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汗!此为我临时所制,可解软筋散之药性。”凤桐将药丸拿出,说到。
“今日幸得你二人相助!”女汗一把接过,将其服下说到。
“还有这獒犬,真是我族恩人!从今日起,我司乌国将举国奉它为灵兽,再不举办狩獒大会。”女汗朝小缘深拘一礼,感慨万分地说到。
“女汗言重了!”伊芳与凤桐不约而同地说到。
“姐姐与先生就莫要再谦虚了,这次如果不是有你们,那风音无熙定然是会得手的。”雪荷忿忿说到。
“雪荷适才说的可是风音国二王爷?”伊芳闻言微挑秀眉。
“不是他还有谁,方才那蒙面匪徒自己亲口说,是风音无熙派他们来抓我的。( 平南文学网)”雪荷翻了翻白眼,怒气不减道。
“母亲,事已至此,我们还去和什么亲,不如就此折返,再从长计议。”
“此事尚未查清,雪荷休得胡言。”女汗见雪荷口无遮拦,轻斥到。
“不知女汗是否也觉得内有蹊跷?”伊芳细想,看向女汗问到。
先前在揽月山庄曾听毓秀说起过风音无熙,当年议储之时,先皇有意将皇位传于他,但此人性情乖张,喜怒无常,无意于皇位。
如今乃是风音国无拘无束的逍遥王,难道真会为一个女子而冒天下之大不韪,引火烧身?
“此事甚奇!伊芳,你如何看待?”见伊芳临危不乱,且睿智如此,女汗探寻着问到。
“早前对这位王爷略有所闻,市井还传言他好男风,不过是否属实不得而知。”伊芳略微沉思道。
“启禀女汗,抓到一活口!”几人思筹之际,一侍卫上前报道。
“带上来。”女汗闻言下令到。
“快说!是何人指使你的?”雪荷见那黑衣人被拖上前,因一腿被獒犬所伤而痛苦呻吟,上前狠狠踹了那人的伤口一脚,厉声问到。
伊芳见此不由得背过脸去。
“啊!”只闻地上之人一声凄叫,便没了动静。
“服毒自尽了!”凤桐上前查看后说到。
“且慢!”正当女汗挥手示意侍卫将尸首移走时,伊芳疾声制止。
“女汗,请看那人耳垂处。”随后伊芳看向凤桐,继续说到,“可记得当初在壅城,我问你为何有男子佩戴耳饰?你说北疆与西蛮的男子皆有佩戴的习惯,唯一不同的是前者不会真正穿孔,而是将饰物绕于其上,后者则会,有的甚至不止穿一个。”
“果然!”凤桐闻言上前将尸首上衣尽除,露出西蛮特有的图腾纹身。
“前去查看,其他尸体上是否也有如此纹身。”女汗拧眉,下令道,继而率众人入帐。
“启禀女汗,末将仔细查看后,其余的都有与此相同的纹身与耳洞。”不稍多时,一将领前来禀告。
“那左腾真是费尽心机啊!”女汗拍案怒道。
若此计成,别说和亲了,司乌与风音定然是要决裂的,待两败俱伤,西蛮左腾便可坐收渔利。
“此次虽不致元气大伤,但死伤将士也不下百人。不知女汗作何打算?”伊芳问到。在座几人各有所思,但唯今之际还是要知道下步该如何。
“不知伊芳、凤桐可听说过揽月山庄?”女汗闻言问到。
“在下之前曾为揽月山庄少主诊治过旧疾。”凤桐诚言到。
“那应见过月老夫人吧!”女汗稍思片刻,继而说到,“我与老夫人乃是旧识,算起来也是有十数载未见了。我等从北疆出来时日不短,将士们也应是疲乏不堪,那便择近道先去揽月山庄休整几日,再行启程。”
伊芳与凤桐面面相觑,不多致辞。
“启禀女汗!那群獒犬散去了!”诸事待定之际,一侍卫入帐禀告。
适才诸事混沌,心不及思,伊芳并未发觉小缘又不见了,此时听侍卫来禀,方才察觉。
待出大帐,只见獒群疾驰而去之背影。
“嗷嗷!嗷嗷!”那吠声浑厚沉闷,伊芳知是小缘所发,恰似道别。
此去中原,诸事不测,确实不适合将它带至身侧。兴许,它自己也知晓,只有这北疆才更为适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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