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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决之神奇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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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古街巧遇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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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古街巧遇

    那是二十七年前的一个大雪纷飞的工作日。那时,我刚从杭大毕业,在校虽表现一般,但我有着较人一等的文笔,所以被分配到河坊街附近的一家小报社工作。

    自从第一天进那扇破旧不堪的大门,我就似乎注定与这家报馆格格不入,就拿那个主编来说吧,他是个年过花甲的杭州老头,半秃的脑袋上凸显着几颗豆大的老人斑,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角质框眼镜,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早几年那些典型的老知识分子的标准形象。也不知道是因为生肖犯冲,还是命途相克,这老头对我一直没有好印象。在他眼里,如我这般刚跨出校门不久的后辈属于那种“浮而不实”型的“迷途青年”,干不了什么大事儿,吃不起什么苦;他要是光这么想想也就罢了,毕竟人家也是个“老古董”了,思想僵化、难以扭转,可是工作上,他也常常鸡蛋里挑骨头,一开始你会觉得那是前辈对后辈的关怀和指导,可是久而久之,日复一日,你就会对这样的事感到无比倦怠,甚至有些厌烦。

    有一次,我就干脆挑明了和他对峙起来,结果倒霉的自然是我,最后我被他逼着去做和记者差不多的工作。那个时候,记者可不像现在那么风光无限,名声大振,那时候的记者说白了像极了电影里的特务,起早贪黑的,办事儿还得偷偷摸摸,我不知道我的同行们是怎么想,反正我是觉得不光彩,错,是极不光彩!但是反过来想想自己又不是真的记者,也用不着像他们那样卖力,其实做来做去就是为了摆个谱——给那个老头看看罢了。

    这么一想,我的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那天,我正赶上下班。当我看到最后一版报纸的样稿从我眼前抬走时,我二话没说,披上大衣,跨上帆布包,围好了围巾,一阵武装完毕,向大伙儿道了别,推门向楼下走去。到了一楼的时候,我从窗子里向外望去,四周似乎白蒙蒙的,天上还飘着鹅毛般的大雪。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木门。这时一股刺骨的寒风扑面而至,我感到鼻子一阵酸楚,于是,我立刻撑开伞,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北风,快步朝前方的马路走去。

    这时,我的手在无意间碰到了腰间的帆布包,我一拍大叫道:“哎呀,我都差点给忘了,不知道这会儿打烊了没有……”

    原来,今天一早出门时,住我隔壁的老头托我帮他去河坊街的一家古玩店办点事儿。那老头腿脚不灵便,听我父亲说好像是下放到东北农村时,腊月里掉到了一个冰窟窿里留下的后遗症,平时出行都是骑车,老伴儿又过世的早,就他一个人过活,他女儿偶尔从河南老家赶过来看望他。因为住我隔壁,我也时常会帮他点小忙。

    我看这会儿街上还是人来人往的,再说了,河坊街距离报社也就百来米远的距离,我便没有骑车,二话没说,踏着积雪朝目的地大踏步地走去……

    这是一家位于河坊街的古玩商店,这清河坊是一条保留了明清时期风貌的小街道,这儿可谓是商品琳琅满目,人手鱼龙混杂。到这里来的除了观光客外,还有些专干小偷小摸的,盗卖古玩的贼骨头。可以说来这里的人是各怀目的,各得所需,有的是走马观花,购得心爱的玩意儿,管他真赝好次,单纯图个乐;有些则是精挑细选,不放过任何一个瑕疵,价格上只低不让,非得与老板争个你死我活。

    走了一会儿,我便在一个弄堂口看到了一家古玩店,这店并不大,也不怎么起眼,门口的那块匾上赫然提着三个金色的大字:晰宝斋。

    嘿,真有意思,我自小在这杭城长大,这河坊街也少说来了不下几十次了,为什么之前就没对这家店产生什么好奇心呢?看它那匾额上的招牌名“晰宝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带着好奇的心理,掀开帘子和厚重的棉布打算进屋。

    忽然,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重重地撞了我一下,而后头也没回,径直走了。我在背后着实诅咒了那厮一番!

    进了店里,古色古香的装潢首先映入了我的眼帘,再往四周一看,不大的墙上是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字画,匾额;那些酱红色的木架子上搁着形形色色的古玩,有瓷的,有玉的,也有铜的。反正我对这些也是七窍通六窍,也辨不了个真伪,所以就只有眼馋的份儿了,我光知道那些东西好看,有一种沉重的历史感和让人产生购买的力量外,其它一概不知。我向四周望了望,心想:这所谓的“晰宝斋”看来还有些名堂!

    “小兄弟,过来看看……”一个沉闷的声音从店里的最深处传来,我循声望去,看见一个老头坐在一把破旧的躺椅上,那老头看着足以过了花甲之年,却依然神采奕奕,此刻他正拿着一个鼻烟壶状的东西在放大镜下左看右瞧。最后,他起身将那个玩意儿搁在身后的架子上,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从老花眼镜的背后向我望来。

    “老,我的邻居托我让您验一验货!”我走上前解释道。

    “第一次来吧,听口音,你是本地人,不过这杭州城有不下十家古玩行,小兄弟挑中了老夫这家,不得不说这是缘分,我们捣弄古玩的人最讲究‘缘分’二字,遇上好的东西,这自然是你的福分……不过,眼下这行情,赝品充良也不新鲜了,这就要看眼力,这可是门学问……”

    我似懂非懂地听这个老头神秘兮兮地讲解着。当然,我也不是一味的傻子,看到这样的高人,我也不能显露我一窍不通的底细,怎么滴都得装个几分略知一二的模样,至少这样不会被人给当成二百五。

    我心里琢磨着这老头的道行,其实说句心里话,此刻我对他的信赖度已经爬升到七八分了。我二话没说伸手就去掏挎包里的那件东西,可是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挎包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了一个大口子,我再探进深处一摸,我的天,那宝贝不翼而飞了!惨了,这下准时遇上扒手了。我乍一惊想起刚才进屋时那个撞我的男人,准是他,那个挨千刀的杂碎!我正着急呢,背上都起了一身冷汗。

    你要说这是自己的物件这也就算了,怪来怪去也就怪自己出门没瞧瞧那门边的黄历,可是这物件可是隔壁大爷的呀,说不定还是人家的传家宝呢,这不,人家大爷是看我老实,信得过我,才拖我帮他来着鬼地方为他的祖传宝贝鉴定一番。这倒好,东西没鉴定出和结果,倒是先把东西给弄丢了,我真是又急又气,干脆一坐到了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

    那晰宝斋的老头看到我这急成球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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