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爱喝,”讷敏笑笑说道,“只是看爷喜欢,才故意要来抢,这个人就是这样,说是对爷有惧,其实却是爱和爷闹。”
“他哪里是闹?他那是赖,”四阿哥纠正着讷敏。
“侧福金,”李氏又开口了,问着年氏说道,“听说水儿已经找到了,只是生了病,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年氏怎么看李氏的神色,都觉得其中包含着幸灾乐祸,于是面色也淡了下来,“我并没有见到水儿,是福金说找到她了,也是福金说她生病了,现在她怎么样,福金没说。”
“水儿的情况依旧不很好,”讷敏虽然在和四阿哥说话,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听年氏这么说,就转过头来,“毕竟是在那湿气严重的地面上躺了有大半夜,大夫说她的寒气已经入骨了。”
“那她的风寒可好些了?”年氏马上跟着问道,“我能见她了吗?”
“还不行,”讷敏有些抱歉的说道,“大夫说她的风寒也十分严重,你现在又是双身子,就更不宜见她了。
“好好的,说这个人做什么?”四阿哥冷哼着说道,“一个丫环,大晚上的不睡觉,到处乱走,将我雍亲王府的规矩至于何地?现在她是病了,若是没病,就该撵出去。”
年氏心里一酸,水儿是以她丫环的身份入府的,四阿哥这般说她,等同于是对自己有所不满了,可是这件事,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是四福金算计了自己的丫环,让自己到现在也不能确认她的死活,而她还要在四阿哥面前诽谤自己,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就要被这口气憋死了。
“他,”年氏在开口之前,先顺了顺气,以免一张嘴就是火药味,“水儿是我的丫环,她自小就服侍我,我对她的性情也有些了解,她不是个不懂规矩的,更别说是在咱们王府里,她更是一定谨慎再谨慎,不敢多行一步路,不敢多说一句话,我实在是想不出,她有什么必要非要在大晚上走出来,又不知她有什么本事,居然能穿过连我奶嬷嬷都进不去的地方,一直走到她被发现的地方?”
“我知道,这里有些人认为她是出来找我的,”年氏看了看四周,缓了口气接着说道,“因为水儿被发现的地方,离我的住处不远,可是有件事也别忘了,我白天才见过她,她不管是有什么话,还是有什么事儿,那时候直接就可以办了,我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在大晚上的跑出来。”
“你想说什么?”四阿哥皱起了眉,脸也沉下来了。
“我不想说什么,”年氏咬咬辱,“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误会。”
“年妹妹多想了,并没有谁误会你,”讷敏笑着说道,又为四阿哥夹了块糕过去,“爷再吃些,上完朝,您还要办差呢。”
“我吃饱了,”四阿哥撂下筷子直接站起身来,“走了!”
“我送爷。”讷敏也忙跟着起了身。
和李氏等人一同跟在后面,看着四阿哥和讷敏并肩走在前边,年氏只觉得心里酸疼酸疼的,她知道四阿哥是恼了自己了,也知道今天结束之后,他还会更恼自己,忍住,年氏咬了咬牙,在心里勉励着自己,一定要忍住,忍过了这一时的黑暗,以后就会见到光明了。
“年妹妹,”送走了四阿哥之后,讷敏问道年氏,“可还想再用些东西吗?”
“不了,”年氏将微低着的头摇了摇,“我已经用好了。”
“那好,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准备进宫了,”又对李氏等人说道,“我不在时,府里的人和事,都由二格格管理,”又看向李氏,“你帮衬一下,若有决断不了的,问李嬷嬷就行。”
讷敏每次进宫请安时,错非是带二格格同行,否则府里就是由她代管的,此时候再说,却加上了让李氏帮衬的话,这也让李氏脸上的笑容立时深了不少,并连忙应道,“是,福金放心。二格格的理家是跟福金学的,有她在,府里乱不了,奴才也会竭力帮衬着。”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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