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我,我会在我的故土上祝福你们的”。
他转过头来笑了笑说:“我们也会祝福你的,emy今天有事,就没有过来,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我接过礼物笑着说道:“替我给emy说声谢谢”。
他看着我继续说道:“其实我本来也想给你准备个什么礼物的,但是我知道你所需要并不是这些,所以想想作罢了。悦儿,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表哥是我所有表亲关系中最佩服的一个人,他一直冷静沉稳,可是这两年我从你这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他。我希望下次回中国,我能够看到不一样的你和他”。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带着约显尴尬的笑。他见我没有正面作答,就扯了一些高兴的事聊了会儿就各自散了。
回到家我匆匆上楼,我就是如此调零的女子,生命里长满了悲伤,又不敢勇敢面对,什么开心的事情都能在谱写时注入悲壮。曾经历过百孔千疮的爱情,我更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心早已随着那晚的畏惧枯死,再无涟漪。回国,我畏惧和邓多凡见面,可是又充满再见他的期待,我是如此的矛盾。我想多凡应该已经将我遗忘了吧,在他眼里我应该只剩下不堪了吧?不然为何不跟着王巍来看我,想到这里,我就想把自己藏起来,永远不再见他。想到这些泪水如潮水般汹涌弥漫浸湿了我的双眼,抬起头却对上了母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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