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崖壁上从石缝之中伸出的松树枝上。石缝约莫有半米宽,而那松树枝从石缝之中满满撑出,有两个江九月合抱那么粗,大小枝桠再从这只粗壮的主干上伸出,俨然在崖壁上围成了一处不小的空间,头顶还有树枝遮挡。

    云廷渲放开江九月,弯腰在那一处缝隙之间,拿出了一大包松子,“晚上住上面。白天在想办法。”

    江九月一愣,“你早就在这里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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