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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泪,独爱薄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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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失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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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音病了,高烧不退,昏迷了三天三夜,就在大夫束手无策的时候,她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屋里空荡荡的,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

    也难怪,她顶着王妃的头衔,住在药房,还想有人伺候?

    口渴难耐,挣扎着站起来,她双脚发软,砰的一声跌倒在地。两眼一黑,又昏了过去。

    “苏姑娘……”

    “这是哪儿?”慢慢张开眼睛,居然换了地方,这是哪里?她不会又被人绑走了吧?

    “这里是王府寝阁,王爷特许您住进来的。”

    丫鬟笑吟吟的说着,给她喂了一口水,可她没有张嘴。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王府?不对!

    这里如果是王府,她为什么不称呼自己王妃?她一定在说谎,廉颂会有那么好心?

    “苏姑娘,实不相瞒。是太子派我来问您几句话。问完了,我们自然会送您回去。”眼见瞒不过,她索性实话实说。

    “有什么话,太子自会当面问我。你们有什么资格代替太子问话?”

    慢慢缕清思绪,前几天的劫匪也许是太子派来的。

    要是廉天澈真相带她私奔,就不会等到今天。所以,这个女人不是太子的人,而是廉颂派来的。

    “苏姑娘,奴婢黑虎堂堂主座下……”

    “黑虎堂?你也配!”苏音狠狠啐了她一口,讥诮道,“你都不知道黑虎堂是做什么的,在我面前装什么内行!”

    “苏姑娘,话不是这么说的。奴婢身上有太子府的纹身,这个总不会错吧。”卷起袖管,她亮出胳膊内侧的圆形图案,“这下您总该相信了吧?”

    “太子每次派人跟我接头,都会使用暗语。你能说对暗语,我就相信你。”

    “苏姑娘,我想您记错了……从前对账都是太子亲自出马,以您跟太子爷的情分,用得着对暗语吗?”笑的尴尬,她并没有自乱阵脚。

    “知道对账,看来你的级别不低啊。”是不是太子府的人,接着试下去就知道了。

    “太子府对账对的是什么帐,又由谁来对,账册由谁保管?”

    “奴婢只知道账册由您保管。正是因为这一点,您在太子心中的位置才无人能够替代。”眼珠滴溜溜一转,她笑的很不自然。

    “去告诉你家王爷,还是药房的木板床睡得舒服。这里的床垫太软,我睡不惯。”

    好一个狡猾的廉颂,差点上了他的当!

    不要以为随便听了几句,就能蒙混过关。想从她嘴里骗出情报,还是省省吧!

    太子府的秘密账册能保密这么久,是因为没有账册,所有的账目都装在她苏音的脑子里。

    当然,她可以用秘密账册要挟廉天澈,可是她不能那么做。

    绿柳庄的大火未必是太子的人干的,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她不会做出任何对太子不利的事情。

    “苏姑娘,您可真会说笑。”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对着她招招手,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

    苏音不会功夫,几天没有吃东西,丫鬟放心大胆的凑了过来。凑到她脸前的一刻,突地手腕刺痛,低头一看,一枚金针慢慢融进了手腕。

    “苏姑娘,您这是……”她立刻慌了手脚,想要把金针拔出来,可连个针眼都找不到。

    “送你的见面礼。”

    撑着胳膊坐起来,苏音冷冷一笑,“走脉金针,会随着你的血液流动。它心情好,你就没事。它要是心情不好,刺穿五脏六腑,你就得受着。”

    “王妃,饶命啊!王妃,饶命啊!您给奴婢取出来吧……”丫鬟跪在床前,不住的磕头求饶,“是王爷让奴婢这么说的,奴婢知错了……您发发慈悲,放过奴婢吧……”

    “没用的东西!拖出去,杖毙!”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王爷……”丫鬟哭喊着被侍卫拖了出去。

    “怎么不给她求情?”侧身坐下,廉颂好奇的问道,“你不是很善良吗?”

    “中了走脉金针,她必死无疑。早死晚死都免不了一死,早死早超生。”

    刚才怕人在水里下药,她强忍着没有张嘴。高烧了几天,嘴唇干裂,焦渴难耐,喉咙干的直冒烟。

    “想喝水吗?”拿过茶杯在她眼前晃了晃,“告诉我,你把秘密账册藏在了哪里?本王就给你水喝。”

    “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账册。”

    账本印在她的脑袋里,她死了,核对不出账目,太子党也就乱了,所以廉天澈是不会让她死的。

    “那你们怎么对账?”

    “用算盘啊,王爷,您能问点儿有深度的问题吗?”

    为了不留下证据,她对账从来不用算盘,全凭心算。而在别人看来,这是不可能的。

    “苏音,你最好不要自找苦吃。”一整杯茶水泼在她脸上,廉颂捏碎茶杯,恶狠狠的说道,“本王的耐性有限!”

    “王爷,我说的句句属实,信不信由你。”满足的舔了舔嘴角,水不多,但很解渴。

    “没有账本,你们靠什么记账,你当本王是三岁的孩子吗?”他冷冷质问,目光如刀,令人不寒而栗。

    “敢问王爷,你这么着急找账本,是打算做什么?”

    “这还用问?”他目光闪躲,说得极未避讳,“自然是……”

    “王爷打算拿什么来换账本?”

    苏音渐渐觉出了不对,以廉颂的狂妄,扳倒太子话怎么可能说不出口?

    他如果不是廉颂,这里就不是王府。如果她不在王府,又落在了谁的手上?难道说他们是廉天澈派来试探她的?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太子不会这么对待她的!

    “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可一对上苏音倔强的目光,廉颂就不自觉地避开了她的注视。

    “王爷毫无诚意,该怎么往下谈呢?”

    真正的昭王狂妄自大,从来不会避开谁的眼睛,他不是廉颂!

    “没得谈就不用再谈下去了!”他拂袖离去,走的仓皇。

    倚在床头,苏音默默松了口气,心里泛起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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