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我消气吗?其实我并没有生气的,”看看四阿哥似笑非笑的样子,又泄了一口气,“好吧,我当时是有些气,见年妹妹坚持不肯让其父母过来,我还以为她继疑我要害她之后,又疑我要害她父母了呢。不过,回来见到爷,我就已经不气了。”
“也就是说,”四阿哥的反应由来快,“你是故意那么说的为的就是想让我来哄你?”
“怎么?”讷敏巧笑的看着四阿哥,“我人老珠黄了,就当不得爷一哄了吗?”
“你也是当玛玛的人了,”四阿哥好气又好笑的在讷敏的脸上拧了一把,“亏得天安没看到你这撒娇的样子,否则我看你的脸面往那儿放?还人老珠黄呢?你见哪个人老珠黄的人,皮子象你这般油光水滑的?”
“爷羡慕吗?”讷敏也伸手到四阿哥的脸上,只是没拧,而是抚“要不要我也帮爷做做保养?”
“我可没功夫在脸上做那些个文章,”四阿哥将脸与讷敏的脸贴到一处,手则伸到她的衣襟里,不时的滑动着,“你好好保养我采补你就行了。”
“啐,”讷敏被四阿哥揉弄得气息喘喘,媚眼如丝,“亏得爷刚才还说我呢?现在看看是谁不正经?”
“人敦大事,”四阿哥手上加了些力一捏“哪里不正经了?”
“嗯¨一”讷敏因四阿哥的动作差点呻吟出声,刚要再说什么,嘴已经被堵上了,再接下来的,就是一夜春光。
第二天早起,讷敏侍候完四阿哥更衣,又问他道“今天我进宫去请安,也会跟贵妃娘娘商量一下次福和馨儿的事儿爷可还有别的事儿?”
“没有,”四阿哥伸手在讷敏的头发上掠了掠,“还是那句话,能成就成不能成,别勉强。”
“放心吧”讷敏对四阿哥一笑,“汗阿玛前些时候发谕对王贝勒以下至闲散宗室以上,家有年长未许配之女进行查明具奏,要亲为择配,有无力出嫁者,他还要给奁具,我估摸着,只要蒙古那边今年求指婚的人和往常持平,馨儿未必就不能留在京里,当然,我会量力而为,不会让姨母为难的。”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四阿哥点点头。
“好了,”讷敏将四阿哥的衣服再理理平,然后对他一笑说道,“我们出去吧。”
今天不是大朝,四阿哥不用出门太早,可以在家里用过早点,见年氏也要在一旁侍候,讷敏忙对她说道,“你也坐下吧,小心别累着了。”再看到她一身的正装,又轻拍了下额头,“看我,昨儿个居然忘了说了,你刚怀上身子,吴大夫也说了要静养,今天就不用随我进宫了,额涅那里,我会去解释的。”
“这不好,”年氏马上说道,“我只是怀了身子,又不是走不了路,况且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若这样就不去跟娘娘请安,倒显得轻狂了。”
开玩笑,如果不进宫,又怎么能见到德妃?见不到德妃,自己又怎么能请来外援?年氏昨天夜里又没太睡好,虽然想着要娘家去找大夫,但这之间还有不少时候,够四福金下几次手都有富裕了,更别说自己娘家在京里的也就几个看家的下人,根本就没办法与四福金相对抗,还应该找一个能压得过她的人才行。
思来想去,年氏觉得这个人由德妃来担当最合适,一来,德妃对四福金的态度从来就很淡,也寻过她不少不是,二来,德妃对自己很不错,从奶嬷嬷和贴身丫环那里,年氏得知,德妃对自己应该是有些拉拢之意的,再想到自家二哥回京述职时,十四阿哥拉他去喝酒,其中的缘由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虽然德妃能压过四福金,但借她的力却有一个很严重的后果,那就是会让四阿哥不高兴,自己第一次穿越成的宋氏,就吃过这样的亏,可现在年氏却是无可选择,已经失去一个小格格了,身子被毁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若再不赶紧用手段捧四福金抑制住,自己这重来一次的机会只怕就又要浪费了。
没关系,年氏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只要保住了孩子,只要为四阿哥生下儿子,只要揭露出四福金的阴谋,哪怕她并没有受惩罚,只要四阿哥从此不再全心相信她,对自己来说就是个胜利。以四阿哥的能力,只要不再受人蒙蔽,就一定能看清四福金的真面目,她所使过的手段和害过的人,也将一件一件的悉数暴露出来。
讷敏虽不知道年氏心中所打的全部主意,但也清楚她这么坚持要进宫,必然是有所图谋,却并不再做阻止,而是看向四阿哥。
四阿哥将李氏奉上的粥碗放到一边对年氏说道,“按福金说的做吧,你身子不好,就别去了,额涅不会见怪的。”
“是啊侧福金,”李氏一边又给布着菜,一边笑着插言说道,“你现在怀着爷的子嗣,身子可是很金贵的一定得要小心才是。”
“不,爷,”年氏没理李氏,眼睛只盯着四阿哥看,“让我去吧,我保证,我会小心这孩子是我的命,我不会让他有事儿我是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现在还没到两个月,我就躲着不进宫了,纵有福金解释只怕额涅也会不高兴。”
“爷,年妹妹既如此坚实那就依着她吧,”讷敏也看着四阿哥却是改了主意,“也正好跟额涅报报喜,额涅一向喜爱年妹妹,前次小格格没了,额涅还好生可惜,若听说年妹妹又怀上了,必然会很高兴的。”
讷敏是觉得,自己拦了一回,未必能拦得住第二回,年氏怀身子要有十个月呢,自己总不能一拦到底,就让她去见德妃吧,自己心里没鬼,也不怕她什么。
年氏皱了皱眉,四福金倒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落空,德妃和四阿哥虽然是母子,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比仇人好不了多少,四福金说德妃喜爱自己,必然会在四阿哥的心里种下一根刺,年氏有心想辩解,可是想到今天进宫后自己要做的事儿,又觉得没什么意义了,还是等到事情有个结果再说吧,那时候清者自清,浊者也会自显了。
四阿哥的面色则很平静,对讷敏点了点头道,“随你做主吧。”就又转而去说别的事儿了,“别忘了老十和老十三今天要过来,老十那家伙可是点了说要喝羊羔酒的。”
“放心吧,”讷敏笑着说道,“老十点的羊羔酒,老十三爱吃的烧牛肉,我都已经备下了,不会让爷失面子的。”
“十爷也喜欢喝羊羔酒吗?”年氏出言问道,“那等让我二哥多弄来一些吧。”
“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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