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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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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灾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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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人到倒霉的时候,事事都倒霉吧。

    在杜鹏程死后,他们就觉得不对劲,本能与直觉都告诉了他们要赶紧跑,而他们也很忠于自己的本能与直觉。

    可是谁也料不到,他们没跑多远就在一条小巷里让一群衙吏们给硬生截住了,几个自称是‘会宾楼’伙计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硬指证是他们杀了杜鹏程。所以,他们就被套上了枷锁,押到了衙门,关进了大牢。

    听几个衙吏对他们说,衙门今天正在对案件进行调查,明天就要开庭提审他们,要他们事先做好思想准备。

    现在已经是今天的明天了,他们呆坐在一处,茫茫然一晃就是一个整夜过去了;他们在毫无知觉的情况就坐掉了一个整夜。

    直到外头传来一阵阵吵杂地嚷嚷声时,他们才被唤醒。几个衙吏大斥大喝地走进来,在他们的牢房外停住,开锁推门,一个样貌粗鲁的衙吏对两兄弟喝道:“你们两个给老子滚出来,今天县太爷要升堂对你们进行审训。”

    沈漠闻言抬眼瞪那名衙吏,他现在的心情极糟,不想让人来惹他。

    那名衙吏瞧见沈漠瞪他,不由大怒,咧咧骂道:“瞪什么瞪,再瞪小心老子把你眼珠给挖出来。”

    另一个显得有些瘦小衙吏笑看着这幕,在旁说着风凉话。他对那一名衙吏道:“铁哥,你那么大声嚷嚷做甚,这两只小耗子能受得了你吓吗?”

    被唤作铁哥的衙吏没大去理会那名瘦小的衙吏,又朝两兄弟喝道:“还装什么死?老子叫你们滚出来,听到没有。”

    沈漠瞪他的目光变得更狠,心中炽燃着怒火,双手已紧握成拳,大有火山既将暴发之势。

    “二弟!”沈笑感应到沈漠的怒气,下意识地握住沈漠那已握成拳且在微微颤抖的手,适时地出声制止了他。

    沈漠转头,怔然地看着沈笑。沈笑则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莫要冲动,对方也不值得他冲动。

    随后,两兄弟相自搀扶地站了起来,托着沉重的铁制手脚锢链从容而缓慢走出牢门。

    “嘿嘿!又走了!又走了!”当他们跨出牢门时,那个大胡子疯子突然高声嚷嚷了起来。

    两兄弟回头看他,而他也正冲他们笑,露出一口肮脏的黄牙。他的眼睛清亮明净,与他的外貌全然不符。两兄弟瞧着他的那双眼睛,心中陡然有一种想知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的念头。疯子他们不是没见过,但他们从没见有哪个疯子的眼睛会跟他一样;一个真的疯子是不可能有这么一双清亮明净的眼睛。

    不过念头归念头,他们知道他们很可能没有这个加深了解这个疯子的机会。不管怎样,他们一走出这牢门,就不可能再进来。他们自己也不想再进来。

    两兄弟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大胡子疯子,掉头就跟着众衙吏们走。

    “走了,走了,走了就别回来了,别回来了!……”大胡子仍旧在嚷,一个人对着空无处嚷,不知道是在对两兄弟嚷,还是在对自己嚷。

    “死疯子,你在瞎嚷什么?再嚷嚷老子就把你舌头给割下来。”那小看似瘦小的衙吏转身对大胡子冷喝道。

    疯子顿时禁声,继对空无发起呆来。

    “真是个找骂的家伙。”瘦小衙吏咒骂着疯子。

    吃柿子要选软的吃,欺负人要选老实的欺。在众衙吏眼中沈笑可以沈漠老实多了。

    这不,到走出地牢大门,沈笑的背上就被无情地要被落上了个大脚印。

    出脚踹他的正是那是被称为‘铁哥’的衙吏。

    这个被称为‘铁哥’的衙吏,自第一眼见到沈笑时,就对其不爽。沈笑的那外貌与长相太过蛊惑人心,这种蛊惑人心的样貌也只有传说中的妖与神才会拥有。所以,在他眼里,沈笑无异就是个妖精。而现在这妖精即落在了他的手里,他自然是不会就此轻易放过,他要替天行道,来好生收拾一下这个妖精。

    幸亏底功扎实,对于这突来的一脚,沈笑只是向前倾了一下身子就躲开了,若换是别人也许是早扒在地上了。

    那‘铁哥’见没踹到沈笑,心中不由怒起,对旁边的另外几名衙吏使了使眼色。然后,几人一齐冲上前要将沈笑按倒在地。

    只可惜,平时狗仗人势,欺人太甚的这群人今天却走了眼。他们一齐冲向前,还没碰到的沈笑的衣边,就都被沈笑的一个反手给摔出了数丈远,而此时的沈笑手脚则还拷有沉重的桎梏。

    一边的沈漠见此状本是勃然大怒,想上前教训他们,但见大哥自个已经出手,他就不想去滩这趟浑水,悠然在旁作壁上观。

    俗话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这群人平时是狗仗人势,但他们的县太爷是个聪明人,所以他们也跟着就成了‘聪明人’。

    他们被摔出去之后,方才知道这个看似老实的‘老实人’,其实并不‘老实’,他一出手比他们之前见过的谁都要狠。

    几人负痛从地上爬起,面上随即换上了一副嘴脸。个个和颜悦色,一改之前的凶煞模样。

    ‘铁哥’眼尖,先瞧见了沈笑鞋面上有泥渍,忙上前,俯下身,诌笑着用手替沈笑拍去了鞋面上的泥渍。

    四

    随着一声惊堂木响,一声听似威严地‘升堂’大喝,再随着众衙吏们的合奏的一声‘威武’。两兄弟被带进了公堂之中。他们站立着,并没有要下跪的意思。

    县令将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沈笑道:“自古云‘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只上跪天地,下跪父母。”

    县令道:“我承天子之令,来拿管这一方,我自就是你们的父母官,你们为何不跪?”

    沈笑道:“你即为地方父母,怎不分青红皂白,不分人理是非?”

    县令喝道:“强词夺理。你说本县如何不分青红皂白,不分人理是非?”

    沈笑道:“你如能分青红皂白,人理是非,那你如何又察不出我们是被冤枉的?”

    县令冷笑,道:“小儿信口雌黄!你们冤枉,你们杀了‘会宾楼’的老板杜鹏程,且人证物证俱备,还敢狡辩自呼冤枉?”

    沈笑急道:“你胡诌,我们没有杀杜鹏程!”

    沈漠道:“我们是被冤枉的,杜鹏程不是我们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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