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紫衣却不理他,突地对着主卧的方向扯开嗓子:“悦宁,你也别躲了,知道你沒睡呢,出來!”
元大尾巴儿狼却是一点恼羞成怒的样样都沒有,而且还是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荣紫衣这小子乖乖的就走了呢,那小女人太害羞,又不经吓。自己真的正经起來她会逃跑,不如他想着法子召告世界,将她划定归属。
这下眼见荣紫衣“趁他不备”之际,叫完就跑向了主卧方向,元卿连忙大声叫道:“你别吓着人家!哎,等等,那边睡着的是我儿子!”
元大尾巴狼嘴里喊归喊可是脚下却沒有动半分。
躲在客卧门后的胡悦宁只听得元卿一声大喝“你别吓着人家”,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一时头脑不做主,自爆目标地打开客卧的房门想要立刻冲向卫生间,却是与正冲向旁边主卧想要拧开房门的荣紫衣撞个正着!
她刚才一听到荣紫衣的那一嗓子,就六魂无主了,虽说她与元卿那点子破事,荣紫衣应该多少知道的,但这不都是“暗箱”操作么,一下子扯到明面上,她还真是甩不开那老脸。
原本她带着元卿的种跑路,就一直被荣紫衣嘲笑着是“沒种”的怂样了,现在再被他亲眼抓包不是更会被他嘲笑?只是她竟是忘记了,这是在她的住所,她一开始躲着不见,就是驼鸟心态了,人家荣紫衣一见开门的是元卿,不是啥猫腻都知道了!
再者,后來元卿还真不好意思说,荣紫衣本來就是跑到这里找他的!这小女人还当人家的智商和她一样呢……
只是人家荣紫衣万万沒有料到胡悦宁居然不是在主卧,而是从客卧一下子窜出來“自投落网”了,倒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流气的调笑还未能从荣紫衣的脸上撤去他的面孔就囧囧有神了起來,一脸哭笑不得地看着胡悦宁,胡悦宁只得尴尬的说道:“嗨,紫衣,怎么是你啊。”典型的沒话找话。
元卿憋着笑对站在房门口两两杵着的两个人说道:“过來坐吧,别在那边吵着了pocky。”
胡悦宁半低着脑袋从荣紫衣身边擦过,目的地,,客厅沙发。
荣紫衣则是嘴巴张了张又合了合最终沒能发出有效的音节。元大尾巴狼咳嗽一声说道:“紫衣,过來,杵在那当门神啊。”
于是,三个人在沙发坐定。
元卿轻咳了两声,才开口说道:“荣紫衣,这会儿正式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胡悦宁。”
胡悦宁斜斜的看向一脸严肃的元卿,元大尾巴狼继续保持他那高档货的表情对她说道:“其实也不用多介绍了,小宁儿,紫衣是我的好兄弟,这你一早就知道的。”
荣紫衣撇撇嘴,上挑着好看的凤目,笑道:“未婚妻?你们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这八字还沒有撇的事,别告诉我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划哦?”最后一句,他是扭过头对着元卿道的,语气无不戏谑。
元卿倒沒什么,可那上扬的问句,却是把胡悦宁的小心肝给提了起來。看吧,她就知道,这个荣毒舌不会放过机会來嘌她的。
元卿是向來习惯了荣紫衣这种吊二啷当的语气,他们哥几个平时也都是这样互相嘌的,所以并沒有多想什么,只沉稳的答道:“这不是刚定下來么。”
荣紫衣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就是在你这次从国内过來的时候订婚的?你那边家里人知道吗?”
元卿答道:“我的婚事基本上我可以做主。等我们办酒席的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记得要包一个大红包啊。”他说的简单,沒有告诉荣紫衣,前几年他老娘已经急吼吼地跑过來了见孙子了。
荣紫衣这到是有点惊诧的看向胡悦宁:“悦宁,他们家挺复杂的啊,他妈可不好相与啊……”
元大尾巴狼这下手痒就忍不住了,兀地抬手就给了荣紫衣一下子:“你丫得又在废话什么呢?见不得人好是不是?”
荣紫衣往边上闪了闪,一副小生怕怕的小样儿,嘴上都是笑道:“怎么,我瞧着你们两个基本属于私定终身的那种呢?不管怎么说,这几年,我和悦宁也算是建立起來了深厚的革命友情,我有义务提醒她一下。”
你妹的革命友情,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元卿的回应是直接一个眼刀子丢了过去。
胡悦宁却是忍不住感动,在她看來,荣紫衣虽然嘴巴贱了点,但性子爽直同自己应属于同一路人马,所以胡悦宁忍不住答道:“这事基本上还处于元卿他自说自话的阶段,紫衣你别同他一番见识。”
元卿倒也不生气,只是神色未变从容的答道:“小宁儿,紫衣也不是外人,跟他用不着不好意思。”
胡悦宁忍不住想反驳,却又怕这大尾巴狼一怒之下说出什么不着边际的话來。故此胡悦宁只对荣紫衣笑了笑淡淡的说道:“你说的对,这八字还沒一撇呢。”
元大尾巴狼一点也不避讳荣紫衣,长臂一伸将胡悦宁揽入怀中,面上却仍旧是一派闲适的表情,他低声哄道:“小宁儿,乖一点,别和我闹了,嗯?”
到是荣紫衣先被激的一身鸡皮疙瘩,薄唇张得大大的,好像是斟酌了一番才说道:“我说,老兄,麻烦您正常一点吧,你这么冷不丁的柔情似水一下怪渗人的。”
胡悦宁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对对对,紫衣说得太对了,我也觉得他这样挺渗人的,你形容的还真是贴切,不愧是他的好兄弟。”
荣紫衣的眼睛一直盯着元卿的反应,他摸了摸下巴说道:“哟,元大少,你可别瞪我,你这么瞪我就更渗人了。悦宁,我看他这样子像是认真的啊,你还别说,之前有好长一阵子我都以为他突然死去参加那啥鬼捞子突击队计划是受了什么刺激!”
“突击队计划?”胡悦宁有点听不懂了,她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元卿,见他还是一副“很man”的模样,只好又看向荣紫衣,“你说他会受什么刺激?”
“还能有什么,不举呗!”荣紫衣也不掩着藏着,直接崩了出來,胡悦宁乍一听便是差点被让口水给噎着。
“哎,你别不信,不然好端端的发什么疯,就算那是条‘建功立业’的好途径,但是有点‘身家’的子弟可都不会选的,吃苦不说,有时甚至会有不小的危险!”荣紫衣看着元卿的眼,却是对着胡悦宁说着。
“整整三年呐,一向风流倜傥的元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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