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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妲己的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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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包青天之狐狸报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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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己眼瞧着自己的恩人——小黑孩儿再次遇到危险,忍不住扶额,这大概是她目前遇到遇难最频繁的小孩子了。

    没办法,在他落地之前妲己使了个小法术,让他毫发无损的落了地。

    三黑经此一事确认了老周说的话,嫂嫂是真的要害他。抬头望井口的方向,已经没了人影。后院的荒井距离住房有很长一段距离,就算他大声呼叫也没办法让人听到。四处看了看,败落的枯叶铺满了整个井底,加上前两天才下了雨,井底潮湿泥泞。

    因为井口很小,只有中间一块圆形比较明亮,周围昏昏暗暗的。三黑正想着如何才能出去,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旁边暗处有一点闪亮,心道,难不成真的有金钗落在里头了?

    想着抬脚向亮光的地方爬去,只是眼见着手就要抓到了,那亮光忽然飘得远了,不得已再次向前爬了一步。如此这般,随着亮光的移动,三黑匍匐着的身体手脚并用,像是进了弯曲回旋的地道,不知爬了有多久,三黑心里疑惑:井里居然有暗道,刚才怎么没发现?

    走了大约有一里之地,那亮光突然蹦出一丝火花,消失不见了。三黑心里一急,向前爬了两步,突然手边摸到一块凉冰冰硬邦邦的东西,拿起来瞧了瞧,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冷气森森。

    没奈何只好将东西收进怀里,想着出去了再看。待他从黑暗中爬出来才发现自己到了场院后墙以外的地沟,心中奇怪家中居然还有这样一处所在。

    从怀中摸出暗道中捡来的东西,竟是一面古镜。三黑回了房,王氏见他一身狼狈,忙问出了何事。三黑始觉委屈,将前头事一并说与王氏听,末了拿出拾得古镜交予王氏,道:“嫂娘,这是井里捡来的,我也用不着,给嫂娘用吧。”

    三黑走后,王氏找来包山,将这事一说,夫妻两个都是愁容满面。这原是包海夫妻的错,包山却不得说与包怀,一来有伤兄弟情意,二来妯娌失和。同时也伤父母之心。

    如此一来竟是没有奈何。

    包山因此事苦思了一夜,想着他与包海年纪具已大了,读书也成不了气候。三黑今年九岁,早晚和长保出去放牧于他将来也没有益处,不如请个先生教他读书,若读的出息了,也能使包家光耀门楣,不辱没了列祖列宗对子孙后代的期望。

    想到此处,不觉高兴起来。又想到此事必要和父亲示下,以他对三黑的态度,怕是不会答应,好歹要想个法子让父亲同意此事才行。

    第二日包山即去寻了包怀,撒了个谎,只说家中兄弟两个大字不识几个,账目也算不精通,只怕会被人骗了去。便让三弟学上几年,待将来好给家里些帮助。

    包怀只道:“既如此,不必请学问高的儒流,随意请个识字的充作先生也就是了。”

    然包山却为着先生的事情奔走了多少地方,闻听包家要请先生的,都来帮他出主意。最后包山寻了一位最有学问的老先生,先生虽有许多常人没有的古怪脾气,但学问着实令人佩服,由此三黑便跟着这位先生读书。

    待三黑跟着先生学了一阵,聪明处令先生好生惊喜,遂给他起了官印一个“拯”字,取意将来可拯民于水火之中。起字“文正”,意,文于正岂不是政字,言将来理国政必为治世良臣之意。

    如此,包拯跟随先生学习了五年,长到十四岁时包山请示包怀,容三弟递名送考。然包怀考量赴考所需盘费甚多,便不乐意。如此又推了两年,到包拯十六岁时才得一行。

    如此下去连次中魁,家中诸人具是兴高采烈。只是包怀仍旧郁郁不忿,仍旧以为包拯乃是怪物投生,于家门不幸,因此满面愁色。

    且不说包拯一路坎坷,至他做了定远县令,又过了一年时光。

    妲己观包拯面相,知他乃文曲星下凡,平常人甚至妖魔都进不了他的身。那日天降雷劫的事情历历在目,妲己想着不若留在包拯身边,一则可以躲避天道雷劫,二则也可积攒德行,利用包拯周身缭绕的祥云,修为恢复便加快了许多。

    这样一来,不比找那些凡夫俗子强上许多。

    想到此处,妲己便安心留了下来。

    包拯每每遇难,总有能人义士出手相帮,也省了妲己的麻烦。

    不想这日妲己正闭目休息,忽听得耳边一阵哀求之声,不知是哪里来的愿望,祈求之心不可谓不强烈。

    妲己竖耳细听,远风吹来几个零星的词汇,听不真切。好似并不止一人呼喊,妲己来了兴趣,立时化作一点白光顺着声音朝源处飞去。

    …………

    包拯自来到定远县,整理了一班档案典籍,无事时便领了自幼跟在身边的书童于定远县各处酒肆茶馆闲逛。

    因接连查办了几桩受冤的案子,得了定远县百姓的称赞,包拯的声名传了出去,前来诉冤的百姓也多了起来。

    这一日衙门前的鸣冤鼓再次响起,两班衙役罗列两旁,齐齐喊了“威武”之后包拯坐上堂来,命人将鸣鼓之人带上堂来。

    只见一神色憔悴不堪,衣容凌乱的老妇人冲上前来,随后跟着个与她一般年纪的丈人。

    二人被两班衙役一声威吓,吓得立时跪倒在地。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下跪的老妇人立刻磕头哭泣起来,原来他二人姓高,是定远县西山脚下的富户。膝下得了一儿一女。儿子早已成亲,独女儿秋芳,长到十五岁,生的如花似玉。夫妻俩极疼这个女儿,向外言道,我这女儿定要嫁个才貌双全的人,不拘家中富贵与否,只要人品才貌好,便情愿多送嫁妆。

    消息传了出去,前来高家提亲的络绎不绝。高父既许了这个相女婿的门槛高度,看人便格外的仔细,长相不俊俏的不行,才华不过关的也不行,如此一来四里八乡都知道高父难缠,提亲的人变少了。

    且说北门外有一严姓之家,家中颇有财富,只是父亲早逝,只有老母在堂。严俊长到一十八岁尚未定亲,他人生的丑陋,偏好风雅,自认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他有一表弟,名钱青,生的一表人才,又是饱读诗书,只是家中贫寒,竟连住宿之地也没了。

    念着亲戚的缘故,钱青便借宿在了严家。

    谁想这日严俊无故着人寻了钱青来,说了些住宿饮食可还习惯的关怀之语。那钱青寄人篱下,见表兄这般态度,自然恭恭敬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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