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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兰闱庶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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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应景作诗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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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端起茶,看了方媃一眼,笑道:“老奴失礼了,讨方姨娘一盏茶喝。”

    方媃笑了笑,“赵大娘只管坐着,莫要拘束。”她手里还拿着刚才看的书,便继续翻着。

    “这一天,我走了这些侧妃、庶妃、姨娘处,只有方姨娘这里最痛快省事。做主子的体恤下人,才是让我们真心敬爱。”赵氏明显说得是场面话,她是贤妃亲信,贤妃不喜方媃,她又能敬爱到哪里去。

    “我本沒什么可特别嘱咐的,你们辛苦了,让你们早点交差是正经。”方媃淡淡道。

    赵氏悄悄打量了方媃两眼,心中暗道:“贤妃娘娘一世精明却难得糊涂,当初一时大意,把这方氏许给了王爷,却万沒想到王爷对她这么上心,以至于冷淡了自己家的外甥女。娘娘不甘心,又塞进來个田氏,却也不怎么济事。王爷晚上是不怎么來这里了,可也沒见那田氏、白氏得了便宜。”

    “方姨娘真文雅,沒事便捧着书看,我见其他姨娘极少有爱看书的。”赵氏沒话找话。

    “是我太笨了,绣花也绣不好,写字也写不好,也不爱串门,只能看书了。”

    “不爱串门是好事,这么大的王府,蜚短流长不断,最是烦人。”

    方媃笑着应了声,便不言语了。

    赵氏沒话可说了,只得喝完茶,告退出去。方媃命晴儿丽儿好生送了出去。

    “这赵大娘真烦人,量了衣服还不走,大模大样坐在这里喝茶歇脚,这么多院子,唯独敢到咱们这里倚老卖老,还不是看姨娘性子好。”丽儿回來,不满得道。

    “都不容易,坐坐又何妨。”方媃不在意道。

    “她可是宫里出來的,贤妃娘娘的心腹。”丽儿低声道:“原是分在王妃屋里的,后來王妃寻了个由头,把她发去管采买办装了,想必也是不想放个眼线在跟前。不过,她倒是听话,只因采买办装是个极有油水的肥差。”

    方媃点头,是啊,即便是娘娘的儿媳,也不愿让婆婆管得太宽,婆婆的眼线在跟前,常氏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应煊不是说要整顿府务么?就算再怎么整,也赶不走赵氏这样的人吧,毕竟是她母妃亲赐的,只要沒犯什么大错,就沒理由弄走。就算弄走了一个也沒多大用,这府里明的暗的,还不知有多少。

    此事过去沒有几天,一日早晨,刚用过早饭,丽儿便呼哧带喘得跑了回來。

    “不在跟前伺候,到哪里去疯了?明知咱们院里比别处丫头少,你还到处跑。”晴儿不满道。

    “好姐姐,我去领咱们院子的月例银子去了。”丽儿按了按胸脯。

    “领银子领了这么久?”

    “咱们王府出了件大事。”

    “什么大事?”方媃挑帘子出來。

    “回姨娘,前几天还带着裁缝來量尺寸的赵大娘,被哄出去了。连着她的男人,前院的副管家一同哄出去了。”丽儿道。

    方媃也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回事。丽儿道:“婢子方才去账房处领月例,听人家说了才知道,昨日查出那赵氏贪沒公银,她男人也是同罪,他们不是家生奴,本应送官法办的,王爷开恩,只沒收了他们家里查出來的钱,然后把两人一同赶出去了。”

    “谁查出來的?怎么事前一丝风声也沒有?”晴儿问。

    “若有风声,不是打草惊蛇了嘛!婢子也不知是谁查出來的,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早盯上她了。”

    是应煊授意的吧,方媃心想,看來他还是有所行动的。倒也干脆利索,有铁证,贤妃也沒话说。

    这一日应煊过來,和她一同用午饭。

    最近应煊很少晚上过來,却改成中午常來了,有时是用过饭就走,有时不忙了,便在这里歇个午觉。这也是无耐之举,两人心照不宣,不必解释什么了。

    用过饭,应煊端起茶來,道:“最近朝廷上的事,你也有所耳闻吧?”

    方媃默默点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你那表兄心大得很,我就不信他真心投了瑞王。我恐怕到头來,瑞王反是要‘陪了夫人又折兵’。”

    “凌表兄他,家世不过是寻常的富贵人家,他自己虽有才能,在江湖上有些名气,但若走仕途还是缺少依仗,他投瑞王怕也是无奈之举。”方媃斟酌着道。她不得不佩服应煊看人的眼光,他早已经看出凌云不是池中物,不会死心塌地投到任何人门下做奴才。

    应煊之所以听之任之,当然是因为此时还无法干涉太多,况且,那瑞王若真是吃了亏,他是乐见其成的。方媃担心的是将來,若真有一天,应煊得偿所愿,那时,凌云该怎么办呢?

    反过來,将來若是瑞王登极,凌云怕是要位极人臣,到时,应煊不过是个争位失败的王爷,以凌云的心性,必不会轻易放过他,那时,她又该如何面对。

    应煊看她微微皱眉,几分担忧的样子,便不太高兴,他看不得她为别人担忧,尤其是那个凌非鸿。

    “我去书房。”他放下茶站起身。刚才进门时,本说要在此午觉的,此刻忽然说要走,他想看她是何反应。

    方媃还沒回过神來,见他往外走,自然得便起身相送。

    “王爷好走。”

    应煊瞬地转过身來,方媃跟在后面差点撞上來。

    应煊眼中带着不明的怒意,定定看她。

    方媃怔怔看他,片刻后才反映过來,忙道:“王爷不是说要歇午觉么?可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急着去办?”

    “你,,”应煊看她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有脾气也发不出來。

    方媃看他脸色不太好,若是被凌云的升官的事气着了,也不大可能,好些天前发生的事了,他心胸也沒那么小啊。

    “眉真,我,,”总不能说自己不愿看她为别人操心,有点吃味儿吧。

    她见他欲言又止,以为他是在犹豫睡不睡午觉,便道:“再忙也还是要休息,丫头们新缝了安神舒郁的决明子枕头,王爷用正合适。”

    “是你让她们缝的?”应煊心情好了许多。

    “这些时日天干物燥,最易生病,妾身前两日见王爷眼里有红丝,似是睡眠不好,便吩咐丫头们做了。”她闲得发慌,看遍各种书,正好看到《养生延命录》里写了四季调养之方,其中有做枕头的方法,便让人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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