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受得住,所以我才琢磨着,是不是前头玩过度了,所以不能人道了。”
听到元卿的这么一茬往事,胡悦宁顿时就怔住了,三年?所以元卿之前一直沒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直到他那什么军事计划结束就冲过來找她“讨债”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参加那个荣紫衣说的危险不小的计划呢?当真只是为了快速地建功立业吗?
胡悦宁在纠结中,荣紫衣却是沒心沒肺笑得哈哈的:“我说悦宁啊,咱们也算是多年的哥们了,你能不能透露一下,我一直想知道这老小子在床上是不是也喜欢扳着个脸。”
元卿松开胡悦宁坐到荣紫衣身边,他拍了拍荣紫衣的肩膀说道:“我们的事你就别掺和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吧,挑个好日子也回去看看,一个大老爷们一直躲在这边算个鸟事。小宁儿都被我说动,过过要跟我带孩子回去过年了,你一个人杵这边发霉?”
荣紫衣好容易才喘过气來,他一抬手擦掉了眼角笑出來的泪珠子,然后荣紫衣正色对胡悦宁说道:“悦宁,你家不就是长宁的?”
胡悦宁点了点头,有点反应不过來,怎么这话題又跳到她老家上面來了,荣毒舌的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荣紫衣拿掉了元卿搁在他肩膀上的手,他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元卿的表情,元卿的反应很平静,然后荣紫衣才看向了胡悦宁,他犹豫的开口说道:“难道这事和你有关系?”
其实,刚才胡悦宁在房间里隐约听到了元卿和荣紫衣的对话,具体内容听得并不真切,所以胡悦宁问道:“紫衣,你是说什么事?”
荣紫衣看了一眼元卿,又看了一眼胡悦宁,他皱着眉说道:“雷明昊被降职,原先和他一直不对盘的人被升为他的头头。翟焯被外调去长宁。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并沒有任何过失。”
荣紫衣的视线牢牢的锁住胡悦宁,他的语气变得极不确定起來:“难道元卿以前突然被外调去肃州治啥鬼捞子沙,也是因为你?原因就是他冒犯了你?这个,可是这个推断说不通啊。你的父亲不是出事了吗?他的消息报纸上都登过了。但是,如果不是因为你,翟焯为什么好端端地会去长宁?”
胡悦宁架不住荣紫衣探照灯似的眼睛,她一头雾水却又惊疑不定的看向了镇定自若的元卿。元大尾巴狼呢,则是微微一笑并不开口,因为这件事情在他看來第一么:选择权在胡悦宁的手上,她必须自己做出选择;第二么:八成这个小女人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荣紫衣可也是个人精,好歹是知道胡悦宁的性子的,一见胡悦宁闪躲的眼神他便明白自己的猜测是七七八八离不远了,荣紫衣惊叹道:“悦宁,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呀!”
胡悦宁“呃”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任何音节,她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可恨的是元卿并不帮她解围。胡悦宁情急之下不禁嚷道:“元卿!”
元卿的语气再认真不过:“这个得你自己來做决定。”不把自己弄得那么嬉皮笑脸的元卿的确很是好看,镇定的眼神沉稳的表情都是胡悦宁一直以來的大爱,谁叫她肤浅的是个颜控來着,这不他一摆造型她就忍不住发了一小下呆。
荣紫衣却是怒极大吼:“等我走了你们再眉目传情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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