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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天开始在夏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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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遗忘在历史中的痕迹(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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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的生活充斥着千篇一律的乏味。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当时的我处于那种“看不清未来,回不到过去”的状态。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常常是过一天就在自己剪切下来的日历上打一个圈,渐渐地,生活就被我过成了省略号。也时常抱怨时间过得太慢,怨声载道中包含着可能是盼着今天复习、明天就高考的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生猛。可当经历高考后,才明白时间其实过得并不慢,只是我看表的次数太频繁。

    高考其实就是一场魔术。意料之内是戏,意料之外是计。

    可就根据我最后考的这个连本科线都没挂上的317分,结果很明显——老子中计了!物理上说万物之间能量皆守恒,若哲学上所言自然科学隶属于哲学之言属实,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无论物体与物体之间、还是事物与事物之间,无论是何种等概念上的关系,之间存在的增减问题都是相互的。

    如果这一结论可靠无误的话,那我与高考之间的关系就明朗了——那些年,我把高考给睡了,结果高考给我留下个孩子后便作别西天的云彩,而这个孩子叫大专。

    不得不说,时间是个很神奇的玩意儿。它可以淡化一切,也可以催生一切。时间淡化了历史遗留的伤疤和远古传承的精神文化,并不经意间给了其惨遭人为扭曲的空间;可同时,时间又不断催生新的感情,这种感情也在不经意间早已变形——殖民者与被殖民者之间那种感情就是并非一个压迫与恨的笼统概念便可以解释清楚的一种微妙关系。

    一件事,无论过程是什么,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现实。所以,所谓的书中白话或大肆宣扬的精神讲话中提出的“享受过程,重在参与”的观点纯属扯淡。提出这些观点无非是为了掩盖自己在现实中的窘迫与挫败。就像谚语中所讲:“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种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废话一样,可现实往往与其背道而驰——数学答案是抄了看不懂,语文答案是看了不想抄。大有类似于《哈利波特》中所谓的国民日报《预言家日报》与地方小刊《唱唱反调》两者对立的气势。

    2014年的七月末,汝州一高再次聚拢了多方有志之士来备战2015年高考。作为一个学的不行,长得也不行且身为无志之人却常立志的连大专这种低等文凭都可以轻而易举满足的学长,实不相瞒,心中着实有种类似于项羽愧见江东父老的情感。尤其是看到一本的吴花道、二本的武利锋、于敏浩等正能量大神级的人物都选择了再次伏枥,可见他们莫大的勇气和志在千里的宏愿。面对这种敢于对自己的命运敢于做出自己心中的抉择的典型,我不禁又一次的羞愧难当。

    我曾在前进和复习之间徘徊许久,知情的贱人裴和刘艺红老师什么感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段时间的我就像个病发期不定的精神分裂患者。兴许前一分钟还是打定了前进的主意,下一秒就铁了心要回去复习,并且要从事两年半未解除的文科。我纠结期的心理活动绝对可以写一部史诗级的虐心故事——《是去是留》。

    在这本书的扉页一定要写上这样一句话:

    “兰堃的离开,是对逗比的追求,还是复习班的不挽留?”

    我愿意拿我从未成熟过的爱情观来解释我和高考之间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爱上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忘掉一个人却需要很多理由。当她不属于我时,让我感慨什么叫完美;当她属于我的时候,让我感慨什么叫现实。走的最急的总是最美的景色,伤的最深的总是最真的感情。”

    所以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马桶,因为只要冲一下,什么都干净了。

    虽然强暴我的生活一直试图让我皈依“高考虐我千百遍,我待高考如初恋”这个所谓的现实佛门。可面对高考——传说中应该是我初恋的素昧平生的家伙,我却还是在坚贞不屈的保持了十七年单身汉的光荣下将它变成了十八年的光辉岁月。毕竟,如果都说恋爱是男人的骗局,那么我能将她骗到手,用的全是真感情。但世间负心汉,多是当年真心人。所以,如果不是我有了那么多的前车之鉴,对高考我也就不会做出这种一仆二主的事了。

    说实话,我不恨高考,因为我压根就不想记住它。如果一切真像钱钟书《围城》中讲的那样,关注情敌的时间远远要比关注情人的时间多,那么我想这就是现在为什么基友这么多的原因了。

    我从来不会在心情不好时为了一点小事就起争执——因为我不骂人的原因是害怕礼尚往来。尤其是我当初和两个死胖子——路远和朱鹏鹏相伴而坐,前面坐了个逗比张小b的时候。如果我无意之间闻到一股屁味,连我的十二指肠都不用动就明白这毒气来源于何处。当然,我不会着急怪罪张小b为什么放屁这么臭。因为一旦这样做,那我就是全天下最无聊的人——张小b放个屁,我还要死乞白赖的赖着人家兴师问罪。我对他屁的配方是他丫的有多渴望啊?同理,如果同桌朱鹏鹏打了个非常响亮的嗝儿来恶心我的话,我自然也是巍然不动——因为这种事是人之常情嘛!他不过也就是黄豆吃多了,结果屁迷路罢了。

    至今都记得在漫漫的迎娶高考的路上,自己明明就不想与高考结婚,却还是特别装逼的假装竭尽全力筹办6月7日、8日两天的大喜议程。至今难忘自始至终不爱理科却阴差阳错选择了理科的我拿着物理复习资料去问范好老师一道题时的窘迫。因为那道题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思路却因为数学差而望题兴叹、一筹莫展。当时和二傻张英贤同桌,清楚地记得我给他讲解这道题时的可笑模样:

    “你看,运用这个定理,再套用这个公式,接下来进行一系列的数学运算就好了。”我佯装着一副欠揍的学霸模样。口中一边滔滔不绝,另一边用手在草纸上画着一些我也看不懂的线条图形。

    “听上去很简单啊!问题是怎么解啊?”张英贤还是一脸的迷茫。

    “就按照我给你说的那个思路,接下来推导、代数、运算就出答案了。”我嘴中嘟囔着一大串其实我也半迷半懂并无端厌恶的学术名词。

    “看你说的这么简单,你到底会不会解啊?”得到了质疑的回答——我的权威被侵犯了。

    “我当然会解了,要不我怎么给你讲啊?”

    “那你解啊!解一个我看看!”原来挖好了坑,等着我往里边跳啊!我如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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