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会儿便有人搬来一个能装下一人大小的木箱,打开木箱里面玲玲朗朗全是铁器,小到麦芒似的针尖儿,大到敲骨削肉的斧子,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秦欢瞥了一眼,呵,倒还齐全。
此刻一人站到了木箱旁边,清了下嗓子用略带自豪的声音说道:“五刑,其一:用三寸长的芒针钉入腕部以及腿骨,芒针染奇痒之毒,深入骨髓,痒不如死。其二:以我幽龙谷奇功,使全身经血倒流,重者暴毙而死。其三:以万年寒锤敲碎骨使之如泥。其四:削肉放血,去之四肢,沾上盐巴,待其自然止血。其五:将残体放入特制瓮中,以真气封之,终身享受切肤刀割之痛却终生无法出瓮!
“好!“秦欢忽然哈哈一笑:”如此**实在令小爷我心生佩服!“
“呵呵,我劝你还是乖乖回答我的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女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秦欢忽然眼中寒光一闪:“说!你是谁?跟顾离什么关系!”
“龙成,君臣关系。“秦欢笑眯眯的看着女子回答的及其简洁。
啪!女子朝着桌子一拍,桌子陷地三尺:“不到黄河心不死。上刑!“
“是!”一人从木箱之中拿出一盒闪着异样光芒的银针,狞笑着向秦欢走来。
秦欢瞥了一压那盒子里的银针,无奈的向女子一笑:“我说这位姑娘,我已如实回答,你还想怎么样。“
那女子冷哼一声:“我要的是实话。”
“这就是实话,嘶!“秦欢忽然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却见那拿着银针的人已是一把银针全数插进了秦欢的大腿里,此刻正狞笑着看向秦欢,拿起一把银针又是一下,全数插进了她的碗间!
银针全部没入皮肤刺入骨髓,立即有一股素麻之感散到全身,那感觉放佛是有千万只蚂蚁窜进你的皮肤和骨头里啃咬着你身上的每一寸,深入骨髓的痛痒之感,令秦欢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但她仍旧咬着嘴唇愣是没发出一声声音。
而那女子就坐在秦欢三步之外的椅子上看着她,唇边淡淡笑意似乎很是享受眼前的场景。
“呼。“秦欢忽然吐出一口气,她缓缓抬头看着椅子上的女子,略微苍白的脸上却是一丝慵懒笑意,那笑容刺入女子眼中正如同万千银针直直扎入,刺的她生疼。
“呵,姑娘”秦欢抬头幽幽说道,生意里却带了一丝隐忍的颤抖:“这痒痒挠的我实在没感觉,要不你亲力亲为,给小爷我挠挠?”
那女子呆愣片刻,脸上忽而变得铁青,她看了一眼那手拿银针的人,目光如炬,只把那人看的垂首向旁边一缩,随即她转头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好!我就亲自给你挠挠!”
怒气滔天的声音里,她忽而伸出两手,掌中一股球状的紫色真气凝聚如电,随即真气如风浮动在掌间爆开又冲天而去,一下子将秦欢全数包围。
秦欢只觉得眼前紫光一闪,下一秒世界便如同颠覆轮回,沧海颠倒,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一瞬间如有了生命般在体内乱窜,翻江倒海一般呼啸着要跳出体外。胸腔之中氧气所剩无几,而自身也放佛一个巨大的气球被越撑越大几乎要涨开!
她紧闭眉头想要努力压住胸腔之中那股几欲暴走的力量,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氧气渐耗,如同被抽干了一般只剩下欲待喷薄的热血,终究噗的一声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这一口鲜血下去秦欢几乎丧失的意识里竟多了一分清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片紫色似有似无的甬道尽头忽而出现了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
“不可能!”空气中突然响起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下一秒便听嘭的一声,周身萦绕的紫色真气全数凝结碎裂,而手中铁链也铮的一下脱手,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体内氧气几乎所剩无几,秦欢此刻在地上蜷成一团,感觉胸腔都要爆开,用尽整个身体的力量去张嘴呼吸,却只觉得嗓子里生撕般的疼!
而模糊的眼前好似又有许多身影从甬道之中跑出,窄小的土质密室内响起了打斗的声音,真气回荡里不断的有泥土从墙体之中蹦出砸在她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比先前更加凄惨的叫声响起,随即便有身体重重摔在墙身上的闷声。
下一秒,自己被一人抱起坐在地上,冰冷而没有表情的脸上是一双淡漠微凉的眼,他张着嘴在朝自己说着什么,可是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朵却只剩下被扭曲的倒带似的回响。
迷糊里,她看到那人眉头一皱,手中一扬身后斗篷将二人与外人隔绝,随即那张冷淡的没有感情的脸便贴了下来,秦欢惊讶的微微张嘴,却觉唇边一凉一软,随即一股清淡的气息被源源不断的送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五脏六腑都在渐渐舒缓,她身子一放松,轻轻叹了一口气竟昏了过去。。
只是在那意识将要消散之际,她明显的感觉到一条凉滑的东西窜入了自己的口中,还来不及多去思考那是什么她便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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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离再抬头时,看着昏睡在自己怀中的人,苍白的几尽透明的脸上唇色艳红,不知是被鲜血染得还是被自己吻得,他在昏睡里眉头微皱竟生出些令人怜悯之色。
我都做了些什么!他有一瞬间大脑完全变成了空白,随即一股怒色竟如同冰凉海水般泛滥涌上眼底。咚的一声将秦欢扔到地上,毫不怜惜的站起,脸上竟是一层寒霜,随即他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躺在地上的女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呵呵,”地上女子笑着笑着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她抬头仰视着那个天神一般的男人唇边却不自觉的轻蔑微笑:“真是好久不见啊。”
顾离一愣,重新端详打量了女子一眼,随即面色更冷了下来:“白玉兰?”
“呵呵,亏你好记得我!”女子的声音忽然高了八度,变得异常凄惨:“八年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将你碎尸万段!”
“只是我不明白。。“女子擦了擦唇边鲜血:”这次明明天衣无缝,为什么你会找到这里!”
她自己明明觉得此次行动百密而无一疏,丽城城守是跟她串通好的,她料到顾离肯定会以身涉险引出敌人,所以她反而不着急先杀了他,而是先剪除他的羽翼。
红秀是她派去的,目的不是色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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