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后话,在那一分那一秒我当然不可能想太多,我只是如同绝大多数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的男女一样,把自己交给本能。(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的一瞬我再次产生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耳边只听得Mark担心地问:“你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了视觉。可是这种问题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总不能说是兴奋过头,只好解释说可能是肚子太饿,低血糖。
Mark一脸愧疚,收拾停当就匆匆钻进路边的加油站给我买了一瓶奶昔,还买了一袋冰块给我外敷脚踝,驾车开去他家的路上还给我买了三菜一汤的中餐外卖。
一起用餐时,我取笑他拿筷子的拙劣姿势,他辩解说:“以前我们的小镇不像温哥华那么多华人,我都很少吃中餐,不会用筷子很正常。”
“那你点菜还似模似样的?”
他沉默片刻才说:“是到了这边杰西卡喜欢吃中国菜,我又不会做,只好陪着她找好吃一点的中餐馆。”看来这个前女友对他的影响非同小可。这样一想我忍不住盘问他:“你们以前是不是经常在车上做?”
他不肯回答,抱着我猛灌迷汤:“你的皮肤好好,特别是身上的,摸上去像丝一样滑。我也喜欢你的头发,又直又顺又滑。”这家伙分明是想岔开话题,我肚里暗笑,还是顺着他的话头,假装不满地反问道:“我脸上的皮肤就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你化了妆,又出了汗,摸起来粘乎乎的,舔上去咸咸的。”一句话就把我逗乐了:“你又不是狗,怎么跟Dream似的,都用舔的?”
提起Dream他的表情有些黯然,我本想换个话题,他却主动讲起Dream以前如何淘气,又如何在杰西卡离开之后陪他度过那些最消沉的时光,语气有点像个慈祥的父亲提到心爱的小女儿,让我想起丫丫,又仿佛老年人缅怀少年时代的好朋友,还自嘲说,大概自己命该如此,心爱的人和物最后总要一个个离开。我一时恻然,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拥抱他。
我们接吻,相互爱抚,无比热烈。他逼着我叫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在我的肌肤上烙下滚烫的吻痕,一次次贯穿我的身体,似乎还是不够,拉过枕头垫在我的臀下,想要更加深入我的身体,乃至我的灵魂。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
激情过后,我才注意到满床散落着一张张巴掌大的卡片。我捡起一张,正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个汉字“天”,还有拼音,并用英语的音标注音,背面则是英语单词“Sky”,再捡起一张,是一个怪模怪样的“茶”字,草头与下面的人字头分得很开,几乎变成两个字,甚至三个字,还要再看,被Mark劈手抢过,逐张收好放在枕头下,样子居然有点腼腆。我忍不住好笑:“是你写的吗?你的字好难看。”他脸上的红晕未褪,表情有些懊恼:“不准笑。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有点感动,也有点感慨。记忆中从来不曾有哪个男生肯这么花心思来讨好我。王瑾就不用说了。就连海天,说起来还是我先求的婚,虽说婚后对我可谓千依百顺,有求必应,无微不至,但毕竟是自家老婆,没有那么多患得患失,也就无需搞什么花样。也就是到了Mark,即便我们早就发生了关系,但由于我已为人妇的事实,我们的关系充满了不确定性,他才不得不这般绞尽脑汁、小心翼翼。
那一晚跟以往一样,我们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唯一不同的是,Mark主动跟我絮絮讲起小镇的生活,甚至于他跟杰西卡的过往。
无论是出自我的本意,还是从我的教养来说,我都很愿意做一名称职的听众。问题是应付他的需索无度已经耗尽了我有限的体力,加上自从我们交往以来,无论我睡眠的质量还是数量都有严重下降的趋势,特别是我父亲出现之后,我缺觉的程度都快赶上读CGA那阵儿了,于是Mark低沉动听的嗓音理所当然地起到了催眠曲的作用,尽管我不断提醒着自己,还是很快坠入梦乡。
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我的好梦。我痛苦不堪地爬起身,想按停闹钟,摸了个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望,好一会儿才想起身在何处。原来是Mark巨大的手机铃在响。几乎铃声一响,他就翻身下床,拿着手机钻进了浴室。
我已经彻底醒了,看看表,还不到凌晨五点钟。不知是不是隔音太好,四周一片寂静,我完全听不到Mark跟人交谈的话音。我只有压下好奇心,努力想再睡一会儿,却毫无睡意。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直到我身边的半张床完全冷下来,Mark也没有回卧室。
我干脆起身穿好衣服,四处走了一圈,没见到他的人影,只好去敲浴室门。他面无表情地打开门出来,二话不说先脱我的衣服:“为什么把外衣都穿得这么整齐?我还想要。”
我拉住他的手对他微笑:“我得回家了。今天九点我还有个讲座,总不能穿这一身过去。”
他抱紧我,看着我的眼睛说:“莉,别走,再陪陪我。”我坚持要走,他死活不答应,硬要脱我的衣服,纠缠里连风衣钮扣都被他扯掉了两颗。
我有点着恼,恨恨问:“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在,你接个电话都不方便,要躲到浴室说话。我猜这个电话对你很重要,我从来没听过你把电话铃调这么大,你真的不用这么做……我再迟钝、再不知趣,也不可能连这一点眼色都没有。”
“我刚才到浴室接电话只是怕吵醒你……”他踌躇片刻才说,“我妈去世了。”——
“你在开玩笑。”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可是对着他有些空洞的眼神,我又不确定起来。“你说真的吗?”
他放开我,居然还笑了一笑:“你怎么想的?”也不理我,进了卧室,径自上床,面朝墙躺下,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都裹住,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忽然母性大发,跟进卧室,隔着被子拥住他:“对不起。你要是心里难过就哭出来吧。”
他霍的揭开被子坐起来,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哭?我巴不得她死,从小到大我一直在诅咒她死。我等了那么久……”定睛看他,满脸倔强,神情冷漠,的确看不出一点泪意,只是眼里网着几线血丝,眼波也不复平时的清明流动,有些呆滞无神。再想起上次在医院他提到他母亲时愤恨的语气,我心里一寒,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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