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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殇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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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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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门每次打开的时间很短。

    负责刷洗马桶的小校把屎尿一桶一桶的倾倒出去,然后就会关上竹门。

    因此,栾平儿必须要在屎尿没有倾倒完之前爬过通道,进入城堡!

    散发着恶臭的污物浊流一桶一桶的倾泻而下,在栾平儿的膝下手边淌过,好在刚才已经吐了个干净,现在只是肠胃一阵阵痉挛,但却吐不出东西。

    第二次爬过这条通道,好象特别的长。

    一方面要躲避倾倒下来的屎尿,另一方面,还不能发出声响。

    过了一会儿,倾倒停止了,那边脚步声响,好象渐渐走远了。

    肯定是小校又去运另一车马桶了。

    好机会!

    栾平儿快爬几步,来到了里面的通道口,一俯身跃下通道,双手在地面一撑,一个“鹞子翻身”,双脚着地,无声无息!

    终于进来了!

    栾平儿机警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个四方院落,周围全是城堡中要洗刷清洁的东西,院落西面就是刚才小校去的地方,想必是个物流中转的地方,肯定人非常多。而院子的南面有一层高高的阶梯,不知通往什么地方。

    栾平儿脑筋一转,飞身上了阶梯,好象一只灵巧的松鼠,几个蹿蹦,就到了顶端。

    果然,阶梯顶端是一个小的平台,上面晒了些杂粮谷物等东西。

    平台的位置比较高,而且视野很好,栾平儿看看四周无人,便站到平台的高处,眺望着木堡的全局。

    万木战堡,从外面看起来比普通城堡要小很多,但里面竟然是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放眼望去,战堡分为三个环行区域。

    外环,就是垛口哨所,来来回回有不下三五百长弓手在哨所中巡逻,在城垛的四个角上,分别筑有四个最高的了望塔台,每个塔台中都有四个长弓神射手,时刻关注城堡周围的动静。另外,还有烽火引信等物,想必是为了传递消息用的。

    栾平儿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弓,这么粗的箭。

    弓立在地上,差不多有一人多高,弓弦是用生牛筋拧成的,拇指般粗细,恐怕一般人连拉都拉不开。再看看那些特制的箭,更是让人恐怖,箭杆有足有四尺长,圆锥形的箭头上竟布有无数犬牙倒钩,看上去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个奶奶呀,这箭恐怕连天上的龙都能射下来吧?”栾平儿咽了一口唾沫。

    赶紧避开目光,再往中环看去。

    这里,应该是兵营,大大小小的营帐散落在其中,其间虽然各色兵士懒懒散散干什么的都有。但这个兵营的布局一看就是经过特别设计的。什么地方是人径,什么地方是马道,什么地方置灭火之物,什么地方存各式兵刃,什么地方日常训练,什么地方战时集中。俨然有序,井井有条。

    栾平儿人小心大,把这些情况一一记在脑子里。

    “哈哈,等回去可以告诉师父和大个子他们,帮助他们攻城,哈哈,我也算立了一大功!”

    再往里,就是内环。

    整个内环布置的豪华奢侈,地方不大,但竟建有六重院落!最外面的三重院落里有不少持剑卫士来回巡逻,里面的三重,便一个男人的影子也看不到。全是些宫娥彩女,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什么,侧耳细听,厅房之中还时不时的传来欢声笑语,悠扬乐曲。

    看来娘应该是在里面的院落中。

    可是,娘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呢?

    这里不是董卓的地盘吗?难道董卓请燕国公主到这里做客?

    可也没有让客人自己出去买药的呀?

    栾平儿现在才发现,思母心切,自己一路跑到这个地方来竟没有好好前后思索一下。

    好象觉得有点冒失。

    但一想到那个少妇的音容笑貌和谈话中透露出的信息。

    又让栾平儿更加坚定了信心。

    “那个一定是娘,一定是的!”

    想到此,栾平儿拟订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到最里面的三重院落中去找娘!

    从平台东面的小径下去就是中环的外围。

    栾平儿身法轻捷,头脑又灵光。三躲五闪,七蹦八跳的就躲过了那些懒散兵士的注意。

    不消半刻,就来到了内环边上,六重院落之外。

    在院落之外转了半天,栾平儿犯了难。

    原来这院落的外墙足有三丈多高,以栾平儿的轻功,根本跳不上去。而且外墙全都是由松木平板连接而成,工艺细致,没有一丝一缝,也没法攀爬。本来想找个猫穴狗洞的钻进去,结果溜达了半天,连个蚂蚁窝也没找到。

    急得栾平儿直抓头发。

    正藏在角落里着急,突然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童仆鼻青脸肿的向院落大门走去,边走还边哭。

    栾平儿赶紧找个离大门近些的草窠蹲了下来,想听听究竟。

    童仆走到门口自然被守门的军兵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一个军兵吼道。

    童仆边哭边说:“呜呜呜,我是给罗爷放马的,罗爷今天喝了酒,在营里直发脾气,呜呜呜,骂我马饮的不好,把我打了一顿,还要把我赶出去!呜呜呜。”

    “那你不快滚?到这里干什么鸟事?”另一个士兵骂道。

    童仆继续哭诉:“呜呜呜,我想找王公公拿我这半个月的工钱,是他老人家招我进来的,呜呜呜,我拿了钱就走。”

    “妈个巴子的!你以为王公公是你亲爷爷?哪条王法说你可以要工钱了?干满一个月有钱拿,干半个月的分文没有,快滚!”军兵头瞪着喝酒喝的通红的眼睛喊道。

    童仆哭的更厉害了:“我要拿钱给我娘买药,我娘已经病了三个月了,没有药她会死的,呜呜呜。。。。。。”

    军兵头不等童仆把话说完,一皮鞭抽在他身上,大骂:“再他妈的罗嗦就把你也打到回家躺三个月!快滚!”

    童仆无奈,只好哭着离开了院门。

    “妈的!没有人性的家伙!”栾平儿在心里暗骂一声!

    脑筋飞转,竟有了一个主意。

    随即从草窠里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绕到正对院门的大道上。

    大嘴一裂:“哇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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