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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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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年之约(中)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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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也没那么让人心烦。”秦毅夫有意以讽剌调侃道,好像嘈骂他们对他来说是件有益的事。

    可惜,两兄弟现在没人愿意去搭理他,而是互相忍不住的在打喷啑。

    秦毅夫不禁挑眉,面上大有兴灾乐祸的神采。在那凉溲溲地水里泡这么久,你们不着凉才怪。

    这时,一名侍女缓缓而来。至秦毅夫身旁,福了福身。道:“秦校尉,公子问你事情办理得怎样了。堂主已经在等候了。”

    “好了,好了。你去告诉我师傅,说我们马上就到。”秦毅夫不理会侍女,但看着两兄弟的窘相,一副存心想笑又不好笑出来的样子。

    “是。”侍女又福了福身,缓缓地退了去,也不多看两兄弟一眼,她不想多管闲事。

    不久,已经稍微好些,不再打喷啑的两兄弟随秦毅夫来到一座极为雅致的亭宇前,又由侍女引了进去。

    亭宇之周,皆由一泓碧湖围绕,他们来时的那条迴廊有如一条长龙,蜿蜒于水上。因时未到,湖中独有莲叶不见莲花。莲叶之下有鲤鱼嬉戏。

    亭宇之内,中摆盛筳,盛筵之上皆是美酒佳肴。两旁侍女成群,红衫绿袄,参差忙碌。

    见三人已到,一侍女停下手中事务,趋向三人。其衣着妆扮与同伴略有不同,大概是侍女中的领首。

    “堂主吩咐请两位少爷先行入座,堂主与公子随后便到。”侍女福身道。

    两兄弟被请入席中,秦毅夫依旧立于一旁。

    “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这么丰盛的宴筳。”看着满桌的佳肴及美酒,沈漠不禁对沈笑悄声道。

    沈笑点头不语。他也这般认为。

    “你说,是鸿门宴吗?”沈漠脑中不知想了些什么问道。

    “那你说,我们是刘邦吗?”沈笑笑道。他真不懂他二弟的脑中在想些什么。

    闻大哥所言,沈漠嘿嘿憨笑。因为,离他们家不远外便是乌江。所以,他们对楚汉之时,项羽与刘邦的故事了解甚多。当然还有其它的一堆故事,包括吴越之战,后梁十国之争等等。而他们从书中读到或看到故事更不用说了。

    不多时,只听得一侍女呼道:“堂主到了。”

    两兄弟闻声向外张望。

    只见迴廊尽处,有三人结伴而来。居中领首是一位身裘白绸长衫,须发尽白的老者。他身后的左边一位是一名看似只有三十多岁,高鼻深目,面容消瘦,身着白色云纹锦衫的男子。右边是一名四十多岁,身着玄锦长衫的中年男子,两兄弟识得他,他就是萧彦平。

    “呵呵,想必两位就是沈如风的高徒了。”一入亭,白衣老者就笑呵呵地看向他们道。“果然是相貌不凡,一表人才。老夫有幸在此见过了。”

    老人方额隼目,高鼻隆准,虽笑容可鞠,但依旧神色霸气,不怒自威。

    “我们不才,不敢自称高徒。在下沈笑。”沈笑抱拳作辑道。

    “在下沈漠。”沈漠抱拳道。

    “看来,二位过谦了。”老人径自至首位,入座。萧彦平与锦衣男子在旁侍候。

    “你们两个也坐下。”老人对身旁的二人道。

    “是。”二人同声相应。分别在两旁坐下。

    “不知令师最近身体可好。”老人侧首问两兄弟道。

    “家师身体一向很好。”沈笑道。

    老人颔首微笑。继而双目微垂,似有所思。

    “想必前辈就是一品堂的堂主了。但不知你寻家师又有何事?”沈笑问道。

    “的确,我就是一品堂的堂主关海山。我寻你师傅只为赴昔日之约。”关海山道。

    “是何昔日之约,我们可以知晓么?”沈笑道。

    “这是我们长一辈人的事,与你们晚辈无关。”关海山道。

    “既然如此,将我们带到这又为何?”沈笑道。

    “呵呵。”关海山笑了笑,抬眼望了望此时正恭立一旁的秦毅夫道:“我想这应是一场误会。”

    “既然是误会一场,我想您大可在当时就可以让我们回去。为何还拖到此时不放?”沈笑道。

    关海山不言,双目微眯细量沈笑。心想:这孩子还真不简单,别瞧他生得相貌和熙、文质彬彬地不像是多会说话的人,说起话来却能一语惊人!又思:一般人只要见了我,就无不惧怕几分,更别说知道我是谁了。而这孩子现在不但面无惧色而且说话倒颇有几分有咄咄逼人之势,且顺水推舟,句句在理,令人无反驳之言,可见不容小觑。

    见关海山不言,又细量自己。沈笑心中不由一跳,大有不妙之感。

    “就是,为何拖到今日,早就该让我们回去了。”沈漠不明事态,瞎起哄道。

    不料,此话一出,即遭众怒敌视。不只是一旁的秦毅夫,就连萧彦平及锦衣男子也都怒目向两人相视而来。

    真是个不知轻重的小鬼头;在堂主面前竟还如此作肆,如果堂主慎怒起来看你们怎么办。

    两兄弟在众人怒目之下,连打寒禁。不由凝视关海山,注意他的神色变化。

    “即然来了,何不多住几日。”关海山不怒反笑道:“难道是我侍候不周,还是怠慢了二位?使得二人一心要走?”

    呵呵,果然还是姜老的辣。关海山说得轻松,两兄弟听得却有如雷轰。他说的几日究竟是几日是没有准性的。看来他们要回到他们师傅身边,希望是又渺茫些了。

    “你……你……你……”沈漠一气竟指着关海山你、你、你了半天,竟你不出所以然来,败坏之下心中的无名火更旺了。

    沈笑拉了一把二弟,示意他不必动怒。他心里明白方才老狐狸的一番话已经是没有放人的意思。他们也只能另想办法逃走。

    沈漠侧头看大哥,神色颇有不解。

    沈笑面色如常,心却有所思。一切应从长计议。

    见着沈漠气急败坏的模样,关海山不由冷笑。心想:我如果真放了你们回去,岂不是更见不着你们师傅了。

    气氛变得压仰起来。

    “来来来,毅夫你也坐下。义父酒菜都凉了,彦平为您斟上一杯。”萧彦平出来圆场,似召秦毅夫坐下,叉开所有话题,独自为关海山斟了一杯酒。“大哥,你一路辛劳,小弟也你斟上一杯。”言罢,又为锦衣男子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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