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再醒来时,已是四天之后,而此刻的她躺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帐篷里,耳边依稀传来隐隐约约的操练声。
她睁开眼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无比的脸。
秦欢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顾离身旁的近身侍卫,那日擂台大比正是他邀请自己去看台的,而如今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
“你。。你醒啦。”那清秀少年见秦欢醒来脸忽然红了起来。
秦欢看着那抹绯红直觉得莫名其妙,随即她想爬起来,不料这样一动全身竟锥刺般的疼。秦欢嘶了一声又倒回了床上。
“你别动!”清秀少年恐慌似的摆了摆手:“蚀骨粉还未除净,你这样乱动是会加深毒液入体的!”
“蚀骨粉。。”秦欢愣愣的念叨着,在丽楼发生的一切如过场般在自己的脑中不断闪回,最终画面定格在幽暗的密室中,从甬道尽头传来一个女音:“你可听过惊天雷?”
惊天雷!想到这里秦欢不顾周身蚀骨的疼痛唰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坐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了,此刻只着了一层薄薄的绸衣,束胸也没了。。也没了。。没了。。。
秦欢唰的掀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她看着站在床边捂住眼睛的清秀少年,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你都知道了?”
清秀少年从指缝中探出目光,看到秦欢的凌厉眼色一惊之下竟点了点头,随即又觉得哪里不对猛烈的摇了摇头。
“你可告诉过其他人?”
“没有,没有!”少年摆了摆手:“我对天发誓!”
秦欢暗自松了一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你能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吗?”
“大帅也不行?”
“不行。”
少年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点了点头:“好吧。”
秦欢这才松懈下来:“那你转过身去,我要更衣。”
少年嗖的一下转过身去,嘴上却在嘟囔“可是。。你不可以乱动。。”
“我有很重要的事。”秦欢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忍受着身上传来的剧痛:“我昏睡了几天了?”
“整四天。”
四天,还好来得及,随即她又觉不对抬头问道:“从丽城到军营起码有六天的行程我们怎么会四天就回来了?”
“我是军队随医,不会武功,此次大帅便将我留在营地,而你当时又身负重伤,所以大帅便跟楚军快马加鞭三日便把你送了回来。其余大队人马现在还在路上。”
三日,他说的到轻快,三日走六日的行程,必须要日夜兼程一刻都不能懈怠,这三日他们肯定从未休息过,想到这里,秦欢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我知道了。”
她从床上勉强站起,却脚下一绊差点儿摔倒,幸好少年眼疾手快接住了她:“还是算了吧,您要有什么事我帮你去做便是。“
秦欢摇了摇头,军队有奸细,她不愿轻易相信别人,随即她回头看了看绊了自己一脚的盒子,竟发现帐篷地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盒子:“这是?”
“哦,这是昨日来探望的士兵留下的,他们说今日操练完还会来看您。”
想起那些黝黑而憨厚的面容,秦欢笑了笑,好似一股力量窜入身体,她推开了少年迈步向外走去:“我去去就回,辛苦你了。”
“不辛苦。。”
秦欢走出自己的帐篷,原本自己的帐篷离顾离的很近,几步便到了,然而她出来后才发现帐篷还是那个帐篷,但不知为何却挪了地方,挪到了离主帐起码有百米远的地方。
这是因为通过这一次信任自己了?一个想法出现在秦欢的脑海,随之又被否定,怎么可能。
这百步远的路程,在外人看来她走的还是那般步步生风,然而只有她知道,每迈一步全身便如刀削般疼。
一路上遇到不少值班看守的士兵,大家都关切的上前打着招呼,秦欢一一应好,这也是她一路下来的能够走完的原因吧。
只是在主帐十步之外她却被把守的士兵拦了下来。
“怎么?”
“这个。。”士兵脸上露出一丝为难:“龙将军,大帅现在不方便,还请龙将军回吧,改日再来。”
“我有要事!一刻不能耽搁!”
秦欢向前走了一步,士兵退后一步却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龙将军,我们真的不能放行。。”
自己一路下来已是万分不易,此刻眼看就到了主帐岂能放弃?再说这一消息关系着十几万人的性命,早说早安心!想到这里秦欢一咬牙使出真气,不管那钻心的疼痛黛影一闪便冲到了主帐前,一撩帘子走了进去。
然而她一走进去便后悔了。。刚才由于是闯进来的,又在使出全身力气去应付那周身的疼,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帐篷内的动静。
而此刻。。她看到了。。然后,她愣住了。。
帐篷内一张金丝楠木床上,躺着两个人。不,准确点儿来说,是叠着两个人。。
从秦欢的角度可以透过那层屏风看的一览无余。
顾离此刻双目微闭,鬓角一层晶莹的汗水,脸上也染了一层绯红,只是表情却依旧那般亘古不变的冰凉,纵使闭着眼睛秦欢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他那张脸是麻木的呆滞的毫无感情的,健硕莹白的上身一览无余,下身隐在锦被之中还在一上一下的做着某项欢乐的运动。
而他的身下躺着一个貌如神姿的女子,具体来说,秦欢是在看到她后愣在原地的。因为那女子相貌竟跟她像了*分!一样娇俏的面容,一样入画的眉眼,只不过秦欢多了一层英气,而那女子却多了一分妩媚!
此刻女子躺在床上,伸出藕白色的双臂环住顾离的背,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而动着,娇美而相似的脸上一层红晕,唇边不时的溢出甜美的呻yin。混合着男子粗壮的喘息声和一股充满**的味道,场面十分**。
这种感觉相当的微妙,看着一个跟自己容颜像了*分的女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淫欢作乐,总觉得有种在看着另一个自己的感觉。秦欢脸上已是能够滴出血来。
女人的感觉总是最敏锐的,还没过多久,那女子忽然转过头来睁眼看着秦欢,在接触到那双目光之后,秦欢脑中又是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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