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恕不奉陪。”看也不看他,苏音起身就往外走。
刚才他是什么态度?
当着陈放的面,就让她下不来台。谁稀罕见廉天澈,要不是事出有因,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你站住!”
把人捞进怀里,不等廉颂开口,就被她推了出去。
“少在我面前摆王爷的臭架子。这里是我家,我不是你的兵,轮不到你来管。不要以为你做了昌平的大股东,我就要听你的。银子一天没拿到手,这里还是我做主。好狗不挡路,让开!”
胸口起伏,苏音愤愤难平,冷冷回敬。
她不是方冰,更不是庄弗吟,别以为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她被迷得晕头转向。想摆布她,做梦去吧!
“不让你去见廉天澈,本王也是为了你好。难不成,你让本王看着你,送羊入虎口?”
“多谢昭王挂心,您的美意小女子心领了。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这点儿自知之明,小女子还是有的,不劳王爷提醒。”冷哼了一声,她说的阴阳怪气。
“你……”
“昭王,您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移步。小女子还要进去看望奶奶,好走不送!”话语凉薄,苏音一脸淡漠,不容靠近。
“老夫人有云阳道人照顾,你不用担心,这就跟本王去北门。”沉了沉气息,廉颂轻声说道。
“我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不方便抛头露面。昭王要是想找人陪酒,方冰就在城外,你找她去吧。”扫了他一眼,苏音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在吃醋吗?”她话里话外透着酸,廉颂低低的笑了。
“昭王,你我一无婚约,二无情分,你当你是谁,本姑娘会吃你的醋?你未免太自做多情了!”
“你再说一遍?”脸色一沉,揽着她的腰,定定的看着她,廉颂声调慵懒,“说啊,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我说,我就一定要说吗?”不住的挣扎,苏音想要逃走,却怎么也推不开,“北元的人眼看就打过来了,你不去对付他们,跟我较什么劲?”
“你说本王是你什么人?说对了,本王就放过你。说错了,就……”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猛的凑了上去。
“我不知道……这里是荣府,你不能乱来。”急忙别过脸,避开廉颂的纠缠,却不肯服软。
“只要银子到了荣府,本王就是昌平的主人,对不对?”
清雅的体香缕缕传来,美人在怀,他心潮澎湃,双臂慢慢收紧。
“是又怎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来的时候,本王让人把银子送进了库房。九千万两,分文不少。也就是说,昌平的一草一木,包括你在内,都是本王的。你说,你该不该听本王的话呢?”
“……眼见为实,我要亲自验过,才能算数。”
“正所谓礼尚往来,本王先验验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苏音,再陪你去库房查验银两。”
目光灼灼,他眼底的光泽燎原而起,吓的苏音心慌意乱,却无处闪躲。
“我跟你去北门……答应你以后不再见廉天澈……你别这样……”
温热的气息越逼越紧,她心跳加速,耳根发烫,浑身僵直,不住的向后缩。
“本王可以相信你吗?”薄唇抿过几分得意,廉颂淡淡的笑了。
“你已经得到昌平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奶奶还病着,家里乱哄哄的,二房、三房的人还等着拿银子呢……我根本脱不开身。再说,到处都是你的人,我想跑也跑不了。”
“昌平是本王的,也是你的。”轻轻松开苏音,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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