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个冬季,枯叶满街,荒凉的梦里,没有颜色,地下通道的歌手,拨响理想的节奏,人流穿过悲欢,流向孤独。多年来,我固执的寻找一个缺口,我血涌动的内容,是无穷无尽哀伤的精魂,多年来,我学会了沉默,沉默如石,那奔流的河水和炽烈的太阳都无法打破,多年来,我仍然回忆着有关你的一切,却逃不出自己的内心的胆怯。
青春永远是一个备受争议的话题,越是闲下来便越是怀念那段可以随意驰骋的岁月,当然难免会有遗憾,或许,遗憾才是青春本来的样子。现在 我们骑着单车,从大马路到乡间小道。
思念的时候就骑单车,把眼泪洒在身后。我一直觉得,把眼泪洒在看不见的地方,就不会那么悲伤了。四月天,难得的灿烂阳光。细细长长的柏油路两边,盛满了黄澄澄的油菜花。干净的空气,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让人想到“岁月静好”这般温暖的词藻,绿色和黄色是生命的颜色,怒放的生命总能让人遐想。我所热爱的那片土地,高大的梧桐,烂漫的樱花,白发的先生,浪漫的情事,却已经物是人非,成了奢侈的梦想。
邓多凡,我想你也会喜欢这里的,是吧?我在一片空旷的荒地停留。王巍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王巍,你说山的那边是什么”我的眼神飘在了山的上方,飘渺而悠长。
“不知道,应该还是山吧,悦儿,你想上去看看吗”他看着我说到。
我摇头,对他笑了笑,最后往回看了看说:“山的那边还是山,但如果不亲眼看见,心里总算还存留着一份希翼,还是别去了”。
“悦,你别总是那么忧伤,眼神里总是充满我看不懂的忧伤,你的眼睛很美,却被泪水弄的像一汪清潭,深不可测,你的眼里流露着本不该属于你的忧郁,我希望你快乐”他突然看着我紧张的说。
王巍说话时,我心有不忍,转过身,向山野更深处走去。
夕阳渲染天际的时候,我们到了家门口,王巍就住在隔壁,但是他还是要看着我进去才离去。
“王巍,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在进门时我突然转头对他说。
他笑了笑:“悦儿,你应该多笑一笑,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暖”说完向我挥了挥手。
我没有说话,向他招了招手就直接进去了,王巍是个很温暖的男人,我觉得如果没有多凡我想我会爱上他的。可是他越是这样对我好,我越是无法面对自己那一团如麻的感情,因为不知道如何向他开口,希望有天他能知道。
家里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菜,见我回来,王妈说道:小姐,现在需不需要马上开饭啊?
我带着些许疑惑反问道:“难道今天晚上有人要过来吗?”
王妈:“刚才太太来电话,他们过会就要到家了,听说老爷也过来了”。
我说:“你看着安排吧,我先上楼去了”。说完我就上楼去了。
打开电脑,一则新闻深深的吸引了我‘飞鸿娱乐公司的少东家恋上人气女王曾菲菲’。于是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我侧过身子,从窗户划进的风肆意的划过我脸颊,漫着一丝凉意,慢慢的我靠着椅子上竟然睡着了。突然我感觉到身上有一层暖暖的东西包裹着我,而且手也被人紧紧的握着,我逃出梦境猛然睁开了眼睛。我看到了妈妈慈祥的脸庞,眼睛里面全是对我的担心,我回头看了看电脑,屏幕还是亮着的,显然妈妈已经看出了我的心事。
母亲看出了我的顾虑,转开了话题:“吃饭了吗?”
我看着母亲,摇了摇头,最后还是补充道:“还没有呢,听说父亲也过来了,是吗?”
母亲脸上瞬间挂着欣慰的微笑:“是啊,你爸爸正在楼下等着你开饭呢?”
听到母亲如此说,我也赶忙将披在身上的毯子拿下,赶紧收拾好向楼下走去。
父亲见我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就问:“你今天去耍什么了?累成这样,饭都不吃就去睡觉,怎么这么让我们不省心呢?”说完看了看我,见我低着头又柔声说道:“不能老是这样随着自己的性子,都这么大了,该改改了”。
我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父亲回答道:“哦,我知道了”,说着顺势坐了下来。
这时,王妈端着菜走了过来,见父亲在责备我,放下菜后的她为我辩解道:“老爷,小姐是因为听说你们要过来,想和你们一起吃饭,才没有吃饭就上楼休息的”。
父亲看了看王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母亲见此状况马上吩咐王妈下去继续上菜。
父亲看了看我,内心更加沉重了,见我还是低着头,就拿起筷子吃饭了。
用完餐后父亲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的说:“悦悦,你的病情我也向医生了解了,我想要你这次跟我们一起回去行吗?爸爸知道你还是在担心什么,你要相信我们,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你如果永远不敢去面对,就不可能真正的好起来,封闭自己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说是不?”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拉住了母亲的手。
我们将机票定在后天下午,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王巍了,可是他不在家,说是公司有事,今天一早就回国了。
回到家后我将大学的几本相册装进了行李箱里,就坐在窗户旁边的椅子上听起了歌。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王菲的声音像一场华丽的电影,曲终人散,带着深深的落寞与绝望。
我是如此的相信宿命,面对生活赐予的逆流,我以跪拜的姿势惨烈的接受。它带给我的不过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于是抱紧了被褥紧紧闭上了眼睛,适应着睡去的感觉,慢慢的我真的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kliy来道别,他站在洒满树叶阴影的地方,侧着身子,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kliy是我来美国交的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朋友,他取了一个美国名儿,却是一个中韩混血帅哥。我能跟他成为朋友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他的家和我的家靠的很近;二是他是王巍的表弟;三是他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我看着他的侧脸故作煽情地说:“kliy,回中国后我会想你的,记得在你跟emy结婚时一定要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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