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王若是帮你解决掉这一桩婚事,你我的恩怨可否一笔勾销?”玉千泷挑眉,终日被一个人如此仇视的惦记着,好像真的不太好,虽然对方是个有权有势的美男子。
天夜轻黑眸一缩,危险毫无掩饰的射向玉千泷。这婚事······
“哈哈哈,身为男人娶妻生子不过正常而已,更何况本尊这般年纪。”天夜轻肆意的笑。
不错,在古代十六七岁的官权男子多数都已经妻儿成群了,而天夜轻不过二十五六,在现代单身中也爷正常,却也不是很多了。
“人生在世就算百年,一半分给了黑夜,剩下十五年给了无所事事的年少,人老后的十五年可能病痛缠身,剩下二十余载是发奋学习兵法谋略,是吃喝拉撒,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一个人能有多少时间是留给自己的?”玉千泷严威正坐,说起来逻辑道理。
“你到底想说什么。”天夜轻的鹰眼眯了眯,散发出让人不明的意味,身侧的双手早已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咳咳咳,我是说,若连最基本的喜欢和人生伴侣都不能被自己所掌握,那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玉千泷收起神棍状态,不自然的轻抿香茶。
天夜轻闻言,猛吸一口气,眼帘闭了闭。是啊,自己喜欢的人不敢追求,是因为希望对方幸福。可是如果就连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侣都不能选择,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你有办法帮我解决?”天夜轻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母亲已时日不多,她······
“信我就跟我走一趟如何,就算最坏的结果,好歹一试,也不悔终生不是么。”说罢,当先走了出去。
天夜轻也是破天荒的放下一切事物,起身跟了上去。
==嗷,我是华丽丽求退婚求渣女快闪开的分界线==
天夜轻看着悠哉悠哉翘着腿枕着手臂,躺在瓦面上的一人一兽。
“躺下,别让人看见伟大的天夜城主躲在人家屋顶偷听加偷窥。”玉千泷闭着眼晒着日光浴,享受着难得的的清闲午后。
你以为她是好心泛滥帮这个自大的男人了?她是看不得瑞芳那女人好过而已。得罪她的人,哼哼哼······
天夜轻满头黑线,只得跟着一人一兽毫无形象的半躺下,不过他是将身子斜靠在鎏金的宝顶上,身后正是瑞芳寝殿的院子,屋子里的主人正因为满脸麻子无法见人的卧床不起。
半响过后,天夜轻黑了脸色,他可没时间跟着一个毛头小子平白浪费。正欲不耐烦的转身离开,一个轮椅在浩浩荡荡的宫人的簇拥下,进入宫门。轮椅上坐着的,正是天夜轻的母亲,叶氏。
也许是为了老夫人坐着的轮椅方便,后宫中的宫门还是殿门都没有像其他行宫一样,设有高高的门槛。
一名宫女将老夫人推进了瑞芳的内寝,出来时顺手带上了殿门,随后招呼着众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此时的殿内,瑞芳盯着苍白的脸色,和形成鲜明对比的超大个黑色麻子,躺在床上,气息虚弱。
“昂昂~!”欧元仰天长叹:今天爷出门,看见一个人,脸上的麻子数呀数不清,大的像月亮小的像星星,最小最小的也有几公分。
这是玉千泷那女人在来的路上时好心情哼的顺口溜,当时它还觉得好恶心,鄙视这女人的,没想到,居然是说的屋子里的丑恶女人。
“姑母。”床上躺着的瑞芳,看着老夫人,羸弱的缓缓起身,十分娇弱的喊了声。
“乖孩子,别起来,好好养着身体才是。”老夫人转动着轮子,停在床边,一脸担忧和满眼的疼惜。这柔和的语气和关怀的表情,是天夜轻从来就没有见过的。哪怕他这个儿子,影响中的母亲从来都是严厉的,就连一个温柔的表情,都吝啬给他。
“姑母,芳儿没能去给姑母请安,还要劳烦姑母过来看芳儿,芳儿这心里头过意不去。”瑞芳趟回床上,面纱下的嘴唇泛白,当真是个翻版林妹妹。
“没事没事,只要芳儿把身子养好了,过些日子与天夜成婚,日后再给我生个大胖孙儿呀,姑母也就安心了。”老夫人拉着瑞芳的手,满是心疼。
“姑母,瞧您说的。”瑞芳一手拿着帕子轻掩着嘴,苍白的脸色上染上了一抹红晕,娇羞的低下眼帘不好意思在看老夫人。
老夫人见此,满意的笑了笑,一双老眼里闪过一丝精明,问道:“芳儿啊,最近天夜可曾来看过你?”
瑞芳闻言,刚染上红晕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说话间布满了不敢言的委屈:“表哥事务繁忙,他有时间了自然就来看芳儿了。”
“这个不孝子!”老夫人不满的喝道,她与瑞芳的院子不过是隔了一道湖,天夜轻每天来给她请安,她还连连嘱咐他顺便过来看看这个准媳妇儿,谁知他每次都是推脱的说:有劳母亲挂心,孩儿自有分寸。
瑞芳有些慌乱的抬起头,急声道:“姑母别怪表哥,是芳儿自己不争气,不能得表哥的意,没能入了他的心。”
“我可怜的孩子!”老夫人抬起一手拂过瑞芳额间的发丝拢在而后,随后厉声道:“哼,芳儿放心,有为娘在,你就入定了天夜家的门,除了你,他天夜谁都别想娶,为娘也谁都不认,否则他就等着替为娘收尸吧,看他是不是要为那个贱女人,当这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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