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尔萨斯就不同了,他曾是一个爱民如子,满腔热血的高贵王子。
他爱他的朋友,爱他的国家,他的内心曾经如乌瑟尔所说的那样只有光明和爱。
“小城护卫战”结束时,小孩子TIMMY问他:(那些被兽族捉走的人怎么办?)这时,高大的阿尔萨斯低下头对孩子用那种温柔而又坚定的语气说:.(别
担心,我的孩子,我会把他们带回家的。)在他的声音中听不到一点贵族的骄傲和战士的狂妄,有的只是对人民的一片无私的热爱。
命运对阿尔萨斯的第一次捉弄:兽族背离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战争准则,杀了UTHER的信使,令他悲愤不已。
紧接着是第二次捉弄:接下来阿尔萨斯并没能救回那些村民----剑圣在最后一刻杀光了所有的人质,使他无法完成对小TIMMY的诺言。
看得出来,阿尔萨斯对这两件事没有办好都有相当挫折感和负疚感,尽管这并不是他的错。
人类王子第一次看到了不死族的怪物。大家可以细细品味一下他看到SKELETON战士时的那句话:WHATTHEHELLISTHAT?(那些究竟是
什么?)的语气,他的声音中与其说是愤怒,还不如说是惊恐----毕竟,他无论如何勇猛,但终究也只是个初经沙场,自小在皇宫里享受慈爱和幸福的年轻人。
命运对阿尔萨斯的第三次捉弄:人类对恐惧的反应一般有两种,一种是逃避,一种是拚死一战。BLIZZARD对这点拿捏得极准,而阿尔萨斯明显属于后
者,他后来之所以发疯似追杀恐惧魔王梅尔甘尼斯,一半是愤怒,一半也是为了结束自己的恐惧根源,也许他天真的以为梅尔甘尼斯一死,那些可怕的不死怪物便会
随之从他的恶梦和生活中消失。
杀KELSUAN那一节中,有一只装在笼子里的食尸鬼,不会攻击人,只会胆怯地四处躲避,当鼠标放在它身上时,会变成黄色的非主动攻击模式。这是WAR3中唯一一只不会主动攻击人的GHOUL宝宝,你们可曾注意到它的名字??
它叫TIMMY,就是第一章里那个被阿尔萨斯拚死从狼人手中救出的天真的孩子----显然他又走丢了,而他的母亲正在家门口等他回来,却不知他已经变成了GHOUL。(那个母亲站在房子边上,如果你接近她,便会从房中跳出几只GHOUL将她杀害,然后扑向你。)
命运的第四次捉弄:也许BLIZZARD实在没有多余的资金,以一部专门的动画来描述阿尔萨斯与食尸鬼TIMMY的重逢,但那一幕悲剧是很容易想像
的,阿尔萨斯曾经答应过TIMMY要将人质带回家的。圣骑士的诺言是神圣的,但他却失败了,可正当他觉得失信于孩子,无颜面对小TIMMY时,小
TIMMY竟然已变成了……原本自信满满,朝气蓬勃的他居然发现自己非但无法完成自己的诺言,甚至于都没有办法保护这个天真可爱的孩子……
第五章里,命运继续捉弄阿尔萨斯,他的亲密战友,无辜村民相继变身成了恐怖的丧尸,而这位曾经渴望以生命来保护国家人民的年轻王子,此刻却不得不惊恐
万状地亲手杀死这些昔日的骨肉兄弟,子民……对此我已无法评论,我只能说,经历了连续5个章节的沉重打击,阿尔萨斯能憋到第六章里才发作,这本身就是一个
奇迹。
第五章的结尾,阿尔萨斯强烈要求统领骑兵,与其说是对胜利的渴望,我倒觉得那更像是他的一种潜藏的恐惧,像是他的一种潜藏的恐惧。
经历重重打击之后的阿尔萨斯,在此刻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是自然而然的了。
作为保护者,他已经失败太多次了,他救不了UTHER的信使,也救不了人质,救不了可爱的小TIMMY,也救不了小TIMMY的母亲,甚至于救不了生
死同命的战友兄弟……他所能做的,只是坐看人民的死亡和蜕变,强烈的挫折感和负疚感,已经将他高贵的荣誉感打磨殆尽,作为一个初谙世事的年轻人,他本就不
知道这种事情应当如何决择,而号称经验丰富,圣骑第一人UTHER这时却连主意也拿不出,只是说了几句劝导的话然后走了,将这个使命的交在阿尔萨斯手上,
就连心上人吉安娜也带着难民逃往卡利姆多……显然,老师和恋人的逃避又是命运对他的两次残忍捉弄。
对于既正处于人生低谷的阿尔萨斯而言,此刻既没有朋友帮着拿主意,又没有老师可以引导,一向仰为倚靠的资深老兵变了,心上人也溜了,手下的军队人心浮
动,紧压着心头上的还有一大群随时会尸变吃人的疯子和时隐时现的恐怖魔王……我觉得不论事后怎样,但在当时他的确是别无选择的。
宁可让他们的灵魂在我的手中没有痛苦地升入天堂,也不让恶魔将他们的灵魂打入地狱。(更何况,变成的僵尸后会咬死更多的人.你没看见,希尔瓦娜斯想求死也还求不来呢,可见变僵尸远不如安乐死来得痛快。)
谁敢说在那种千均一发,生死一线的时刻,这种决定是错的?――换了是我,我只怕杀得更多。
于是阿尔萨斯做了他该做的事……
屠城这件事是对阿尔萨斯的终极打击,可以看到阿尔萨斯真正的蜕变从此时起已经开始了。
他也许已经隐隐地意识到命运似乎根本就不允许他做一个保护者,或许他更适合做一个渴饮敌血,饥餐虏肉的战士,或屠夫……
但不论如何,这次屠杀都是他内心深处的一根毒刺,他压根不敢面对那种罪恶感,即使是他当了DK后也一直在思考那件事。(在寒冰王座的路上,他的头脑里回响的对话也还是绕着那件事。)
我虽不敢说他是后悔,但至少也是极度地内疚。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你在饿极了的时候,吃了一只癞蛤蟆保命,事后虽然不后悔,但臭味却是无法消除的。
也许正是这种无法承受的负疚感令他舍生忘死地去北方杀麦尔干尼斯。也许他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赎他的罪。
随后的发展中,阿尔萨斯已经明显地麻木了,所谓虱子多了不咬,连城都屠了,那矮子和佣兵的死还算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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