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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泪,独爱薄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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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逼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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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无表情,苏音静静的坐在十六人抬的花轿里,蒙着盖头,纤细的身子被繁复的嫁衣金饰包裹,显得异常单薄。

    当夜,帝都异常热闹,火红的灯笼挂满大街小巷,昭王府外锣鼓喧天,人声鼎沸,礼炮齐鸣。

    花轿缓缓落地,沉稳的脚步迫近轿门。

    轿帘挑起,探入轿内的手掌稍稍一顿,随即下滑,握住她搁在腿上的双手,稍显粗糙的指尖在她腕上收紧,凌厉的目光投在她脸上,并没有强行扯下盖头,而是牵着她,想要把人带出鸾轿。

    红绡之下,苏音眼中浮出一抹得意。事先封了穴道,她动弹不得,有意让昭王下不来台。

    微微一怔,双手缠住她的纤腰,廉颂打横把人抱出了花轿,周遭立时陷入一片哗然。

    本以为新娘被劫,能如愿以偿的看看昭王的笑话。谁料他居然在吉时之前,把新娘找了回来。

    管他是自愿还是被迫,这回他动了太子爷的心头肉,往后有他受的!

    新郎官的嘴角始终挂着笑,余光扫过廉天澈阴沉的脸色,亲昵的吻上新娘遮面的锦帕。此举,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看这架势,他是跟太子爷杠上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苏却音只听到了他慵懒、低沉的音调。

    “你刚才的做法是想让本王难做,难堪却是你的情郎。不要再挑战本王的耐性,否则我保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心底一慌,又忍不住暗自庆幸。廉颂没有食言,廉天澈还活着。再回神,双脚已然落地,手间被缠上了红绸带。

    “一拜天地!”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背心,轻轻一按,她被迫身子前倾。

    “二拜帝后!”

    贴在背心的手再度使力,她不由自主的向前倾身。

    “夫妻对拜!”

    廉颂抓着她的胳膊,扶着人转身之际,给喜娘丢了个眼色。半老徐娘的喜娘旋即会意,大手重重一压,摁着她的脊背对着男人拜了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

    在喜娘的搀扶下,苏音被带进了新房。

    与前厅的喧闹欢愉不同,洞房内格外静默,飘荡在空气中的不是花香,而是香烛纸钱的味道,隐隐有木鱼、梵唱传来。

    突然,盖头被野蛮的扯落,凤冠上的珍珠淅淅沥沥的滚落在地。

    “戏演完了!跟本王去灵堂!”

    解开她的穴道,廉颂一改慵懒的腔调,脸上没有丝毫喜悦,只有冷酷。他扬手扔来一件对襟孝服,劈头盖脸的砸在她脸上,

    前厅披红挂彩,后府却满是悲凉。白练高悬,花头棺材居中停放,宽大的黑漆牌位摆在香案正中,灵堂两侧坐着超度的僧人。

    “王爷……”侍奉在灵堂里的下人恭敬行礼,处处透着敬畏小心。

    “都下去。”

    察觉到他极度的不悦和强压的愤怒。苏音内心惶恐难安,却摸不清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只能暗暗打定了主意。

    “苏音,明绮落水的时候,你在哪里?”

    纯白的孝服恰如其分的衬托出他的冷峻与苍白。看来,传闻所言不假,他跟原配的感情很不错。

    李明绮是和亲公主,北元皇帝李明昊的同胞姐姐。十天前,在皇城不明不白的溺水身亡。

    原本这与她根本扯不上关系。

    然而,事发当时,她途径太液湖,恰好撞见昭王妃从失足落水到溺水身亡的全过程。

    彼时,听见呼救的声音,她这才意识到湖心骤起的变故。等她穿过假山、赶到湖边,船上随侍的宫人已然乱作了一团。

    可奇怪的是,竟无一人入水施救。

    按照道理,作为经年在宫中撑船的老手,下水救人肯定不在话下。而他们自乱阵脚的举动,虽然合情合理,但是很显然,那些人根本没有搭救的意思。

    可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除了她跟太子,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在场,难道说太子身边有廉颂的眼线?

    “就这些?那天,你出现在太液湖,是不是为了赶去确认她会不会如你们所愿、溺水身亡?”廉颂扯着她的发髻,迫使她抬起头。

    “不是!我只是碰巧从……太液湖路过……”

    绝对不能被他知道事发之前,她离开麟华宫是为了与太子在临华轩碰面!

    当天,她在临华轩与太子会面后,为掩人耳目,刻意绕道宝华阁,这才会途径太液湖。

    剧烈的疼痛令她咬破了下唇,皮肉分离的威胁让她恐惧,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廉颂相信她的话。

    “死到临头,你还敢狡辩!说,廉天澈为什么要害死她?说出来,本王就立刻放你走!”

    苏音极不自然的短暂停顿,被他敏锐的捕捉到。扭着她的脑袋压去香案,她绝美的面容距离燃烧的烛火仅有半寸的距离。

    “当天去太液湖之前你是不是去了宝华阁?跟太子私会为什么不去景阳宫,而选在偏僻的宝华阁?”

    发烫的温度在颊边浮动,只要廉颂稍稍用力,就能毁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

    “太子与昭王妃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你给我一个理由?”

    尽管她恨过自己这张脸,可哪个女人不爱美,有谁希望容颜被毁?

    苏音心慌不已,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好单手撑着香案,伸出另一只手、试探着想要推开烛台,而她的举动正中廉颂下怀。

    “本王问的是你,你反倒来问我?本王再问你一次,你们为什么要害死她!”

    眼看着火苗一分分迫近,头发烧焦的气味缕缕飘进鼻腔,她把心一横,冷哼道,“我能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

    “那就说说你不能说的!苏音,不要以为你死扛着不肯说,本王就没有法子让你开口!如果你执迷不悟,就去地牢里跟刑具说吧!”

    扯着她的头发,把人抵去立柱,廉颂沉声恐吓。

    “你就算打死我,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发丝黏进嘴里,她轻轻啐了一口,淡淡的笑了。

    “你是皇兄赐给本王的王妃,本王好好招呼你都来不及,怎么有胆子让你死呢?再者说,你一死了之,走的轻松,却让本王背上克妻的恶名。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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